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丽静被打了十大板,要了半条命,想起楼芸思被打的时候,范淄仁抱着她仇视所有人的情景,想不到如今自己被打了,竟无一人可怜,自己一心一意想讨好范淄仁,嫁给他,而他却一点意思也没有,为了他,搞得如斯田地,如果再给她选一次机会,她不会答应来范府。
她现在才明白一段单方面付出的感情是勉强不来的,她突然想到了陈促,要是当初答应了陈促的婚事,如今可能就在陈府过着幸福的生活了,而不是在这挨板子。
想到这,眼泪不听使唤流了出来,后悔莫及。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官兵装扮的人出现在她面前,仔细一看,原来是陈促,他怎么穿着官兵的衣服?陈促轻轻把胡丽静抱起来,说道:“我带你回家!”
原来陈促为了见胡丽静,托人要到了范老夫人寿宴的请帖,进了将军府后,看到了胡丽静,想过去打招呼的时候,发现胡丽静和两个女的在一起,后来皇上来了,大家都下跪行礼,再后来,陈促看到胡丽静和两个女的又走出了前厅。
陈促尾随胡丽静她们来到范淄仁别院附近,看到她们三个一直在那里徘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们好像有进去的想法,但是不知道如何能进去。
不一会儿,胡丽静和她的丫鬟小雅,还有那俩女的一起走进了官兵驻守的别院。陈促害怕胡丽静有危险,想潜进去,但是里面可是皇上,外面驻守森严,很难进去。
陈促突然发现儿时和他一起玩耍的玩伴,竟然穿着官兵的装扮,站在别院门口,他灵机一动,想到了进去的办法。
陈促在不远处喊了一声他儿时的玩伴,他儿时的玩伴看到了他,连忙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做出让陈促小声的姿势。
然后和旁边的官兵说了什么,小跑过来找陈促,陈促提出了借用他的官服一用,简单说了进去的用意,并保证不会出岔子,陈促的儿时玩伴再三叮嘱千万不要闹事,不然大家都人头不保,陈促答应了。
为了更加谨慎些,陈促在身上拿出了一些银子,让儿时的玩伴给其他官兵买酒喝。
就这样,陈促换上官兵的衣服,当上了传菜的人。
陈促把菜端进去后,发现胡丽静和丫鬟小雅还有俩女的就站在皇上酒桌旁,突然,皇上就大怒,大家都不敢动,陈促就站在那里,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胡丽静看着范淄仁充满爱意的眼神,陈促看在眼里,羡慕嫉妒恨。
陈促站在那里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胡丽静是个善良的姑娘,直到听到楼府夫人和二小姐说是胡丽静派人找她们,让她们来诬陷范府六夫人楼芸思,陈促没想到胡丽静竟然有那么阴暗的一面。
听到皇上要处死胡丽静,陈促差点就冲了上去,幸亏范府六夫人楼芸思出面求情,如果是自己冲上去,不知道后果会怎样。
最后胡丽静没被判处死刑,但是还是要打十大板子。
陈促明知道胡丽静心里想的人不是他,但是他还是放不下胡丽静,对她的迷恋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了。
陈促决定不管胡丽静心里有没有他,他都会照顾胡丽静一辈子。
胡丽静躺在陈促怀里的时候,终于释然了,此生愿与陈促共度余生。
胡丽静和范老夫人道别后,跟着陈促回去了。
楼芸思的大娘和二妹楼芸飘挨了十大板子后,可不像胡丽静那样,说当下就放下,对楼芸思的怨恨更深了。
楼芸思等她俩挨完板子,叫了人把她们抬回去,楼芸飘不知道感恩,还像疯狗一样乱吼:“楼芸思,你给我等着瞧,以后我一定还找机会,让你名誉扫地!”
楼芸飘吼完,触动了屁股伤口部位,又大声叫喊道:“哎哟,我的屁股啊,疼死我了,楼芸思,你这个贱人!”
楼芸思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好,旁边的大娘虽心里怨恨无比,但是想到刚刚范淄仁维护楼芸思的样子,还是不要和楼芸思关系闹太僵,说不定以后还有用得着她的地方。
楼芸思的大娘强忍怒火,对楼芸思说:“思思,你别怪你妹妹,她是挨了板子才这样,刚才如果没有你求情,我们早就死了,思思,真是多亏有你,大娘之前那样对你,你也不计前嫌,你真好,以后有空,常回府看看啊,你爹也想你了。”
楼芸思点了点头,心想:难道是坏人被惩罚后改邪归正了?那个楼芸飘,像条疯狗一样,乱吠人,被收拾了,还不收敛,要不是看在一家人的份上,我都懒得求情,如果处死了俩人,到时候爹爹又要哭晕了,孤家寡人的,还是算了,最后还是心肠软了,帮她们求情了,希望这次过后,能消停些。
楼芸思的大娘和二妹楼芸飘被抬着回去,路上,楼芸飘生气地对大娘说:“娘,你刚才为什么对楼芸思那么客气?如果不是她,我们也不会挨板子,要不是因为挨了板子,我就给她一巴掌了。”
楼芸思的大娘说道:“飘儿,忍一下,咱还有伤口在身呢,别动怒,伤口会严重裂开,愈合的时间就会越来越久了,你何必跟那个贱人闹翻。说不定以后还有用的着她的地方,对付她,来日方长!”
楼芸飘听到大娘的话,有些后悔了,说道:“娘,你刚刚怎么不赶紧阻止我?”
大娘无语地说:“你刚刚说得那么极速,我都没机会插话,幸好我后面补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