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里为了证明,让他墨大哥相信他是唾液过敏,说道:“墨大哥可以舔舔,就知道了。”
舔?怎么舔!萧冥烨脑中闪过一些画面,旋即为难:“这样不太好吧?”
元里满不在乎:“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太好的。”
萧冥烨沉默少顷,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元里红肿过敏的耳朵:“暴君咬,我去舔,不太好。”
元里怕他墨大哥感觉他没有一视同仁:“墨大哥也可以咬。”转瞬又道:“就是不要咬疼。”
面前男人静了片刻,轻轻点头。
元里觉察男人不对,问道:“墨大哥怎么了?”
萧冥烨:“世子让暴君咬疼,不让我咬疼,我是不是在世子心中没有暴君地位高?”
元里愣了下,忙摇头:“墨大哥怎么会这么想,暴君他可是我敌人,我巴不得他早点死呢。”指着自己耳朵:“墨大哥狠狠咬,随便咬,咬哪,咬几次都可以。”
【咦?怎么感觉墨大哥很想咬我的样子,怪怪的!】
萧冥烨抬手正了正面具,一副端方君子的说道:“镇北王与我谈过世子的事,说世子年龄尚小,到底阅历不足,容易被骗感情,又是青春懵懂时期,暴君咬你,你若是没有对他滋生情愫,就会接受旁人咬,所以你懂我的意思吗?”
某帝王把锅甩给可怜的便宜爹。
元里秒懂:“原来我爹怕我爱上敌人。”
说到此,元里做出一个干呕的表情:“我爹也太多虑了,我元里日天日地日空气,也不会去日他。”
萧冥烨静静的望着眼前对他大言不惭的少年。
说着,元里把腰板挺的倍直给男人看:“我可是直男,我爹完全是多虑。”又道“墨大哥也不用因为完成我爹的任务,咬了。”
萧冥烨一本正经:“一定要咬,这是你父亲镇北王给我下发的任务,世子不让咬,我便没法完成任务,对镇北王不忠。”
元里很是无奈他爹:“那好,墨大哥咬吧。”马上又道:“不用认真咬,就象征的意思意思。”
【草了,我这是摊上一个什么破爹。】
远在北疆的镇北王一连打了两个喷嚏。
萧冥烨,此子一身反骨。
“墨大哥咬哪?”元里问完,坏坏道:“咬屁股?”
说完,“咯咯”笑了起来。
萧冥烨,你敢给,他便敢咬,吃亏的指不定是谁。
元里打了一个哈欠,躺在床榻上:“我困了,墨大哥想咬哪就哪吧。”
说着,元里闭上眼睛。
萧冥烨深邃的视线在元里身上一寸一寸刮过,寻找他想咬的地方。
一刻钟后,他的目光锁定在元里脸上鼻子以下,下巴以上,随即缓缓俯下身去。
距离他想咬的地方, 还有一寸距离时,元里忽然睁开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他瞅了片刻,说道:“墨大哥,你怎么如此轻易的就来到暴君的寝宫,就好像你家里一样?”
萧冥烨:“暴君不在,外头还有邢峰做掩护。”末了又抛出一个问句:“难道世子不相信我的能力?”
元里:“当然相信啦。”转瞬又道“墨大哥你看看我们现在的样子,像不像在偷情?”
萧冥烨侧身躺到元里身旁。
元里问道:“墨大哥怎么不咬了?”
萧冥烨:“下不去口了,怕被当成是奸夫,如此一样是对镇北王不忠。”
“奸夫”二字,让萧冥烨瞬间没了兴致。
“你咬你咬。”元里:“我刚刚只是开玩笑的。”又问道:“刚刚墨大哥要咬我哪里?”
萧冥烨坐起身来,又拿出一盒药膏,为元里涂抹耳垂上的红肿:“咬哪不重要,重要的是世子并不是心甘情愿让我咬。”
元里安抚他:“皇上那头,我更是不心甘情愿。”
非常认真的说话:“墨大哥你知道吗,每次他咬我,我都非常冲动的想把他踹成太监,你,我可没有哦。”
帝王不知道他该是什么样的心情。
此子喜欢和讨厌的人都是他。
萧冥烨为元里擦完药,道:“我不能在这里逗留太久,给你父亲写信吧。”
“哦。”元里从床上爬起来,到文案前写信。
不用帝王在一旁挑错,元里很快就写完一封信,给了他墨大哥。
萧冥烨把信收好后,想了想,拿起元里白皙的手,在上面轻轻咬下一口,道:“方才折腾半晌,没咬到世子,让我感觉半途而废,心有不甘。”
他说完,清浅一笑,把药膏放到元里的小手中,转身离去。
元里低眸看着手背上一排浅浅的齿痕:“方才他咬完我,我居然也冲动的想一脚踹他的裤裆。”
和暴君一个想法。
嗯?墨大哥怎么还随身带着这种药膏?
或许他也是易过敏体质。
萧冥烨出了寝宫,将脸上的面具摘掉,手中的信函瞬间被内力震碎,面无表情的吩咐邢峰道:“下毒,让驿站龙宵国大臣生病,拖着他们。”
邢峰:“是。”又道“皇上的信函,和世子的信函已经八百里加急送去北疆。”
萧冥烨轻轻点头:“加派监视世子的人手,莫让他有机会逃跑。”
寝宫中,元里左思右想,感觉这种时候,他逃跑不太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