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怀:……
兴许是巫怀的沉默过于震耳欲聋,维亚有些遗憾地拨了一缕并没有乱的头发到胸前来。
就这么绕在手里把玩。
拜托,圣者大人,您崩人设了。
“不可以吗?”维亚又重复了一遍。
脸上也带了些许遗憾之色。
美人落寞,没有人能拒绝。
“可以。”巫怀还能说什么,只能老老实实服侍自家老婆更衣。
少年满意了,听着巫怀的指示乖乖抬手抬脚。
巫怀现在万分庆幸里衣的长度合适,不影响外面衣服的变更。
不然就目前这个阶段就换贴身衣物的话……他还真不能保证自己还能不能忍住。
明明巫怀给的那件衣服款式不算很繁杂,毕竟是偏平民化的衣服,不可能里三层外三层还再多来几个隐形扣子。
只是穿脱之间毕竟不能避免一些折腾,所以当外衣去掉之后,里衣也乱得差不多了。
虽然巫怀有理由怀疑,自己给老婆换衣服的手艺并没有下降。
在自己手底下并不可能出现这种脱一件里面也乱的情况。
所以是谁为之就显而易见了。
“里面也需要调整。”维亚抬了抬手臂,不经意地将里衣散得更开了一些。
底下瓷白的肌肤和泛着微粉的锁骨显而易见。
竟是白过了里衣的白色布料。
巫怀已经很克制自己把目光从少年身上撕下来了。
“你好像很喜欢看,为什么不看呢?”
有时候,巫怀觉得维亚这种不知道含蓄的性格也未必是件好事。
太直白了啊喂!
老婆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是在把自己送到我面前啊!
维亚低头瞧了眼自己身上。
除了裸露的肌肤多了一点并无异常。
他好像知道了什么,又好像不是很清楚。
“伴侣之间的亲密接触是很正常的事情,包括欣赏身体,这有什么不对的吗?”
“这是在同一本书看的?”
少年圣者点了点头。
“确实没错,但是你现在急着去祷告。”巫怀提醒道,“你如果真的纵容我,你最近几天就别想出门了。”
对上懵懂的老婆他尚且可以做个人,但是这种明显的邀请……真的太高看他了。
“如果你指出圣殿,我确实不需要出去。祷告和赐福都不需要我出圣殿。”
巫怀哪里不知道自家老婆的所有“理论知识”都只是来自书本。
还是本他不知道的什么书。
“罢了,等你忙完祷告,我再跟你解释。”
巫怀以生平的最快速度给他将里衣的扣子扣好,边边角角都捋平整,而后给他将白袍穿上去。
佩戴的饰品都放在桌上,巫怀挨个取来给戴好。
“鞋子也要脱。”面前蹲着给自己带脚环的男人,维亚提醒道。
巫怀的手一顿,指腹在脚踝处摩挲而过。
“知道了。”
说是让巫怀帮忙,少年圣者是真的全部都交给他。
说要脱鞋的是自己,让巫怀把他抱到椅子上再脱鞋子的也是自己。
巫怀感觉自己都快烧起来了。
对于握在脚上的灼热温度,维亚不是没有感觉到。
之前牵手的时候也不是这么热的啊?
“巫怀,你的手有点烫,是不舒服吗?”
始作俑者没有一点意识到是自己的问题。
“没有,我们该过去了。”
巫怀避而不谈,只是顾自准备起身。
被维亚按住了。
“你不高兴,为什么不高兴?”
在少年圣者的认知里,负面的情绪很简单,但更深层次的,他浑然不知。
“不是不高兴。”巫怀伸手摸了摸他的银发,还是那般柔顺。
“很多东西之后我会慢慢教你,我们慢慢来,可以吗?”
“好。”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维亚也就不继续按着巫怀了,站在了地上。
巫怀把门打开,又回来牵起少年的手。
“不怕被人看到吗?”巫怀玩笑道。
“就算是主教,也无权干涉圣者的所属。”维亚平静道。
出了门,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悲天悯人的圣者大人。
“你说得对。”巫怀笑了笑,空着的手抚上了少年的唇角。
能感觉到指下的暖意。
巫怀很快抽回手:“这样就可以出门了。”
他刚刚给维亚的唇消了肿,顺道治了治那个再不采取措施就要愈合了的伤口。
说主教主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