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人群之中,路过的许许多多的人,都像避瘟神一样避开他
少数愿意接近的人,都是惋惜的拍了拍肩膀
刘盲看向师傅
“师傅!这…怎么了”
只见他师傅摇了摇头
“走吧,我们土剑宗认输了,接下来就不是我们的战斗了”
随后土剑宗的飞舟至上,刘盲有些不解
“师傅咱们为什么要走啊,我们这么多宗门的宗主在场,不说吞下天澜宗,至少也能狠狠的撕一片肉下来呀”
只见他师傅摇了摇头
“从进入天澜宗那一刻,我就时刻留意着周围,在你们的比试之前,我的法剑微微的发颤,我就知道,陈铭那老阴逼在场”
“很多年以前,我和他都不是宗主,在一处秘境之中,他用他的剑气直接碾压了我,导致我和我的剑,对他的剑气十分熟悉,至今难忘”
刘盲这才了然的明白
“那就是说,今天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天澜宗布的局?为了什么,统一南域吗”
刘盲师傅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唉…你还太年轻了,有的时候打仗并不是实力高的那边就能轻松碾压,有的时候名义也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陈铭和天澜宗再强,也没法和整个大陆抗衡”
“今天这场比试过后,留云宗应该就会不复存在了,就陈铭那家伙贪婪的样子,我们土剑宗应该损失会很大,唉…财迷心窍呀,被一时蛊惑”
而天澜宗之中的宗门联盟,都在讨论土剑宗的离开
“刘璧他干嘛,怎么大战还没开始他就走了,到手的肉都不吃?”
留云宗主对刘壁的做法很生气,可当他看到自己的令牌发出微微青光,嘴角便露出笑容
恢复到之前那副高傲的模样,气宇轩昂的来到风逸尘旁边
走近便闻到那股浓郁的酒气,皱了皱眉头,随后用力的拍了拍他面前的桌子
风逸尘微微睁开眼,坐起身来
“怎么了,李宗主有何见解?”
只见留云宗宗主也走上看台,随后看向主座属于陈铭的位置,当仁不让的坐上去
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了气氛不对,都屏息凝神
风逸尘也皱了皱眉头,身旁的法剑也微微颤抖发出青光
留云宗主翘着个二郎腿,高傲的说道
“有何见解?没见解,我只是觉得你们天澜宗太大了,大的有点挤压我们的生存空间了,所以…要不就请你们自行解散?”
风逸尘一脸懵,酒也醒了,想过狂,没想过这么狂的,到底是我风逸尘喝醉了,还是这家伙没睡醒
随后手握法剑,四周狂风骤起,压的留云宗宗主面色通红,说不出话
风逸尘提着剑一步步的走到他的面前,用剑架着他的脖子
“我刚刚听到一只蚊子在吵闹,没听清李宗主你说啥,你能再说一遍吗?”
留云宗主原本有一些紧张,可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面色又恢复正常
“我说…你们天澜宗…能不能去死?”
说罢,他还直接向后躺到主座的靠椅之上,脸上露出享受的神色
“都说一鲸死,万物生,没准没了你们天澜宗,我们南域就更强了呢”
风逸尘都被气的笑了起来,随后高举法剑,准备给留云宗主一个教训
法剑即将落下,一道枯老的声音传来
“剑下能否留人?给本座一个面子,小辈”
一位身着留云长袍的老者出现在天澜宗半空之中,来人便是留云太上长老,许困
风逸尘手中的剑依然没有停止,直接将留云宗主的左手给砍了下来,为了防止血流到陈铭的座位之上,风逸尘还贴心的将流的血吹回留云宗主的脸上
到底还是一宗宗主,断臂之痛只是让他青筋爆起,并没有发出哀嚎
风逸尘点了点头,于是又一剑下去,斩断了他的右手手腕
随后便懒洋洋的说道
“哎呀…李宗主怎么这么不小心,怎么能用血肉之躯来碰我的剑呢,下次不许这样了哦”
转头看向暴怒的徐困,喝了一杯酒
“哟!稀客呀!不过…天澜宗外人不得升入半空!”
风逸尘语罢,拿出长老令牌,令牌一闪
许多条红褐色的法则锁链凭空出现,直接将半空中的许困来了波亚洲捆绑,然后猛的拉向地面,给广场砸出了一个大坑,顿时尘土飞扬
烟雾之中的许困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只是对比刚才,稍显狼狈
“护宗法阵?有点意思…不过合道圆满的我,一个法阵是拦不住我的”
“你…和你们天澜宗,都得为刚刚的狂妄付出代价!”
随后只见许困扎起马步,左手放在前面张开,右手握住裤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