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听到老夫人的命令,马上拿来棍子,其中一名家丁已被胡丽静买通,一旦需要惩罚六夫人楼芸思的时候,就会狠狠地全力以赴。
虽然家丁打的不是六夫人楼芸思,但是也非常用力地打上去,打的洛云和旺财嗷嗷叫,楼芸思见状,心疼不已,不顾一切,冲到洛云和旺财身边,抱住俩人的背部,任由棍子打在自己身上。
洛云大声和旺财都在喊着不要打六夫人,还让楼芸思走开,可是楼芸思双手抱紧洛云和旺财,不肯松开。
胡丽静看楼芸思冲上去挡棍子,内心开心不已,和那个被收买的家丁使了一个眼神,那个家丁打的更卖力了。
老夫人看楼芸思冲了上去为洛云和旺财挡住,有点心软了,想让家丁们不要再打了。
胡丽静看老夫人要心软的样子,立刻吆喝到:“你们快说,六夫人是不是和肖护卫有染?”
洛云和旺财都摇摇头,楼芸思大声吼道:“你这只狐狸精,被我打了一巴掌还不知道疼是吗?等会我会双倍奉还。”
范老夫人看楼芸思没有一丝悔改的意思,还大声吓胡丽静,心中怒火更加难抑制,没有再让人停下来。
各个夫人也像看热闹一样,看着楼芸思挨打,虽然有人觉得严重了,但是在范老夫人面前也不好说太多,只好站在那里看热闹。
这时候,肖申可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用脚把几个打人的家丁都踢飞了,范淄仁和李申凝也及时赶上来。
楼芸思已被打的背部血淋淋,嘴里还吐了点血出来。
洛云看到范淄仁他们回来了,赶紧说:“快救救夫人!”
胡丽静看到范淄仁出现,赶紧走到范淄仁前面,说:“淄仁哥哥,这个六夫人和肖护卫有私情!”
范淄仁冷冷地瞪了胡丽静一眼,怒吼道:“你给我滚开!”
范淄仁的一声怒吼吓到了在场的所有人,大家都不敢说话,胡丽静更害怕地缩到一边去。
范淄仁扶起楼芸思,把她抱入怀里,只见楼芸思已被打得奄奄一息,听到楼芸思在说着什么,他把耳朵凑过去,听到楼芸思用微弱的气息说:“你要相信我,我没有私情,快帮我求求老夫人,不要再打洛云和旺财了!”
说完,楼芸思就要晕过去的样子。
范淄仁心疼地说道:“我相信你,因为我是你的夫君啊!你快醒醒啊!”
范淄仁一边抱着楼芸思一边喊道:“李申凝,快来看看六夫人!”
李申凝和肖申可看到楼芸思躺在范淄仁怀里,奄奄一息的样子,怒火充斥着全身,俩人马上就以征战沙场的架势,怒瞪着在座的每一个人,同时特别心疼楼芸思。
李申凝上前为楼芸思把脉诊治,诊断出有些严重,赶紧和范淄仁说,先回房,再进行下一步治疗。
范淄仁抱起楼芸思,站了起来,然后怒看着众人,特别是拿着棍子打人的家丁,怒吼道:“要是我的夫人有什么不测,我要你们全部陪葬!”
李申凝和肖申可把洛云和旺财也扶起来,跟着范淄仁回了别院。
洛云和旺财这才知道眼前的人,老是去她们别院吃吃喝喝的人竟然是将军本人,下巴都快惊掉了。
众人听到范淄仁的话,吓得直哆嗦,那些家丁手上的棍子都掉了下来,吓得直接跪了下来,喊着将军饶命!
范老夫人喊了一声淄仁,范淄仁也没应,头也不回地抱着楼芸思往别院去。
留下范老夫人和众夫人、胡丽静站在原地,众人都吓傻了,明明六夫人楼芸思是范府失宠的夫人,为什么将军这么在乎她,这俩人是什么时候好上的,众人都在心中猜疑着。
范老夫人从来没看过范淄仁如此愤怒,只听说他在战场上一脸严肃、视死如归的样子确实有些吓人,但是私下在府里,从来都没看到他如此愤怒,而且还为了一个夫人如此愤怒,范老夫人心想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大夫人赵春蕾和二夫人马夏荷回想起刚刚将军震怒的表情,现在还心有余悸,不懂为何他那么生气,不是说俩人还没见过面吗?怎么就好上了。
胡丽静是这个事情的始作俑者,她看到范淄仁的反应,既有些羡慕嫉妒恨,又有些惊恐,刚刚是她喊打最大声,万一追究起来,肯定就是说的她,这下她想嫁人范府就不可能了,她的内心正在挣扎着如何是好。
胡丽静已经在盘算着如何讨好范老夫人,只有讨好范老夫人,她才有一线生机。
那些拿着棍子的家丁,个个都非常惊慌,每个人都在十指合十,求神拜佛,六夫人楼芸思能平安没事,不然他们就必死无疑,刚刚看将军那愤怒的眼神,着实吓死了。
楼芸思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范淄仁非常急切地问着李申凝,楼芸思怎么了,李申凝说得模棱两可的,此时楼芸思内心闪过一道光,楼芸思以为自己即将要回到初始那个世界了,于是,她在内心和范淄仁道别,再见了,樊护卫,不,再见了,将军!
她感觉到眼睛很刺眼,好像有一道强光照着她的眼睛,很难睁开眼睛。眼睛尝试微微打开,失望地想着应该是回到了原来的世界。
慢慢睁开眼后,楼芸思发现有一个满面胡子,憔悴不已的男人,趴在床边,一直握住她的手不放,眼睛里还有泪光。
楼芸思心想:见鬼了,难道又去了另一个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