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锦希立刻就懂了,“王八蛋,这是来打马虎眼了。”
“嗯!重新集结兵力,要时间,大军也确实需要休整。”
“你要我教医术,是在做准备?”
墨云策默默点头。
“明天就开始吧,不用等医馆扩建好。全部去善元堂学。”
“不行!会引人注意。”
“那怎么办?”
“就在王府,我已将人安排好了。”
“哦!也行。”
芮锦希无所谓,墨云策不得不考虑更多。
他们现在是内忧外患,他有种感觉,北周来京,另有目的。
深夜里,京城的街道上一点不太平。
“妈的,今天见鬼了,总看到黑影飞过。”
“是你眼花了吧?”
“唉!我也看到了。”
巡逻士兵紧张起来,领头的百夫长说道:“大家警醒些。别莫名其妙丢了脑袋。”
馆驿里。
西院落下几道黑影,哈使臣房里的灯始终亮着。
“大人,我们出不去,两条街的范围内,到处是巡逻的士兵,还有隐藏的高手。”
哈使臣沉默片刻,“大概是我们刚来,盯着紧,这几日先不行动了。”
“是!”
几人退下,哈使臣去了五皇子屋里汇报。
“那就别急着联系了,我们有两个月的时间,重新谋划也来得及。”
“属下觉得,让公主多出去走走的好。”
“嗯!明日继续逛街。”
青松院。
芮锦希刚给墨云策的人教授完。打着哈欠往卧房走去。
就看到数道身影离去。
“哎!看来今晚很热闹。”
“嗯!不能总让你瞧不起。”
“哪有?”
墨云策明面上不去悬镜司了,实际上,在芮锦希的刺激下,悄悄的加强了消息网。比在悬镜司还忙。
东宫。
太子终于醒来。记忆回拢,想起那晚的荒唐,觉得蹊跷。
命人找来白广睿。
“广睿,帮我查查那日的事。”
白广睿早知道事情始末,可要怎么解释,一切都太巧合了,你是遭了女人的道,其中还有你母后。
“殿下莫要多虑,养好身子重要。”
太子这才想到自己那里,紧张道:“孤没事吧?”
“无事,无事!没有大碍。”
太子从白广睿的急切,和内侍的表情中,看出有隐情。
“广睿,孤怎样了,说实话。”
“殿下……”
“孤醒来这么久,怎不见母后?不见太子妃?”
白广睿无奈,看看奶嬷嬷,她连忙退出去。
太子听完白广睿的话,气到晕厥,他竟被自己母后和一帮女人害了。
再次醒来,不顾身体不适,直奔凤栖宫。
被禁足多日的皇后,见到太子喜极而泣。
“桓儿,你醒了,快坐下,你要静养,不能劳累。”
奶嬷嬷每天都有派人传话,她对太子的身体情况,了如指掌。
“母后,你把孤当什么,传宗接代的工具吗?”
太子愤怒的责怪,皇后马上说道:“不是母后的错,是那几个贱人。”
“母后,那几个贱人,可都是你选的。”
“桓儿莫气,是母后错了,快回去休养。养好身子,母后再给你选几个好的。”
“母后!”
太子又气又羞又恼,大踏布离开。
“桓儿!桓儿!”
太子仿若未闻,他第一次觉得,父皇禁了母后的足,非常正确。
回到东宫,太子将自己关在寝殿,看着姚景佳的画像自语,
“我成笑话,你开心了?是不是,连你都在笑话我?是不是?”
太子最后一句问话,问得狰狞可怖。
姚景佳每天跟着宣王妃忙进忙出,让齐氏不满极了。
“哼!混账东西,搞不清自己是谁的儿媳,每天跟在那个贱人身后抛头露面。去!把那混帐找来。”
“侧妃,二少说了,不让您单独见二少奶奶,不然会带您离开。”
“我是他娘,他威胁我罢了,叫去!”
“那,奴婢去了?”
“快去!”
丫鬟慢吞吞的走到院门口。“回来!”
齐氏想起儿子的黑脸,颓废道:“算了。”
她这个儿子,真是白养了。
齐氏心气不顺,带着丫鬟去花园转。正遇上护卫,带着狼狗例行巡察王府各角落。
齐氏害怕大狼狗,往一旁站了站。没想到,那狼狗挣脱护卫,冲她扑了过来。
齐氏惊叫着摔倒在草从上……
“锦希!”
姚景佳着急的跑进青松院。
“锦希,快去看看齐侧妃。”
“出什么事了?”
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