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监听信息传到一众老头耳朵里,军主从务官立即代替军主召开总部会议,一众老头企图对邢未施加压力,邢未在会议上破口大骂:“凡是要讲证据!证据在哪?交出来啊!”
“‘零号’和你的关系难道还不算证据?”大军首一拍桌子怒吼。
“就是,要说证据我这还有份语音。”二军首当即把语音摔在邢未面前,四指轻叩桌面:“这足够说明吧!”
语音被当众播放,会议室内,有些人静观其变,也有数名军首展露笑颜,还有二人脸色大变。
“首先,‘零号’是不是我儿子你怎么知道?我这一生从未娶妻,哪来一个这么大的儿子?简直就是污蔑!还有,你竟然还有语音备份。你倒是可以给大伙解释你这备份是哪来的?莫非,你的手都伸到监察司了么?!”邢未指着二军首鼻子疾言厉色。
“你!好,备份的事我待会说,咱先说道说道你儿子的事,我们之中,就你和‘零号’、韩风关系匪浅,还有你和林潜那小子也是多有往来,这点你认不认!”
“你放屁!谁说我和‘零号’关系好?你可别忘了,当初要不是我亲手把‘零号’交给总部,并配合总部控制‘零号’,如今总部哪还有‘零号’?就算我和韩风指挥关系好,也不能说我和‘零号’关系好吧?‘零号’恨我都来不及,再说,哪次对‘零号’的审处我持过反对意见?一直和林潜多有往来难道不是你家大军首么!林潜刚说和大军首关系较好,接着他再次声明就是其中某位人物,难道不是在暗指某人?在座的各位都知道大军首与林潜那小子关系不错,还有老二,你倒是把这件事和录音备份的事一同给大家解释清楚了。”
“你还狡辩什么?‘零号’就是你儿子!你们父子俩一个老谋深算,一个心机颇深,还不快招!”
“血口喷人!得失心疯了吧!录音内的某人还未定,从务官都还未说话,你俩一来便大肆对我造谣污蔑企图给我泼脏水,我倒是觉得你们俩暗通苟合只为给大军首做掩饰!瞧你这样维护大军首模样,加上多年超出的兄弟情义,真怕你们俩其实是暗通款曲!”邢未在争论上还从无败绩,不仅仅有理,对待敌人还要掐准要害,哪怕是对方丑事也要说出来恶心一番。
大军首见矛头开始指向自己气的脸发绿:“你别瞎说!老子什么时候成‘零号’父亲了!明明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暗通款曲你妹!他是我弟不错!但也不是你洗白的理由!休要转移话题!”
“你的家事大家都清楚的很,不仅妻妾成群,在家养的那群老狗都能叫儿子,在外再认个儿子有何难的?更别说你对你弟!”
“一派胡言!”大军首拍桌起身,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口,这是事实,也是家丑,不宜多做解释。二军首见大军首被怼的哑口无言,就连自己也被牵涉,心中也是愤愤不平不知如何辩驳。
一旁的从务官此时冷静说道:“行了,既然事情不明,证据不足,暂且不论,先说说录音备份的事。军主大人是不是说过,有关‘零号’的事不得你们参与!”冷冽的眸子看向大、二军首,一众老头的目光被吸引过去。
“冤枉啊,这都是邢未小人泼脏水,这份录音,是与邢未交好的执行员手中获得!”二军首连忙解释。
军主从务官脸色铁青:竟然是你们!
大军首脸色瞬间青紫:“老二!住口!”
军主从务官起身怒斥:“好啊,不仅把手伸到监察司!连军主亲信都敢打!谁给你们的胆子!还真以为你们两个能在总部只手遮天不成?”
大、二军首浑身巨震:那执行官是从务官亲信?
众人连连嗤笑,邢未一屁股坐下嗤笑:你有这蠢笨兄弟真是你的福气!
大、二军首感受到来自从务官的威压,气势瞬间低靡,毕竟是军主身边红人助手,虽是平级,但代表的是军主威严。
如今三足鼎立局面,一方被军主掌握代表军权,剩下俩方在野,一方较强一方较弱,军主若想维持平衡局面,就必须削弱更强的一方,扶持较弱的一方,这是自古以来的帝王心术,平衡之道。
正如邢未猜测那般,大二军首权柄被削,邢未也松了口气:虽只是一时,万不可放下戒备。
会议结束,邢未得到从大二军首所属划出的三个军区指挥权外加俩个城区的政商监管权。
次日一早,胧月收拾东西,驾驶途航气行车前往军区,到老韩办公室找人,没找着老韩,却发现破坏好心情的不速之客。
胧月以为遭贼,推门而入,只见林潜一身红白宽大卫衣,下身牛仔裤,银亮磁性耳钉在闪,背靠半躺,一只大长腿将大半沙发霸占还超出两公分,虚拟墨镜播着电影。
“起开!”胧月瞧着林潜占了自己专座一脚踢了上去,眼神指示一旁椅子,没好气道:“坐那去!”
“嘿,师父,你怎么来了。”林潜被这一踢顿时反应过来,取下墨镜,起身绕着胧月看来看去:“师父,你不穿军装的时候真帅!”
胧月身穿灰白卫衣,黑色休闲裤,灰色板鞋,像极了高中稚嫩半熟青年模样,看的林潜心里直痒痒。
胧月见林潜已经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