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婚礼我们妖族不敢去,如今的世间还能成全了结当年的遗憾否?”
“这消息上说这女孩子刚失恋,这么说希望很大啊!
趁虚而入!不对,别用妖力啊灵姐!是...是...
见缝插针!”
看着双手手心朝上,一脸想抽自己的翠玉灵,秋官灵机一动想起了另一个词。
但似乎并没有躲过挨打的样子。
秋官摸了摸头上插着的针,‘这种缝麻袋的针,你是怎么心情把它随身携带的?’。
“秋家主,缘分一事怎能如此肯定呢?
不是谁都像杨蔑,接受失去后迅速的接受一段新感情。”
“说到道盟里的权家弟子,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奥?这话怎么说?”揉手的翠玉灵抬头看向他,“别卖关子!头上的针不疼啊?”
“!”还想嘚瑟的秋官干巴巴的说着“灵姐你还真是个预判高手。
关子咱也不卖了,杨蔑、王富贵、白月初、包括咱兄弟,都在此生转世在了当年对应的血脉后人里。
而能够动用这些关系,还能不让他人议论这件事的是我们黄泉族高层吧。”
“有道理,你想证明什么?
还是直说吧,我可不是容容,没那本事猜透你们的心思。”
“但作为黄泉一族的小高层之一,我秋家并没有得到此类消息。”
“你不怕傲来国那位吗?”翠玉灵眨巴眨巴眼睛,按理说这小子很怕死才对啊,“还是说你在做一场惊天豪赌...
想依靠涂山,相信容容的神机妙算从中获得什么。”
“……哎呀呀!怎么在你蛭妖之王的眼里,我秋家的人就是这么贪生怕死的形象!?”
一身黑衣的秋官捂着唇上的胡须,十分浮夸的作出一副心痛的姿态。
“别扭你的小蛮腰了,要不是你是黄泉族此刻腰都看不出来。”
“……你不愧是医术超绝,语言这一块也拿捏死死的,骂我都不带脏字。”
“别转移话题!”
“知道女士!
正因为想明白这些不对劲的地方,才知道来涂山找一找二当家和我那兄弟啊。”
“外传算无遗策的涂山容容,如何不能让我心里有个底?就算没有保证可以活下去,但...我不是可以分/身吗?
你忘了我是蚯蚓,关键时刻让别人把自己砍成两半,大不了重修修为。”
“……差那么一点点,我真以为你为了王权明下不顾生死危险来的。
我怎么就这么笨呢。”
“不笨不笨,是本家主正义感突然爆棚所致。
要知道能把后背交出去的过命兄弟我就这几个呢,在不触及自己的利益上,我怎么能看得下去让我兄弟受苦!?
所以我爹让我偷了一个东西来。
到时候记得说是容当家偷的。”
“你偷一堆没洗的袜子做什么?”
翠玉灵捂着鼻子看着面前的一盆袜子,眼皮子都快熏过去了。
“对不起,对不起!
我忘了丢开袜子了!”
看着已经瞪大眼睛食指和大拇指捻起针了的翠玉灵,他一头扎进臭袜子堆里,从中不停地翻找,“给,请温柔下来灵前辈!”
“这...这是生死簿?”
“对,这就是我族的至宝,这书卷就是被这些袜子熏的,等下味道散了,就好了”
“……虽然本家主没有你们女生爱干净,但我可没有把好东西丢在袜子堆的习惯。
这不是事发突然,情急之下,凡事凑巧嘛,你怎么不阻止我继续说词了?
我这都没词了!”
“g u n!”
“不过,这件事要想办法告诉容容才行。
跟我来,等下你无论听见什么都不许哗啦啦的说个不停,也不许大嗓门,更不许问。”
“传说中的约法三章,不听话直接扭脖子的吗?”
“知道最好闭嘴,我们到了。”翠玉灵没回头,只是感受着四周的冰心里全是担忧。
‘这是冰窖?这么强的冰...
原来是新任女帝和妖盟盟主...等等,这么说这里是练功室!’
想要当场就爆发质问的秋官瞬间没脾气了,这三位都不好惹。
“灵儿,你带这个...”
“他是黄泉族的秋官,为我们带来了生死簿。”
“黄泉至宝?你的意思是?”
“秋官给我们提了一个很有趣的问题,这些内容不知道你和容儿知道不?
...
大致就是以上这些了。”
“疑犯一傲来国,疑犯二黄泉族。
每一个都是涂山不怎么熟的‘朋友。’
消息我通过小容儿脖子上的龙珠已经传过去,接下来还是等他们回来,再去寻那个一直隐藏实力在人族的死穷鬼白裘恩吧。”
女帝扫视了一眼一直在搓手取暖的秋官,“你先别走,这味道太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