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美人有三好,这水蛇腰便是三好之一。
陈远大手掌抚在这道姑腰间,只觉得柔软香嫩,触感细腻,撩拨着心弦。
寻远道姑的脸,更是红得像滴血,她轻咬嘴唇,眼波柔柔又带着水雾,终于抵挡不住陈远攻势,轻启红唇,吐气如兰道:
“陈哥,这么多人看着呢……我怕……”
陈远眼中带着戏谑,又带着一股子浓如实质的贪欲。
但理智终是压住情绪,他并没有再进行下一步动作。
却只有寻远道姑耳间,忽地响起怒不可遏的空灵吼声:
“该死的登徒子!!区区小界修士便敢揽住我女武神之徒的腰肢!!给我死来!!”
可惜这声音只有寻远道姑听得见,便也顺其自然的,被寻远道姑所屏蔽。
青裙薄面纱,这寻远道姑,已不再是当年狗尾镇上那便呆纯若小鹿的模样,千年已过,如今的她却是冷欲中带着一丝脱俗,光是瞧着,便让人心中觉得,此女简直是人间尤物,纯洁之莲。
且那面纱一戴,便更使得人心痒。
只是寻远道姑是高不可攀的大修士,肩比佛谷佛陀,因着在百姓心中,哪怕道姑长得再冷艳绝色,心中仍是不敢生起一点亵渎的意思。
却都可恨那即将与道姑联姻的佛子,是走了何等狗屎运。
街上百姓,且未参与到先前羞辱那小道姑的行列里,尚且存有理智的,都是遥站在了外围,被遍布满地的断手隔绝,一个个却都不惧,只是垫脚,昂首,好奇地看着轿子里揽住道姑腰肢的人。
“谁这么大胆子,敢……敢亵渎仙姑?!”
“没听到那人方才所说嘛,好像是当年那出了名的赌鬼……”
“虽听着骇人,看着更是骇人,但他能不被仙姑所拒,且依旧留在轿子里,那这人…定不是凡人呐……”
“哎,真怕是如先前哪个兄台所说,有看破红尘的仙人隐居在咱福安郡,想必这白衣客,便是那人吧。”
“他既然是仙,却受到了那等待遇……不知我们还有得命活么……”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却渐地看不清轿子里的场面。
似是一场薄雾,却又透不过视线,隔绝了所有注视。
一道血色飞剑,其上雕着红纹,蓦地飞出轿子,盘旋在侧,似是一头看家野兽,凶戾非凡。
这时段,无论是放心不下自家道姑的道童们,还是心里好奇,想看热闹的百姓们,都是被那剑鸣吓到,一个个往后退去。
不多时,轿子所在之地便被空了出来,里头发生什么动静,也便无人可知了。
只是隐约听到一个女人吼声,雾蒙蒙的并不清晰,怒气腾腾的。
“败坏风俗!败坏风俗啊!”
“速度将你那咸猪手从本武神弟子的身上挪开!”
“大威天龙!!”
轿子里,道姑依偎在陈远怀里,脸上是一圈圈幸福的红晕。
在两千载前小镇上的愿望,如今却是超额完成了呢……
虽未到了那一步,但看着陈远对着自己的态度,却是已然越了界。
正心里绯绯,却听着陈远忽地开口,语气带着丝冷意。
“那齐国佛子要与你联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若说不清,就别怪我杀穿佛谷了。”
寻远道姑忙摆手,急切开口,生怕陈远误会什么。
“陈哥……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寻儿一生只倾心于陈哥一人,又怎会去同旁人结了姻亲……”
“之所以放出如此流言,便是因为……因为……”
陈远看着欲言又止的娇俏道姑,眉头轻皱。
“有何不可说的。”
道姑深吸一口气,似是豁出去了,这才看着陈远,幽怨开口。
“陈哥……千年前,万妖窟,林师兄与你,皆被那齐国至高佛所伤……”
“且林师兄他……”
“齐国佛陀害得陈哥枯守万妖窟千年余,害得陈哥失去了师兄…这仇,我定然要替了陈哥报的……”
“于是我隐姓埋名,来到齐国,以道姑身份,广纳贤良,暗招修士,做尽善事,一来,是收拢齐国人心,二来,便是暗中积蓄力量,准备将…将那齐国至高佛打下神坛。”
“千年里,我每日都苦苦思念陈哥,但我不敢离开,我怕离了齐国,这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基业,便毁于一旦……”
“我看不得陈哥受苦,我便要让陈哥吃了苦头的人,都去死!”
吐出最后一句时,这道姑,也就是柳寻的脸上,竟是杀气腾腾,威严尽出,气势,足以达半步人仙境,只差一个契机,便迈入这小界至高去。
陈远看着柳寻的模样,心中微动。
却只听着面前佳人,继续开口。
“之所以放出那联姻消息,便是瞧出佛子心中也对佛陀不满,若真的联姻,于明面上,便能涉足佛谷,彻底架空佛陀,助力宰杀至高之谋……但寻儿从没想过真联姻,心中也百般抗拒,于是一拖再拖,便一直到了今天……”
“这主意,还是寻儿体内的武神前辈提出来的……”
这话一说罢,陈远眉头猛地一跳。
如今他之心中,对这两个字眼可谓是极其敏感,甚至到了闻声色变,也不是恨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