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谱,离了个大谱!
东京法场被劫大案,竟然成了一场戏!
那赵长生竟然还演练有功。
不但有功,而且还得到了开封府的感谢文书。
在院子中喊了三声的宋押司正是人称呼保义、孝义黑三郎、及时雨宋江。
被赵长生挂在嘴边的祭献兄弟流老黑货宋江宋公明是也。
他喊完三声,又虚心的瞅了瞅四周。
应该没有人听见吧。
今天是他休沐之日,他又一头钻进了房屋。
进了屋,来到桌子前,上面有一页纸。
那纸上写着几行字。
“水泊梁山!”
“东京法场!”
“赵长生!”
“招安!”
不错,这就是宋江从赵长生大闹东京汴梁,打劫法场中得到的觉悟。
一个押司小吏想要平步青云,踏上那高堂庙宇。
只有一条路可走。
那就是招安!
但如何才能得到了招安,赵长生给出了他宋江答案。
举大旗,立山寨,壮大实力,给朝廷不断制造麻烦,让皇帝陛下看到他的存在。
招安之路将一气呵成!
嗯,就是这样!
宋江老黑货看着纸上的字,心中越发透亮。
区区一个押司小吏,他当得够够的了。
他这一身才华,应该在那高堂之上施展。
而不是在这小小的郓城当一个押司。
宋江坐下身来,深吸一口气,拿起毛笔。
既生我宋江,何生那高俅。
我宋江可是一名押司,而那高俅只是一泼皮无赖。
我宋江平时花银子养人,给人送银子,获取好名声!
不就是为了有一天拉起一帮兄弟,做大做强!
等待陛下的召唤么!
只要到了那高堂之上,我宋江也能同那蔡京,高俅平起平坐。
下一刻灵感袭来,宋江提笔就写道。
“心在山东身在吴,飘蓬江海谩嗟吁。”
“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陛下,我宋江要开始发力了。
只等你我汴京君臣相见。
哈哈哈……
嘿,这么看来那赵长生就是一个大蠢逼。
这么好的事情,他竟然拒绝了!
宋江恨不能自己就是赵长生啊!
那梁山怎么就不是他的呢?
或许应该是我的!
嗯,不行,我不能再耽搁时间了,时不待我。
我得抓紧笼络更多的江湖汉子!
至于钱财,或许可以找晁盖兄弟商议一下。
就在此刻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他立刻把那两页纸藏于枕头底下。
打开门,就看到阎婆笑如菊花对宋江说道:“我就知道你没有媳妇,一个汉子孤身一人,总要有个暖床的不是。”
“你看我那女儿又美貌,又唱曲,是个会伺候人的人儿,宋押司你又是我母女的恩人,不若娶了我女儿。”
宋江连忙推辞,他可是要干大事的人,岂会为了这小小的落难母女耽误了自己的招安大业。
可是这阎婆可是认准了要吃宋江养老送终的饭,看上宋江这条件。
靠在门口赖住不走:“宋押司,你心仗义,人称及时雨宋江,我母女二人如今无依无靠,只能求助于你。”
“你若是拒绝了我母女二人,那么我就去那大街上喊一喊,你这及时雨宋江乃是假仁假义之辈。”
“你……”宋江被阎婆的话逼住。
宋江此刻最看重的什么,自然是他辛苦经营的名声。
他岂能容忍阎婆去毁坏他的名声。
无奈之下,宋江做了权且之宜。
只要不耽搁他结交江湖汉子,区区一个女人而已,无关紧要。
最终宋江同意了这门亲事。
起初,宋江与那阎婆的女儿婆惜夜夜一处歇卧。
可是,四十岁的老男人的心思早已不放在这男女之情上。
他更在意的是他心中的那番大业。
他更愿意每日和那些江湖上的汉子彻夜交谈。
而十八出头的阎婆惜又是一个水性旺盛的女子,不过几日就和宋江的同事张文远勾搭上了。
而宋江十天半月的外出结交江湖汉子,张文远已经和阎婆惜如漆如胶。
虽然宋江有所听闻,但是他也无所谓,毕竟他不稀罕那阎婆惜。
但是阎婆惜已经不满于嫁给宋江,她要与宋江和离,改嫁张文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