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年出生,生育力被判为上等的雌性阿月,喜欢上了阿吉。
阿吉是兽人,他的成年仪式是在二十岁,和夏暖暖同一年。
不过兽人的成人仪式是在雌性生育仪式后的三个月。
可接下来的一个月里,阿月就有了第一个兽夫。
但阿月仍对阿吉穷追不舍,还许给阿吉自己第二个兽夫的位置。
要知道一个生育力上等雌性的第二兽夫,也是比生育力下等雌性的第一兽夫有吸引力的多。
前者有机会有自己的崽子,后者,基本没有意义。
夏暖暖性格沉闷,自夏母离开后,便日渐沉默寡言起来。
而阿吉,也是不善言辞,两人很久没有再在一起好好谈过话。
甚至见面时,也只是阿吉打声招呼,夏暖暖仓皇离开。
看到本属于自己的阿吉快要被人抢走,夏暖暖终究生出了几分脾气。
在一次阿吉跟着队伍出去捕猎,阿月又来自己跟前欺负自己。
在阿月说着自己配不上阿吉,还纠缠不休时。
夏暖暖爆发了。
在狠狠推开了阿月后,夏暖暖捡起地上的石子就要砸向阿月。
结果抬眼却看见了阿月摔在地上后,兽皮裙下刺眼的红色缓缓流出。
从未见过的场面,让夏暖暖呆滞在了原地。
耳边似乎一直在响着刺耳的声音,夏暖暖只看到了阿月恐慌的脸庞。
一张一合的白唇,和沾染鲜血的手指。
似乎过了很久,夏暖暖被带到了族长的面前,周围有很多的兽人聚集。
每个人都一脸的厌恶,看向夏暖暖的眼神,仿佛是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夏暖暖的手脚冰凉,目光呆滞。
最后一群人议论出了些什么,有几名兽人一脸嫌弃的,带着她离开了部落。
夏暖暖是在一棵长满金黄叶子的树前,被丢下的。
躺在地上,看着湛蓝的天空,时不时晃动的树叶,夏暖暖的视线逐渐模糊了起来。
自己这短短的十七年,也不知道为什么而存在。
闭上眼睛的瞬间,一滴泪水从夏暖暖的眼角滑落。
与此同时,几个流浪兽出现在了周围,在看到躺在地上的夏暖暖后,其中一人一脸邪笑的说着:
“老大,你快看我是不是眼花了,怎么好像看见了一个雌性躺在那里?”
“眼花什么,我们兄弟几个有福了!”
“······”
夏暖暖瞬间起身,眼睛瞪大,在看到周围熟悉的模样,心口一紧,人也反应了过来。
不对,自己不是原来的夏暖暖,只是接收了原主的记忆而已。
不过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不是巫医的屋子吗?
夏暖暖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太久,身旁就有道声音出现了,
“你醒了。”
夏暖暖的视线移了过去,一眼就看到了银豹部落的巫医炅。
炅是部落里三个巫医之一,如今已经三十多岁了。
但她的身姿优雅,是一个风韵犹存的雌性。
“我···炅巫医,我怎么回来的。”
夏暖暖的记忆里,自己可是还在石头后面躲着吃瓜呢。
“是阿吉和塔塔带你回来的。”
炅正在整理屋子里的一些草药,并没有把目光一直放在夏暖暖的身上。
看炅这么忙,夏暖暖也有些不好意思。
起身从木床上坐正,随后夏暖暖一边问话一边打量起了这个屋子,
“是他们啊,那他们人呢?”
屋子里很简单,只有几个瓦罐和几张木床。
不过夏暖暖记忆里,受伤的人都是在巫医专门备好的屋子里治病的,就是这样的摆设。
炅手上动作一顿,随后抬头,认真的打量了几下夏暖暖,后收回目光,
“阿吉这次出去独自捕猎了一只受伤的大型咩咩兽。
全部上交给部落后,还用入冬前每天出去捕猎的承诺,跟族长换了你回来部落。”
咩咩兽,夏暖暖的搜寻了一下原主的记忆,终于想起来这是什么东西了。
是一个比羊大十几倍野兽,长相和羊相似,发出的声音也是咩咩,故而叫咩咩兽。
咩咩兽是五纹兽人才能单独斩杀的野兽,阿吉现在还是三纹兽。
即便是受伤的咩咩兽,想必也是废了不少的力气。
至于出去捕猎,因为捕猎消耗的体力太多,所以在部落里都是分为两组人,隔天才用出去捕猎一次的。
而且阿吉的能力并不算出众,每天出去捕猎,即便距离入冬只剩下三个月,也让阿吉受伤死亡的概率大大增加。
“阿吉现在在哪儿?”
夏暖暖忍不住问着。
之前好像就听到了那个塔塔说受伤什么的,莫非阿吉受了伤?
“他马上要进阶四纹兽了,我让他先回去了。”
炅低垂的目光满是赞赏,兽人没成年就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