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春妮对他微微一笑,伸手却直接干净利落的将人撂倒了。
男人心里一惊,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开始大声呼痛,“诶,大妹子,你这是干啥啊?我不就是想道个歉吗?”
周围的人都被男人的声音给吸引过来了,对着他们两个指指点点。
杨春妮直接一手刀将人劈晕,围观的众人一片哗然。
“你们别听他瞎说,这是我大哥,他今天又偷跑出来赌钱了,我就是教训教训他。”
“原来是这样啊,那他确实该打。”
“可不是,赌博害了多少家庭。”
“对啊,我们院子里就有一个赌徒,输光家产不说,还要卖媳妇儿和孩子。”
“真丧良心啊!”
杨春妮趁着围观群众议论的时候,把男人扛着往公安局去了。
门口的王大爷看见杨春妮已经见怪不怪了,探出头来和她打招呼,“春妮儿,你又遇上什么人了?”
“人贩子,他还想把下了药的大白兔给我吃呢!”
看着杨春妮恶狠狠的表情,王大爷干巴巴地说:“那他眼神有点儿不好啊。”
顾怀宁刚好从外面回来,看到杨春妮扛着的男人,赶紧走上前接下来。
杨春妮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又道:“我怀疑他还有同伙,所以刚刚我才找了这么个理由,你们赶紧审审,要是他咬死不说的话,就提城北的乱葬岗,他们把孩子都藏在那里了。”
这也是她刚刚看到的画面。
“行,你先回去吧!有结果了再和你说。”顾怀宁也顾不上她了,说完就招呼人把男人抬进去了。
杨春妮倒也没走远,她没能当上公安,所以案件的具体经过也不会和她说,但是她这次特别想知道结果,所以就在不远处用精神力时刻关注着。
审讯室里,男人被人弄醒后,就发现自己面前坐着一个穿着制服的公安,他自己的手也被拷起来了。
男人心里一沉,没想到自己竟然栽在一个小丫头片子手里。
“公安同志,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什么也没干啊!”
“别说话,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姓名。”
“贾金龙。”
“性别。”
“男。”
“年龄。”
“21。”(贾金龙年龄我不太确定,当私设吧。)
等公安们审问完,集结人手去抓剩下的人贩子时,杨春妮才阴沉着脸离开了。
贾金龙本人也是有正经工作的,在厂里也是装得人模人样。
私底下,贾金龙混黑市比较多,仗着自己的手巧,在黑市偷了不少人的钱财。
去黑市的人本来就是偷偷摸摸的,丢了东西也不敢声张。
因此他也算是有恃无恐。
不过贾金龙心还挺大,看不上小偷小摸的那点钱,今年年头的时候搭上了一个人贩子团伙。
仅半年的时间,由他经手被拐卖的孩子就有三个了。
杨春妮还从贾金龙的口中听到一个女人的名字,叫刘桂英。
贾金龙说,刘桂英下巴上有一大块黑斑,十分好认。
也就是在贾金龙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杨春妮的脑海里出现闪过了一个画面,画面中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就是一块黑斑。
看来想找到她亲生父母,还要先找到刘桂英。
过了两天,杨春妮被他们的列车长叫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还有一个杨春妮的熟人。
郑大勇呲着一口大白牙朝她招手,“春妮儿,我给你送感谢信来了。”
杨春妮给列车长打了招呼,才疑惑地问:“大勇哥,咋还有感谢信?”
郑大勇简单解释了一句,“这不是孩子找回来了嘛,他们家人非要感谢你。”
“局里还忙着,我就不多留了,你有空常来局里坐坐啊。”
“行。”
目送郑大勇走出办公室,杨春妮回头就对上了列车长炙热的眼神。
“咋了?”
“没事没事。”
黄安国能说啥?
他也就是和铁路公安分处的王处长一起喝酒的时候,听王处长提起过杨春妮的事,当时他和王处长两人都不相信。
没想到人家是真有本事啊!
“没事那我就出去了。”
“去吧!”
后来黄安国和王处长一起喝酒的时候,还把这事说给他听了,完了还调侃了一句:“错把珍珠当鱼目了吧?就休息那么一天,又给顾怀宁那家伙添了一项业绩。”
王处长郁闷极了,“那谁能想到?你看她长得娇娇小小的,哪儿像是能抓犯人的人?”
黄安国感叹了一句,“啧、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
“旅客同志们,本次列车即将到达宁阳站,请要下车的旅客带好随身物品,等车停稳后再排队下车。”
一连三遍说完,杨春妮才关掉话筒。
等火车驶入宁阳火车站的时候,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