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生大概说了一下自己这几十年的经历,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除了实力增长得比较快之外,他其实连地府都没怎么出。
主要还是丁香问的关于地府的传闻是不是真的。
比如,孟婆到底是美丽的女子还是上了年纪的老婆婆?
黑白无常是单指谢必安和范无咎,还是一个统称?
彼岸花到底长什么样?是不是真的有花无叶,有叶无花?
林海生听到丁香的问题有些无奈,不过还是把自己知道的都讲给她听。
等丁香问得差不多了,林海生才问起白玉堂的事,他刚刚试了一下,根本就抽不出白玉堂的魂魄,似乎是被大能封印在里面。
丁香简单解释了一番,林海生也不追问她是怎么知道白玉堂是被天道踢进狗身上的,也没问她打算怎么救,只问有没有能帮忙的地方。
丁香本来想让林海生查一查生死簿,看最近几天杭州城里有没有将要死去的人,想了想又放弃了这个想法,还是自己这几天多跑跑吧!
林海生来去匆匆,并没有在阳间待多久就离开了,丁香的心情却肉眼可见地愉悦起来。
见林海生从房间里面消失,温度也渐渐回暖,白玉堂才从角落里出来,仰着头看向丁香,眼里神色十分复杂。
丁香也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有些人真可怜,灵魂被封印到狗身上,七天一过,就真的只能做一只狗了。”
白玉堂想了想那个画面,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要是真的以后只能做狗才能苟活,他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不过看着丁香的表情,他觉得自己或许还能再抢救一下,就用期盼的目光望着她。
丁香也没有再吊他的胃口,“我倒是有办法救你,不过你我非亲非故,救你我可是要付出很大代价的,我凭什么要救你呢?”
白玉堂眼中的光渐渐变得暗淡,是啊,他在这个世界上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哪里能指望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
丁香凑近了一些,笑弯了眉眼,似狡猾的狐狸一般,“不过,你要是有什么值得我救的地方,我也可以救上一救。”
白玉堂脸上很是茫然,他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价值吗?
“我见你手中的剑也不是凡品,想来武功不差吧?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绝技之类的,如果有,我们就做个交易如何?”
白玉堂的智商短暂上线了片刻,这女人该不会是知道他的来历,所以才惦记上他的武功了?
思及此,白玉堂用狗爪子在地上艰难地画出几个鬼画符。
丁香仔细辨认了好一会儿,才认出他写的是:拜师才能学。
丁香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想什么好事呢?现在是你求我,可不是我求你。既然你不教,那便作罢!”
白玉堂傻眼了,赶紧咬住丁香的裤腿,又不敢用太大的力气。
丁香却不为所动,反而用无所谓的态度说:“我看还是算了,看你现在这么凄惨的样子,也不像是多厉害的人物,你武功肯定不行!”
最后,白玉堂差点把狗爪子磨废了,才让丁香松口了。
为此,他答应了恢复成人身后必定把自己所学的武功倾囊相授。
第二天,白玉堂就被丁香指使着去外面寻找刚去世不超过三天的人,丁香也没闲着,去棺材铺里问了问。
还真被她问出来点儿消息,城西的刘秀才家刚从这里买了棺材回去,是刘秀才的老父亲昨天去世了。
丁香回去和白玉堂这么一说,就被他直接拒绝了,他可还没满二十呢!
丁香也不意外,反正还有时间,先看看再说!
不过还没等他们找到合适的人选,顾大夫那边医馆就出事了。
据住的近的邻居说,顾大夫从外面请了一个道长回来,说是给家里看看风水。
结果当天晚上,医馆里面就传来了一个女人凄厉的叫声,有胆大的人靠近了还听见那人的声音。
第二天,街头巷尾很快就传得沸沸扬扬。
“我昨晚上亲耳听见的,那女人说顾大夫丧尽天良不得好死,她要为自己和九郎报仇。”
“九郎?九郎是谁啊?”
“莫不是郑九重?”
“如果是郑九重,那……”
“昨晚那女人是郑九家的?她不是死了吗?”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谁都没有说话,良久人群中才传来一个声音。
“医馆是闹鬼了吧?不然顾大夫找什么道士啊?”
“如果真的闹鬼了,那郑家夫妻俩的死岂不是有蹊跷?”
“我就说哪里有人能这么好心?姓顾的会安葬他们夫妻俩人,是因为心虚吧?”
“我早就看他不像是个好人,上次我娘子去看诊的时候,我就觉得他的眼神有些奇奇怪怪的。”
“郑九家的当初也是附近有名的美人了吧?你说这其中有没有什么关系?”
“别乱说!小心她回来找你算账!”
“我就是这么一说……”
众人议论纷纷,被议论的顾大夫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