沭阳城昏暗的牢房内,一条悠长的小道通往乌黑的地下。
小道的地面上全是污水和血水混染。
两边墙壁上也是血迹斑斑。
不太光亮的火把,在来人的情况下左右晃动,光影照在墙壁上,使得墙壁上的血迹忽明忽暗。
“侯爷,今天带我们到地牢里做什么?”一名新进的锦衣卫说道。
周鉴在王国兴等人的陪同下,来到沭阳城关押囚犯的牢房。
王国兴说道:“侯爷是为了好好锻炼你们。你们刚进锦衣卫不久,对于锦衣卫的看家功夫还不是很熟练。
昨天在瓮城俘虏的几十名鞑子,正好拿他们练练手!对于你们这帮新人以后办差很有帮助。
另外,侯爷特定交代了,这次俘虏的鞑子里有会我们汉话的,特意关照一下。给他上上我们锦衣卫拿手的绝活。也许能从他嘴里敲出一些有价值的情报。”
地牢分为上下两层,上面关着普通犯事的人,都是一些偷鸡摸狗的小老百姓。
下面关着贪官,奸商,敌军俘虏。
下面的地闹内,终年不见阳光,老鼠蟑螂横行。
有的时候,犯人吃不饱,会抓老鼠、蟑螂果腹。
几十名鞑子双手被吊了起来,一个个像挂腊肉一样挂在墙壁上。
值班的锦衣卫很懂规矩,见到周鉴来了,立刻给他搬过来凳子,奇好茶水,摆上瓜果。
当然,只怕见到后面的情景,周鉴无福消受茶水瓜果了。
周鉴问道:“那个会说汉话的鞑子是哪位?”
“侯爷,就是这个。”王国兴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被吊在左边第一位的鞑子。
周鉴走到那名鞑子对面,身后的锦衣卫立马把凳子搬到周鉴后面。
周鉴顺势坐在凳子上,大腿翘着二郎腿,说道:“叫什么名字?”
“狗鞑子,我侯爷问你话,你特马耳聋了,没听见吗!”一名锦衣卫立刻询问道。
“要杀要刮随你便,老子我不怕。”这名鞑子用不太顺的汉话怼了一句。
王国兴立刻急眼了,说道:“来啊,给这不知死活的鞑子大刑斥候。”
“慢着!”周鉴不急不躁的说道,“这里不是还有别的鞑子吗,先给别的鞑子大刑关照关照。
这个不急,烈性的狗好好调教说不定有大用。”
随后,王国兴下令,押了五名鞑子过来。
把他们的双手捆在菜板上。
“去手!”
一声令下,无名刀斧手,毫不留情的砍了下去,鲜血喷涌而出,撒到了周鉴的茶水里,激起了水花。
周鉴瞥了一下嘴角,一股嫌弃的脸色,这碗茶水算是废了!
那五名鞑子痛不欲绝,哭爹喊娘。
你以为这就完了吗?
不,为了防止伤口继续出血,过早的失血而死。
王国兴又叫来了五名锦衣卫,用烫红的烙铁,怼在那五名鞑子的伤口上。
“吱吱!”一股烧焦的蛋白质糊味飘了出来。
周鉴见此情形,用手捂了一下嘴,可能恶心到了。
顿时,鞑子一个个眼珠子都快痛出来了,嘴脸早已痛的变形。声音已经发不出来了。
被吊在左边第一个的鞑子,看的眼前的情形,额头上的汗珠一滴一滴的落下,脸上却装着一副镇定,强掩着自己的恐惧。
周鉴没有抬头,只是瞥了一眼那名鞑子,随后说道:“继续!”
那五名锦衣卫又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把粗盐。
周鉴嘴角嘿嘿一笑,说道:“这盐,我漕运总督府多着是。”
五名锦衣卫分别抓起了鞑子被砍的手臂,将粗盐抹了上去。
这时,被吊起来还没有受刑的鞑子,已经忍不住了,哭喊求饶。
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五名鞑子算是残废了,已经疼晕过去。
地牢里弥漫着一股烧烤味!
“拖下去,拖下去!”周鉴捂着嘴,不耐烦的说道,“下一批。”
周鉴问道身旁王国兴:“国兴啊,本侯听说你们锦衣卫最近上了新套餐了。叫烤什么的?”
“烤鞭!”
“对对对,烤鞭,请鞑子们享用吧!”
王国兴露出两颗门牙,笑眯眯的说道:“来啊!拉一批鞑子过来。快快快!”
绑来了十名鞑子,其中五名蒙上眼睛,另外五名被锦衣卫按到案板上,由在净房司实习过的锦衣卫负责操刀。
这些锦衣卫手法非常娴熟,一把薅住鞑子的命根子,随后,一个快刀。
只听五名鞑子惨痛的尖叫响彻整个地牢。
这五名鞑子哭喊着胡语,“我的亲娘啊!没啦!断子绝孙了!”
其他的鞑子,听了这五名被阉割的鞑子的惨叫声,浑身毛骨悚然。
王国兴说道:“还愣着干什么嘛!麻溜点,串起来放火炉上烤。”
当鞑子的命根子被串烤起来的时候,整个地牢里,散发着一股胡骚味。
周鉴随口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