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绝望,身心俱疲,好像山下的灯光闪烁与我无关。
周围好安静呀!背后异常的凉,我闭着眼深吸一口气,os:“什么鬼啊!呸!自己吓自己。”
可能是荒废了很多年,我突然觉得很没有安全感。寒风吹过耳旁,发梢摆动,顿时心脏加速起来,我连忙双手拥抱头埋下将头圈起来,慌张的瞎想:是不是鬼在触碰我的耳朵呀!
然后额头贴在膝盖上,自我矛盾小声说:“搞什么啊!我刚才不是还很猛吗?怎么手机没电了,整个人完全没有安全感了。”一边埋怨一边自责自己没有出息。
就在刚才,冷洋看见山间树林里亮着的灯光突然暗了,意识到我可能出事了,想起之前蒋辞说的玩笑话说:“覃星移肯定怕黑”。
冷洋顿时慌张太多,加大步伐,一步迈两个台阶,朝着我的方向赶着。
此时,我觉得自己不能颓废在这里,现在手机没电了,喊谁都喊不了,只能自己靠自己。于是,我抬起头,扛着莫大的压力和恐惧,在心里一直暗示自己“不要回头!不要多想!不要害怕!”
终于做好心理准备,我慢慢抬起来头,不敢睁眼,突然想到一睁眼就看见一张鬼脸的恐怖片段,抬起头闭着眼感觉现在鼻子是眼睛一样,左右转头用劲嗅着,一小会都没有动静。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我吓得继续埋住了头,同时“啊!”叫了一声,眉头紧锁。
就在刚才,冷洋气喘吁吁来到了距我不远的路灯下,撑着腰大口喘着粗气,灯光下冷洋吞吐着层层烟雾。
昏暗的条件下,冷洋犀利的眼神一眼瞧见蹲坐在台阶上的我,冷洋严肃的盯着我,缓慢的走上前,脚步声沉重而缓慢。
于是目睹了小心翼翼的我在黑暗中被吓得抱头的可怜模样,冷洋说不上来的感觉,全是心疼和不敢置信。此时此刻,冷洋希望眼前坐的根本不是我。
冷洋每迈出一步都在确认着是不是我,但是越靠近越心累,熟悉的身形,熟悉的动作,直到走到我面前即使环境很昏暗,冷洋还是一眼看出来我,就在我闭着眼抬起头那一刻被脚步声打扰到的那一刻,冷洋的心咯噔一下,心酸涌上心头,鼻头也是酸涩的。
我内心还在害怕,os:“是不是有野兽啊!我不想交代在这呀!”我瑟瑟发抖,眼泪涌出,滴在手臂上打湿了衣服,os:“我不要,我还没有好好陪陪家人,我还有好多事没做啊!呜呜!”我小声的啜泣。
“星移。”冷洋听见我的啜泣声看着瑟瑟发抖的我,心痛得呆在原地,喉咙卡了刀子一样哽咽喊出我的名字,沙哑低沉感觉声音都在颤抖。
我还在怀疑我的耳朵,甚至觉得是我太想念他了出现的幻觉。
接着,冷洋心疼的喊着:“你是在哭吗?”每一个字都好像花了很大的努力,从中品出了颤抖和心疼。
我不再害怕,我的光到了。我快速抬起头,看着站在我眼前的人,灯都没有打开,夜色里我刚才明明什么都看不清,现在我却能清晰的看着他,我眼前的男人,清晰的看着他的面孔,他的鼻梁还是那么挺。
其实,就算周围很黑,我还是能够一眼看清我爱的男孩,我还知道,现在的他虽然高高站着站得笔直,可是我知道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心疼,他的眼里全是泪水,脸颊也是刚有的泪痕。
我的男孩站在我的眼前,这是我最希望发生的事,真的发生了,他甚至慌张到不知道打开手电,我就说我是今天最幸运的小孩。我抬起头黑暗中也不知是否和他对视着,就这样我感觉世界都安静了,我情不自禁向他伸出右手做出抓握的动作,这一刻,我要抓住我的光。
原来都在我的幻想里……
现实中,我的光抓住了我。
冷洋蹲在我的面前,一把将我拥入怀里,紧紧的将我抱在怀里,头架在我的肩膀上摩擦,右手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哽咽着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没有说话,迟钝的将双手放在他的背上,习惯性的右手拍拍他的背,纸巾抵触着伤口,我冷“嘶”了一声。
冷洋立即警戒,轻轻的放开我焦急的询问道:“星移你是不是受伤了。”然后急急忙忙摸着手机打开手电,突然的一亮我闭上了双眼,再睁开时眼前人脸上的苦涩和严肃让我有点莫名开心。
他看着满手斑斑血迹的纸巾,没有说话,满脸心疼,然后挤出微笑对我说:“走,咱去医院。”
我不以为然摇头说:“没事,不用去。”
冷洋收起笑脸,架起我的左胳膊说:“听话,快点。”
我婉拒着,摇摇头,左手推搡着冷洋的肩膀,冷洋见我坚持不起来,看看我惨白的脸色,立马意识到不对劲。
冷洋立即蹲下,轻轻摸着我的左腿说:“是不是腿受伤了,这只吗?伤哪了?”
掀开我的裤腿,左右张望,手轻轻按着,然后温柔的看着我。我不好意思的缩回说:“不是这只。”
冷洋立即转移目光,以同样温柔的手法掀开我都裤腿,看见浮肿的脚背,皱紧眉头,抬头看着我温柔的问:“走不了了,对吧!”
我点点头。
冷洋立即转身,蹲在我的面前,双手往后做出让我上背的动作,我一时不好意思犹豫着,然后冷洋一招致命说:“来,哥哥背你,像小时候一样。”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