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端酒来!”乾皇一声圣令而下。
公公立即将两壶酒端上,乾皇坐在床头,提起酒壶闷了口,道:“下去吧!”
随着公公退出寝殿关上房门在外候着,乾皇抓着帝擎下巴,将下了药的酒往帝擎嘴里送。
“这药性不错!为了接下来的事,帝爱卿不用那么快醒,朕还想让你多饮些。”
帝擎略微抬手,想要言语,却无法自行张嘴咬字,身体很快被乾皇压制。
“帝爱卿,朕说过,非常喜欢你!可你总要误会朕,朕只好用此方法,放心,得到你之后,朕会好好疼爱你!不让你受半分委屈!”
随着一壶酒下去,帝擎眼神迷糊,眉头紧皱,半清半醒的意识彻底睡去。
第二日,乾皇提早醒来,命人准备汤池,几位身体强健的侍卫架起帝擎往华清殿内去。
乾皇命令侍卫在外守着,撸起袖子为帝擎脱衣浇浴。
热腾腾的的水汽不断向上升腾。
帝擎意识渐渐清醒,头晕目眩,却见身旁乾皇,顿时惊怒,不知言语,身下隐隐作痛。
乾皇放下汤勺,轻笑道:“你有何想对朕说的?”
“陛下后宫佳丽繁多,为何对臣...”帝擎扭过头去,暗自咬牙,叹口气道。
“朕欣赏你才华武力,喜你直率性子和敢对朕直言的脾性,整个天下放眼望去,没有你这种人,会隐忍又有实力,样貌身材绝无仅有,与朕颇为相似!朕视你为知己但更想拥有你!”乾皇眼中似有珍惜,对帝擎的之念深沉,又道:“朕知你有怨气,趁此只你我二人,尽管对朕说道。”
帝擎沉默片刻,心中满是愤懑,乾皇说的对,帝擎是条会隐忍的狼,脑海中总是回荡着昨夜的无力被信任的君王压制在身下,痛苦又畏惧还有恶心,亦如囚禁在缸瓮的折磨。
“臣...并无怨言。”
乾皇大笑一声,又问:“那朕且问你,大仇得报之后你是什么感觉?之后可有其他抱负?”
帝擎抬头,仰望殿顶,道:“畅快,至于抱负,臣下并无他想。”
乾皇仰头倚靠池壁看顶,忽而斜视过去,眉眼含笑:“何不做朕的爱臣!坐这一人之下,待突厥问题解决之后,待在京都终身与朕相伴?”
“陛下有令,臣不敢不从。”
“朕只想问你,昨夜你对朕是何感觉不是要你这般回答!”乾皇收回笑容,目光愈渐寒冷。
“陛下身份尊崇,臣下岂敢爬上龙榻行僭越冒犯之举。”
乾皇目光渐渐柔和:“原是因为这个,其他问题朕来解决,此次你去突厥,万当小心,朕不想失去你,朕信你能事成!待你归来功绩傍身,朕赐你爵位,无人敢有谗言。”
“谢陛下!”帝擎抱拳俯首。
乾皇单手扶起,笑道:“拘礼便是距离!你我私下不必拘礼,去吧,现在就出发!你的父亲,我会命人照料。”
“是!”帝擎说罢,当即走出汤池,擦拭身躯穿上乾皇为其准备的衣服。
自小熟知布料的他当即便认出正是皇家御用的不惹眼的下等布料,外绣猛虎,内里隐隐绣着四爪龙纹。
帝擎迷茫,快速退出华清殿。
一群公公在外候着,一路上伺候帝擎净脸漱口,帝擎恼怒将公公斥退。
然这一幕被一群宫女看见,闲言碎语再起。
帝擎将断手断脚的轶世匆匆返回漠北。
突厥王朝果然如乾皇所料派出大量兵马已然围攻下十六城。
乾皇旨意,镇北大将军需尽快将十六城收复。
突厥王朝对十六城部署驾轻就熟,帝擎难以讨得好处。
每晚用鞭刑向轶世泄愤,轶世双目失神形如哑巴。
帝擎自离开皇宫,时常回想起酒宴后乾皇在龙榻之上的欺压,仿佛从那一刻打开新世界大门。
欲念升起,转向轶世,帝擎放开手脚,将轶世压在身下,布条塞嘴。
帝擎猛咬轶世肩臂,渗出血来。
感受身上之痛,轶世瞬间回神,口齿不清破骂。
帝擎呼吸此起彼伏,掐住轶世脖颈,后者喘息之声频频发出,愤怒又羞愧。
一次之后,二人大汗淋漓。
久而久之便成习惯,每当进攻失利帝擎便用轶世泄欲。
时隔半年,帝擎只是收复两座城池。
乾皇传来贺喜旨意,又送了封信来:帝爱卿,年纪正值壮年,身体力强欲火难忍,勿要用心!
帝擎微怒隐于心中。
突厥王朝占领十六城不过数月,两年过去,帝擎才收复九座。
乾皇来信催促:朕已过而立有五,帝爱卿需尽快,爱卿之父年事已高,唯恐...
帝擎知晓乾皇以帝父要挟,而回信也从来只有四字:陛下勿急!
二人来往信件时常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