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也不知道这消息是谁送来的,总之就是你们大夏国人自己送给本公主的!”
“他说只要有了这个东西,本公主想控制谁都可以!”
看拓跋玲珑的样子,不太像是在说谎,苏青妤这才收回刀子,而后冷冷地看着她。
“你放心,和亲在即,我不会在这个时候杀了你。”
“等你成婚之后这和亲的事情就算是成定局了,到时候你再敢兴风作浪,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苏青妤话音落下,不等拓跋玲珑松口气,抬手就在她身上的几处大穴位上狠狠点了几下。
在拓跋玲珑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表情中,苏青妤最后狠狠拍出一掌,她的身上瞬间出现好几个血口子。
拓跋玲珑就像是一个被人随意丢弃的破布娃娃,整个身体瞬间被抽干了力气一样,软绵绵地倒在床上。
“我今日废了你的武功,不代表我会就此放过你,希望你今后好自为之。”
苏青妤比任何人都想杀了拓跋玲珑这个祸害,可是眼下这个关键时候却不行。
拓跋玲珑此时就死在大夏国,对西楚来说的确充满挑衅。西楚虽然国力不如从前,但为了国家的利益,难保不会发动战争。
到时候,百姓们就只能成为最无辜的受害者。
而这,并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王妃,快走!”
明月破门而入,赶在驿站护卫来之前,带着苏青妤跳窗而出,飞身隐入无边的夜色中。
倒在床上的拓跋玲珑几乎目眦欲裂。
“苏青妤!你竟,竟敢废了本公主的武功!”
“此仇不报,本公主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本公主定要叫你为此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要一想到自己几次三番在苏青妤的手上吃了亏,拓跋玲珑心中的怒火根本控制不住。
尤其是想到自己在三日后只能嫁给江逸明那个废物,她更是怒急攻心,猛地吐出一口鲜血,生生被自己气晕过去。
苏青妤并不知道拓跋玲珑的气性竟这样大,但她却知道自己是该给陆云乘稍稍解释一下的。
整个听雨轩的人都被陆云乘提前清理走了,只有明月,没有苏青妤的命令,她硬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陆云乘本就被苏青妤伤还没好就跑出去又气又后怕,又发现明月根本不把他的话当回事,更加恼怒了。
“本王让你出去,你没听见吗?”
明月目不斜视:“王爷,您先前告知属下,从今往后属下就只是王妃一个人的下属,所以属下只能听令于王妃!”
守在院中的清风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朝着身边的流云小声嘀咕道:
“自从王妃进门,明月的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了!现在都敢和主子顶嘴了!”
他幸灾乐祸地抱胸准备看好戏:“这些日子我被罚的时候,她总是冷嘲热讽的!我倒要看看她被主子罚之后,是不是还能那样硬气!”
流云摇摇头,看得比他清楚:“那可未必。”
清风还想争执,就听见屋里面的明月不怕死地说道:“属下如今的主子,只有王妃一人。王妃没让走,属下便不能走。”
这话,简直堪称大逆不道啊!
清风忍不住抓紧了流云的胳膊:“明月她,是疯了不成?还是她想要造反?”
屋里静悄悄的,清风几乎都可以想象得到明月的结局该有多么的凄惨,他甚至连为她求情的话都提前想好了。
哪知半晌后就听到自家主子说道:“你,很好。”
陆云乘转头看向苏青妤:“你如今也算是好本事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将跟在我身边十多年的人拐走了,还半点情面都不留!”
苏青妤扬眉一笑:“怎么?后悔了?想将人要回去了吗?”
陆云乘立刻服软:“你的人,我如何敢?”
听听,这叫什么话?
自己的人,说给王妃就给王妃了,还是上赶着送给人家的!
清风倒吸一口冷气,还咽下口中的唾沫:“流云,你掐我一下。我看看是我出现幻听了,还是主子他已经疯了。”
流云狠狠拍了清风的脑袋:“你才疯了!口无遮拦的,看来主子罚你还是罚少了!”
明月得了苏青妤的同意后,才出门来到院子里候着,心中是说不出的畅快。
她好像,终于放下了本就不该有的执念。
这种感觉,可真好啊。
屋内,陆云乘本想好好口头上教训苏青妤一顿,好叫她以后不敢这样擅自乱跑,以免发生危险。
可是一触及她那双可怜兮兮的小眼神,他就什么重话都说不出来了。
“可出气了?”
苏青妤点头如捣蒜:“出了一半,不过也不全然是无功而返。”
陆云乘迅速明白:“你不是为了出气,而是为了套拓跋玲珑的话去的驿站?”
苏青妤有点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都有吧......”
“不过,我的确从拓跋玲珑的口中得知了一些线索。”
一说起正事,两人脸上的表情瞬间严肃了不少:“当日的‘瘟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