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语是个如假包换的富婆,她丈夫去世了以后,留下了偌大的家业,她的名下的房产店铺,每年的租金就够养活十几口人了。丈夫生前,他们夫妻俩也不知谁的身体出了问题,导致两人没有一儿半女,但因为确实有感情,所以一直没有离婚。
没有孩子的家庭,夫妻两人的感情就缺少稳固的基础,和保新的润滑剂。他们夫妻俩别别扭扭、磕磕绊绊生活了好几年,直到两年前丈夫去世。其实随着现代生殖技术日趋先进和成熟,不孕不育压根不是什么大事,完全可以培育试管婴儿,或者找人代孕。可是观念的偏差,导致两人阴阳两隔。
花小语是个妩媚、秀丽的女人,刚刚三十出头,夫妻关系的不和谐以及丈夫因病去世,让她一度对爱情产生了疲惫、厌倦感。
直到王星这个出色的年轻人的出现,以及他身上涌现的荷尔蒙气息,成功地扰动了花小语的心海,荡起圈圈涟漪。基于漫长的人生岁月还有几十年的光景,花小语决定放下女性羞涩,暗下决心要把这个身上没有吸烟喝酒赌博恶习的男人倒追到手。
王星是个有上进心,且在语言交际方面相当有天赋的家伙,花小语预判他迟早必将一飞冲天。所以她费尽心思,隔三差五前来关心问候,顺便挑逗诱惑,打算在王星一飞冲天之前,彻底让他倒在石榴裙下。
可是这个男孩子是个榆木疙瘩,任凭她如何挑逗与诱惑,就是不解风情,花小语不禁猜测:或许是他头脑比较理性,能够克制身体的冲动,或许是他成熟比较晚,或许是他心有所属了……花小语为此苦恼了好一阵子,虽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但是得不到回应的期盼是让人煎熬的、甚至是沮丧的。
通过近期的观察,花小语终于摸清了王星出门的规律,今天她采取了跟踪,她坐在车里面,终于看到了王星和一个相当靓丽、极其优雅的女孩子见面,两人手牵着手,王星还主动搂着她的肩膀,那女孩也没有拒绝他的亲密举动——花小语情不自禁喃喃自语道:“怪不得对我不感冒,原来是有了心上人啊,不过,他们两个确实般配,站在一起说不出的熨帖………就像我和杨哥年轻时一模一样。一把钥匙开一把锁,原来真是这个道理!相爱的两个人呀!”
花小语和老公杨扬,他们两个年轻时也是一对金童玉女,两人彼此心有所属后,那是眼睛里容不得一颗沙子,无论哪个家财万贯的富家公子,哪怕是家世再显赫的少爷,她花小语也都是看都不看一眼,根本不给他人一丝一毫的机会。王星拒绝了她的追求,看来也是一样的道理呢。
花小语带着一丝了然顿悟、二丝羡慕嫉妒,离开了王星和程静静的卿卿我我的爱情专场。她在附近找到一家酒馆,意欲借酒消愁,一个人喝着喝着,不知不觉间泪流满面,她近来觉得自己太孤单了。
一个女人,哪怕拥有再多钱财外物,哪怕事业做的再风生水起,哪怕人前赚的满堂喝彩,依旧还是一个需要疼爱和陪伴的女人,女人的核心只能是孩子和丈夫。有了孩子和丈夫,钱财外物、事业名声……都是可以靠边站的、居于次要地位的。
眼看着天色渐晚,犹在独自哀伤、顾影自怜的花小语,找不到倾诉的对象,内心的郁闷无法得到宣泄,她酒醉微醺,考虑着去酒吧寻找一个随便的什么人,不就是情欲吗?找谁不是一样的吗?一夜疯狂后,第二天一早各奔东西,互不联系、不必负责应该是也还可以的吧?
正在这时,花小语的手机铃声“叮铃铃”响起来,她醉意朦朦地接通电话,带有一丝怨气地说道:“谁呀?我告诉你,不准打骚扰电话,否则让我查到你,你就惨了——快说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你是包租婆花小语吗?我是王星的二哥郭大胆,我有个事情想要与你协商下,你这会有空吗? ”郭大胆直接表明了用意。
“我在倾城集团东200米的赵家特色酒馆,你过来吧,你们兄弟都是麻烦精,一大堆的麻烦,惹得老娘不开心,挂了。”花小语显然已经有点醉了,说话带着情绪。
“阿星怎么惹了包租婆?听声音她是喝醉了?”郭大胆摸着脑袋自言自语道。
花小语的脸色变得绯红,酒精的刺激下,她显得格外诱人,犹如熟透了苹果,她的这副媚态,加上她身边一个亲朋也没有,几个小混混成功盯上了她,围拢在花小语的周遭,一次次的伸出咸猪手。
花小语怒了,忍不住破口大骂,但是这时小混混已经决定要吃掉她了,她自己已经站立不稳、浑身无力,店家缩着头当作没看见,围观的人以为是夫妻纠纷。
两个馋涎欲滴的小混混搀起花小语就向外走去,开宾馆虽然舒服些,但是宾馆要实名登记,还是算了,不如还是抬到面包车上吧,来到荒郊野外,还不是由得他们哥仨为所欲为!面包车上有些邋遢,脏兮兮的,影响情绪发挥,不过只要美人全身上下一脱,他们三个都会如同猛虎扑食……
三个小混混连拉带抬,几乎就要带着花小语走出酒店了,人高马大、犹如金刚的郭大胆此时到了酒店门口。因为之前王星租房,花小语确认租客身份,两人见过一面。郭大胆立马知道花小语被欺负了,他大喝一声,走上前去,不容分说,把小混混三人如同拨土豆一般甩到了一边,大手一揽就接过了花小语。
“包租婆,你这会感觉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