小召神色一怔，有些不解：“手段？小姐准备怎么对付秦牧？”
“不是对付，准确的说，是合作。”白衣女子缓缓吐出几字，声音平淡：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想要拿下这大秦皇朝绝非易事，而且若是以最坏的情况来看，你我二人加在一起，很有可能都不是那秦牧的对手。”
这话一说，小召立马沉默了一下，她有心想反驳，但是一想到刚才听到的传言，明白小姐所言非虚。
如果秦牧真的能做到这一步，那么最坏的打算还真有可能会发生。
但小召的心里虽然已经有些接受这个说法，但心底下意识还是不愿意相信。
“可是.....小姐您刚突破到圣人王境界，距离半帝境界都仅差一步之遥，那秦牧就算再妖孽，怎么会强大到让小姐忌惮呢？”
小召满腹不解，不理解白衣女子的话，同时心底隐约产生一丝抗拒。
在她的记忆之中，小姐从来都是高贵无双，宛如九天玄女般的存在。
如今却说出一番忌惮秦牧的话，小召心中自然无法接受。
白衣女子瞥了她一眼，面容清丽，声音淡淡：“或许，他已经达到了传闻中的那个境界。”
“什么境界？”小召疑惑道。
“帝境。”白衣女子道。
“帝境.....”小召喃喃低语，俏脸变幻不定。
她摇了摇头，连连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帝境，那是一个传说中的境界，古往今来只出现过寥寥数位，每一个都是叱咤风云，威震诸天的顶尖强者。
那是一个极尽升华的境界，修行者踏入帝境，便拥有了改写世界的资格！
那是真正的逆天改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念之间便能决定无数人生死的伟岸存在。
那是足以让世界颤栗，让大道轰鸣的霸主！
那是凌驾于芸芸众生之上，屹立在金字塔顶端的至尊强者，俯瞰八荒六合，万物苍生。
帝境之人，无不是盖压一个时代，横扫八方无敌手的绝代强者！
这是多么缥缈的存在，多少人穷极一辈子都未曾触碰到它。
而秦牧才多大岁数，就已经达到了这个境界，这简直惊悚！
小召心脏砰砰乱跳，感觉脑袋晕乎乎的。
“帝境？”她嘴唇蠕动，艰难开口：“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而且帝境极难修炼，除了资质逆天之辈外，寻常人想踏足帝境难如登天，亿亿万生灵中都无法诞生一位。
可以说帝境已经超脱凡尘，成为另一种层次的生灵，帝境能开辟出自己的世界，自创规则，寿元悠长，俯瞰苍穹万物，凌驾于芸芸众生之上。
“帝境啊......小姐，您是在逗奴婢玩吗......”小召喃喃自语，依旧难以相信。
这种级别的存在即便放眼整个人类修炼历史长河都屈指可数，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区区大秦？
而且还是秦牧这个暴君？
“你觉得呢？”白衣女子挑眉。
小召咬了咬牙：“奴婢不信，奴婢不信......”
“我也不愿意相信。”
白衣女子叹了口气，轻声道：“可是刚才的景象告诉我，这些人所言属实。”
“可是最后一位帝境存在已经消失数万年了，这世界上怎么可能还会有帝境....”小召皱眉道。
白衣女子摇了摇头，轻叹一声，道：“这个世界，还有很多事情是我们明面上看不到的，也许在某个阴暗的角落中，就躲藏着那种恐怖到令人战栗的老怪物，甚至还蛰伏着比帝境更恐怖的存在.......”
小召身体微僵，似乎想到了什么，瞳孔骤缩。
她抬头望向远处的天空，眼底闪烁着惊惧与害怕。
“不过那位帝境也不一定是秦牧，说不定是大秦之中隐藏着其他恐怕的存在。”
“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那就是他绝不止于圣人王境，极有可能是帝境。”
闻言，小召终于沉默了下来，不在言语。
小姐从不妄言，她会有这样的预感，说明这一切很有可能都是真的！
大秦，居然这么强？！
小召不敢想象这个消息要是传出去，会引起什么样的轩然大波！
“所以，小姐准备和秦牧合作，借助他的力量帮助自己完成突破？”她问道。
白衣女子笑而不语，并没回答，显然是默认了。
“可是......”小召欲言又止，眼眸之中浮现一抹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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