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人都以为范府的家丁是来取消婚约的,没想到却告知大娘和楼大人,范将军还是会迎娶楼芸思,只是不会设宴,低调入府。
楼芸飘听到楼芸思依然可以嫁入范府后,大失所望,差点晕倒过去。
大娘上前一把扶住她,并握住她的手,暗示让她冷静。
楼大人一直默默地在一旁不作声。
等范府家丁走后,大娘把楼芸飘叫回了房间。
楼芸飘按按捺不住气愤的心情,和大娘诉苦:“娘,那个贱人抢了我的婚约,我要去掐死她!”楼芸飘一边说着一边准备走出房门去。
大娘拦住她说:“飘儿,别激动,大人,你赶紧劝一下飘儿!”
坐在旁边沉默不语的楼大人,看着二女儿要去掐死大女儿,这才说话:“之前你娘已四处奔走,企图想阻止这桩婚事,事已至此,还是算了吧!”
楼大人从前是一个心善的人,娶了楼芸思的娘,想着过上好日子了,没想到,夫人跟别人跑了,颜面扫地,这个时候遇上了楼芸飘的娘,老丈人前知府刘大人,看他满腹经纶,女儿也爱慕他,自己也年事已高,于是就举荐他接替了知府的位置。
楼大人以为从此走上人生巅峰,过上威风凛凛的当官日子,没想到,在外是个威严的知府,在府里却像个窝囊知府。
每天回到家总是要被大娘嫌弃,他既担心万一惹怒了大娘,大娘回去娘家个老丈人哭诉,自己的知府官职位不保,又担心大娘像楼芸思的娘一样跑了,实在承受不住双重打击,于是大娘说什么,他都尽量满足,府里实际掌权的人就成了大娘。
此时,大娘一听楼大人的话,怒火中烧,对着楼大人吼:“你怎么当爹的,女儿都这样了,都是那个野丫头害的!”
楼大人心想:思思也是我的女儿啊!但是他不敢说出来,怕大娘更加生气,抓着他大闹,于是就坐在一旁不吭声。
大娘看他不吭声也不想多说了,转过头和楼芸飘说:“娘知道你心里的苦楚,这回可是给那贱丫头算计了,娘也很气愤,很不甘心,娘巴不得她被哪个山贼劫走,消失在我们面前!”
说完,大娘把楼芸飘扶到旁边椅子上坐下。
接着说:“娘最近都在为此事奔走,希望能有挽回的余地。甚至还想到了用毁她名声这招,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伤风败俗的事情,范老夫人知道此事,也一定会把婚约取消,这样你就有机会了,但是没想到,范老夫人也没有取消婚约。”
这时楼芸飘忍不住大声说:“那个贱人!也不知道遇上了什么狗屁运!”
大娘接着说:“飘儿,你注意到了没有?今天,范府家丁赶过来和我们说不会取消婚约的同时,也提到出嫁当天不会有8人大轿抬过去,也不会宴请城中的达官贵人一起同庆。更加设没有隆重的宴席,那证明了什么?”
楼芸飘这会才想起来,激动地站起来说:“对呀,娘,该不会是范老夫人听到那贱丫头的事情后,也不同意这门婚事,但是碍于面子,只能把那贱丫头娶进门,还低调进行,说不定她进了府之后,只是当一名丫鬟!”
大娘点了点头说:“就是这样,等那贱丫头进了范府,说不定人家范府的人就把她当丫鬟看,名不正言不顺的,到时候回娘家,说不定还会对我们哭天喊地,求我们帮忙,到时候看我们怎么对付她!”
大娘缓了缓说:“飘儿,以你的美貌和多才多艺,还愁京中没有权贵公子喜欢吗?不必在意一个六夫人的身份,以后你嫁的肯定比那个贱丫头好,想怎么对付她都可以
楼芸飘这才高兴起来,拉着大娘说:“娘亲说的是,是女儿过于激动了,差点坏了事!”
坐在旁边的楼大人心想:这想象力还真是丰富,千万不要得罪女人,不然下场堪
忧啊!
此时在楼芸思的房间,也在讨论着婚约的事。
洛云对楼芸思说:“小姐,嫁入将军府此等大事怎么可以不设宴呢?嫁进去是要被人笑话的!”
楼芸思安慰洛云说:在我们那裸婚也常有,以后可以补办旅行结婚,也挺好的,再说了,要是设宴,肯定会请全京城那些有钱人来,又要看他们坐着老丝莱丝座驾来炫富,恶心死了!”
洛云听了楼芸思的话,脸色苍白,激动地说:“小姐,你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万万不可啊,你不能因为那些谣言,彻底放弃自己啊!”
楼芸思一脸懵地看着洛云说:“你在说啥?听得我一头雾水!”
洛云对楼芸思说:“小姐,你刚刚不是说想在婚礼当天裸露出席吗?这不给机会别人说你伤风败俗,还有什么老鼠来屎,小姐,你该不会想让我去抓老鼠,婚约当天放出来吓死他们吧!”
楼芸思看着洛云黑人问号脸,笑出了声:“洛云啊,你也太可爱了吧!我说的裸婚是指什么都没有就嫁进去,老丝莱丝是那个马车的名字,对,说的马车名字!”
楼芸思想着真要解释起来还要费口舌,洛云还听不懂,于是便忽悠过去。
洛云这才冷静下来说:“小姐,我都快被你吓死了,你还说我可爱,我顶多算可怜没人爱!”
楼芸思拍了拍洛云的头:“不会不会,以后会有很多人爱的!”
洛云听着,眼眶湿润,对着楼芸思说:“小姐,你现在说的话总是奇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