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三王萧胤商。”
妈呀,是那个大冤种!元里惊讶。
见元里表情有异,镇北王问道:“你们见过?”
何止见过,我抢了他全部的家当,元里:“见过,我在皇宫,见到王爷是常事。”又道:“只是他并没有向我透露他是父亲安插在朝中的探子。”
镇北王:“他与为父提及过此事,他怕你年龄太小,保守不住这个秘密。”又问道:“对了,他说小里前些时日,去向他要过草药石部马糖?”
元里点头:“但他没给。”我半夜去抢的。
镇北王注意力不在这上面:“小里是肾虚,要石部马糖补身体吗?”
元里忙摇头:“不是,我给我的一个朋友讨要的,是他肾不好。”
听了元里话,镇北王脑中不由想起帝王,不得不联想一篇关于他和自家儿子为主线的小作文。
内容吗,定是帝王过度用肾,需要用石部马糖补肾的事情。
想到此,镇北王迟疑片刻:“小里的…痔疮需要治一治。”
他的话音刚落,窗外传来慕青发的暗号。
有人来了。
镇北王看向殿门,元里也随着看了过去。
下一刻,刘公公进来,他手中还拿着一瓶药:“哎呦喂,世子您让老奴好找!”
元里装盲的眼睛留意着他手中的药瓶:“好找?刘公公都去哪里找我了?”
暴君不是因为我跟他睡在一起,枕他的胳膊,越想越气赏我一瓶鹤顶红吧?
“老奴去了世子寝殿,”刘公公回答:“世子没在,老奴又来镇北王的寝宫。”
元里:“哇,刘公公真是好找,把整个皇宫都翻了个遍!”又问道:“刘公公找我有什么事?”
镇北王也想知道答案,眼睛盯在刘公公手中的那瓶药上。
刘公公朝元里翻了个大白眼,走近二人,将药瓶放到元里手中:“皇上特意吩咐御医们给世子开的药。”
元里莫名感觉手中的药瓶烫手:“是什么药?”
刘公公神秘一笑:“当然是涂抹身后那里的药啊!”转瞬又道“皇上可关心世子了呢,让御医配置最好的止疼愈合伤药给世子。”
镇北王脚下一踉跄,堪堪稳住身形。
元里看他这模样,猜到他这是又被误会,但难怪会被误会:“你把话说明白了,皇上给我的药是治疗什么的?”
刘公公阴阳怪气起来:“世子还挺开放的,什么都能拿到台面上讲,但老奴可觉得害臊,难以启齿,还是世子自个说吧。”
元里被刘公公气的小脸涨红:“我不就是得了痔疮吗。”看向身旁的镇北王:“爸,我只是痔疮。”把手中的药瓶给他看:“这是治疗痔疮的药。”马上又补充道:“皇上关心臣子,派人来送药,很正常的。”
镇北王没吱声,他视线落在元里手中的药瓶上。
药瓶上并没有标注是治疗什么的,也没有药名,准确的说药名被撕了下去,上面有留下痕迹。
不用猜就知是被人故意撕下去的。
元里又没法当面对刘公公发飙,毕竟他现在是一盲人,看不到药瓶上的猫腻。
遂刘公公一走,他忙对镇北王解释道:“父亲,我真的是痔疮。”
一对眉毛拧成了麻花,指着刘公公离开的方向:“刘公公是在陷害我,故意把药名撕了下去。”
镇北王抬手,心疼的摸了摸元里的后脑勺:“上药吧,一定很疼。”
说完,镇北王一脸复杂的离开。
儿子爱上敌人,还和敌人做了不该做的事,这可是一件非常棘手之事。
元里还哪里有心思给那啥上药。
他一只手狠狠捏着药瓶,一只手敲着盲杖奔了出去。
刘公公沏好一杯茶,放到帝王近前。
“咚咚咚”人未到,盲杖敲的震天响。
“哎呦喂!”刘公公抠了抠耳朵:“世子手劲真大。”
萧冥烨正在认真的拟镇北王出征的圣旨。
“皇上,”元里走了进来,把手中的药瓶放到龙案上:“您瞧瞧?”
萧冥烨放下手中的朱砂笔,看去那瓶药,仔细的瞧了瞧:“怎么了?”
元里问道:“皇上这是什么?”
萧冥烨:“朕吩咐御医为世子配置的治疗隐疾痔疮的涂抹性药物。”
元里:“可是我父亲不知道,”说着,偷偷瞪了一眼刘公公:“药瓶上的药名不知被哪个老王八蛋撕去了。”
帝王脸色当即不好了。
刘公公:“哎呦喂,世子你大胆,竟敢辱骂皇上。”
元里先是一愣,后又是一惊:“皇上为什么要把药名撕下去啊?”
萧冥烨印堂发黑:“朕见世子羞于人知晓害了这种病,便将药名撕了下去。”
说完,萧冥烨一拂衣袖,明显是因为被元里辱骂而气怒。
某人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因为被元里谩骂,而生一次气。
见此,元里只能低声下气道:“臣错了,请皇上恕罪。”
他说着,作势要跪,以为帝王会大人有大量,向之前免了镇北王三人一般,免了他跪下。
然,帝王却没做言。
元里是真不想跪,膝盖太疼,又道:“皇上,臣错了。”
【快说,原谅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