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锦希眼睛盯着外面轻声的问道,“什么状况?”
“嘘!等着瞧。”
空间外,墨云柏莫名其妙的被点了穴,正不知所措,院子里突然有了动静。
伏在桌子上的侍从抬起头,看了看床上的墨云柏,正要起身,房门被推开。
靖王妃走了进来。
侍从惊讶的站起身行礼,“属下见过王妃。”
靖王妃四处查看,“今晚可有人来过?”
“没有。”
靖王妃挥挥手,示意他出去。
侍从恭敬地行礼,走到外面守着。
靖王妃拿起桌上的烛台,走到床边。
墨云柏大睁着眼睛看着她。
“呵呵,居然没睡。”靖王妃的面孔在烛光的映射下很瘆人。
她将蜡油滴在墨云柏的手背上,因为被点了穴,墨云柏没有反应。
靖王妃阴森森的笑道,“还以为会有人来救你,看来你在他们眼中并不重要。”
芮锦希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这女人恶毒起来真是比蛇蝎都毒,对自己的亲儿子也下得去手。
墨云柏难过的红了眼眶。
“你太碍事了,看在你是我生养的份上,暂且留你一命,为了不影响我的大事,你就这样在床上躺着吧,不用担心你的弟弟妹妹,他们是我生的,我不会对他们怎样的。”
靖王妃伸手擦拭掉墨云柏眼角的泪。
“这一切都是你父王造就的,要恨就恨他吧,还有兰如瑜。”
靖王妃看向墨云柏的眼神,没有一丝亲情温度,只有漫无边际的仇恨。
她直起身子,迈着摇曳的步子往外走,笑得极为森冷。
“呵呵呵,你不会难受太久的,一切很快就会结束的。”
门口的侍从见她出来,立刻垂下头行礼。
“好好照顾你主子,若有人来看他,即刻禀报。”
“是,属下遵命。”
侍从再次进来,走到床边看了看,没有发现与墨云柏手上的异常,再次趴到桌子上。
墨云策有一次点了他昏穴,芮锦希大步走到床前,执起墨云柏烫伤的手,要给他上药。
墨云策见他有话说,接了他的哑穴。
“堂嫂,不必上药。”墨云柏声音暗哑,难过的说道:“这伤不能好。”
芮锦希放下了药瓶,知道墨云柏说的对。
除非是靖王妃允许别人给他上药,否则他这伤就不能好,不然他还会遭受更大的痛苦,说不定还会对云旭和灵珊不利。
“堂嫂,你有什么药能让我像她给我下毒的时候一样吗?”
为了灵珊和云旭,他不能离开。
墨云策暗暗叹口气,现在是走也走不成了。
芮锦希的神识翻遍整个空间,在小智的帮助下,配到了和靖王妃下在他身上,相同的药。
“你确定要这样做?如果她真对你起了杀意,你连跑都没有机会了。”
“她是我的亲生母亲,是她给了我生命,若她想要尽管拿去。”
墨云柏已不在意自己的生死,只是为弟弟妹妹担心。
芮锦希将药递给他,墨云柏毫不犹豫的吞下。
吩咐守在靖王府的暗卫保护他的安全。墨云策无奈的带着芮锦希离开。
回到皇宫的芮锦希,为墨云柏不值。
“可怜的,怎么就摊上了这样的母亲?”
芮锦希看着沉睡的五胞胎,实在想不通一个母亲,怎么能够向自己的孩子下毒手。
“靖王妃说快结束了,是他们已经准备好了么?”
墨云策摇头,“不清楚。”
他不认为他们这么快就能准备好一切,难道他们想要靠武力解决吗?
想到秘密入京,又很快离开的柴雪峰,墨云策眼角一挑。
“也许真的快结束了。”
第二日,墨云策秘密召集了禁卫军和京城大营的将领。
盛轩帝得知后,长长叹了口气,又要起风降雨了。
九月的京城,表面呈现出一片繁华热闹的景象。
又是一年农忙季,京郊的田地里,到处都能看到劳作的身影。
不知何时,出现了许多外来帮工的人。
“你们都是从哪里来的?自己家里没有地吗?”
“我们家里地少,兄弟们多,口粮不够,只好出来谋个出路。”
“朝廷现在不是鼓励耕种吗?怎么你们会没分到地?”
“还有这是我们当地的县令没有告诉我们啊?”
“那你们是不是遇到贪官了?可以去京兆府衙门报官啊。”
“多谢老乡提醒,先挣点口粮,我们会去的。”
淳朴的老农,为帮工的众人鸣不平,这天夜里那些帮忙的人全部消失,他们还以为那些人是进了京城衙门伸冤了。
京城多了不少外来找活儿的人,就连行乞的人也多了起来,很快引起了各府衙门的注意。
“皇上,京城突然涌进很多乞丐,不知是哪里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