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咣咣!
顾专员一声怒斥后,他手下的几队人马瞬间出手了。
“玛德,你们这些垃圾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在顾专员面前如此放肆,真是活腻了。”顾专员的一个手下愤怒道。
只见他大手一挥,几个小队长带着兄弟们操起电棍和大盾牌疾速围了上来。
这些人一冲上来,黑压压的几百人,瞬间将黄鼠郎他们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面对几百手持电棍和大盾牌的人向自己围了上来,黄鼠郎和手下的几十个兄弟心里也感到很恐慌。
只见他们面面相觑,战战兢兢。
几十人对战几百人,这压力很大。
只见黄鼠郎他们整个人不断的在颤抖,之所以没被吓瘫软倒在地上,是因为他们还在勉强支撑。
“兄弟们,大家不要怕,大不了就是一死。”在一阵紧张中,黄鼠郎颤颤巍巍道。
他在给兄弟们加油打气,害怕兄弟们没有一丝丝反抗,然后就蹲地抱头,让别人一顿暴揍。
那样的话,对他来说岂不是很没面子。
“兄弟们,不要怕,这些家伙欺人太甚,今天我们就新仇旧恨一起报,那些年的屈辱,我黄鼠郎至今都还没有忘记。”黄鼠郎继续给兄弟们加油打气道。
原来他们这些年,在古海市过来并不是很容易。
他们经常被眼前的这些人驱赶,要是稍微跑了点,被抓住了就是一顿暴打。
他手下的好多兄弟,也经常被打得头破血流。
别人跟着老大混,每天都是左拥右抱,出入各种名流场所。
但是黄鼠郎的这些兄弟,跟着他混,每天不是被驱赶就是被暴打。
经常被眼前的这些人追着到处跑。
现在叶天给了他希望,给了他搬砖的工程,让他当上了包工头。
眼看兄弟们跟着自己出头的日子很快就要到来,如今这种好日子还没开始,就要被人给打破了。
这让黄鼠郎和手下的兄弟们很是不甘心。
谁要是对不起神农公司,对叶天不恭敬,那黄鼠郎和手下的兄弟们就要找他拼命。
在黄鼠郎的振臂高呼下,他手下的那几十个兄弟好像没之前那么害怕了。
“对,兄弟们,老大说的没有错,和他们拼了,这些人太欺负人了,大家都是两个胳膊扛一个脑袋,凭什么他们能过上好日子,我们就要天天东躲西藏。”黄鼠郎手下的一个小弟大声疾呼道。
他手下的这些小弟经常被欺负,被那些手持大电棍和盾牌的人欺辱。
他们每次晚上出行,一旦遇到这些人,不是在逃命就是在逃命的路上。
“对,兄弟们,和他们拼了。”
“拼了。”
“……”
一时间,黄鼠郎手下的几十个小弟,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大铁棍,纷纷呐喊咆哮着。
他们不惧生死,脸上也不再有之前那畏惧之色。
只见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大铁棍,眼神之中没有畏惧,没有害怕,只有绝望之后的愤怒,以及那向死而生的勇气和魄力。
此时,他们身上那种无畏生死的气场,也感染了那些不远处的普通人。
“哎,这些人也太可恶了,他们居然以多欺少,以强凌弱。”在下面的人群之中,有一个青年长叹一声道。
此时,又有一个中年男子站了出来,他摇了摇头,神情有些愤怒的沉重道:“大家都是龙国人,这个叫什么狗屁专员的家伙,真是太放肆了,竟让那年轻人给一个岛国人磕头道歉。”
“是啊,真是岂有此理!”
一个有些年长的老者,他也是摇了摇头,随口附和了一声。
“哼,龙国几千年来以来,哪有给岛国人跪着磕头道歉的,他们真是欺人太甚,太可恶了。”一个白发老人,他眼神犀利,目光如炬的冷哼一声道。
“对,真是岂有此理,哪里有帮助岛国人欺辱自己龙国人的?”一个愤青也是站了出来,他死死攥紧拳头,愤怒到了极致。
“你们欺人太甚,放了他们。”
“对,他们欺人太甚。”
“是啊,那岛国人该死。”
“竟然偏袒岛国人,欺辱我们自己龙国人,你们这些人还是龙国人吗?”
“……”
一时间,下面的那些普通人之中,一道道讨伐声传来。
就连这些普通人,他们对顾专员等人的行为也忍无可忍。
“杀死岛国人,神农公司无罪,叶大师无罪。”黄鼠郎的一个手下,也跟随着人群大声疾呼道。
“对,杀死岛国人,神农公司一定是被这些该死的岛国人栽赃陷害的。”
“肯定就是那些岛国人从中作梗,栽赃陷害神农公司的。”
“杀死他!”
“对,杀死他。”
“……还神农公司清白,岛国人不死,天理难容。”
在黄鼠郎手下的节奏带动下,人们的呼声越来越高。
他们要杀死山本的呼声,震耳欲聋,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