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易,你找什么呢?”贾张氏这会儿还觉得害怕的不行,地窖本来就凉,尤其是大晚上的,两人怕惊动别人,甚至连个手电筒都没带过来。
此刻被关在黑乎乎的地窖里,一点灯光都没有,外头又寂静无声的,一想到老贾,贾张氏就觉得自己心慌得不行。
易中海不用回头,就能听见贾张氏哆嗦的声音,没好气开口:“找什么!自然是找斧头,不然怎么办,被关一晚上?你知道明天早上会发生什么吗?”
中院的地窖是所有人共用的,明儿一早就会有人进来找菜,他都不敢想,要是谭爱华敞开地窖门,看见自己跟贾张氏,会发生什么事情。
大清早的,人又那么多,怕是要闹出大事来,所以今晚哪怕是砍断锁头,惊动别人,他也得想法子出去。
到时候叫贾张氏朝着里头藏藏,等自己出去之后,后半夜再来找她,放她出去就是了。
所幸江川那个臭小子没把事情做绝,想到这里,易中海就缓缓松了口气,他是记得的,地窖内放了个斧头的,之前傻柱子还用来劈过柴火。
后院的江川家里,倚着身后的墙头躺在床上,床下则是竖着一把散发着铁锈味道的斧头,抬起手指轻轻敲着自己的床单。
今晚关上他们两人一夜,按照一大妈的习惯,明儿一早开地窖门的指定是她,说不准还有秦淮茹跟傻柱兄妹俩。
按照秦淮茹的性子,她肯定是要尖叫一声,然后就会引来前院最爱看热闹的阎埠贵,跟后院最喜欢看中院出事的刘海中。
“可惜了。”江川满脸遗憾的摇摇头,可惜许家不在了,不然按照许大茂的性子,怕是又要热闹起来。
到时候何雨柱帮易中海跟贾张氏说话,许大茂跟他抬杠,然后两个人就能顺利闹到轧钢厂里去。
也不知道这事算两个人的真面目吗?江川挠了挠下巴,一时间也不确定,这个法子行不行,不过问题不大,不行的话,再想就是了。
总归一想到两人吃瘪,他心里就胎儿快乐的很。
第二日一早,江川头一次拿着牙刷跟牙杯,站在自家门口刷牙,无他,就是怕中院的热闹声音太小,不能第一时间赶到现场。
直到牙都刷完了,也没听见中院闹起什么动静,江川有些奇怪地拧起眉头,不该啊,怎能如此安静?
将牙杯的水朝着树下一泼,转身便朝着中院走去,就见中院树下,站着秦淮茹跟一大妈两个人,秦淮茹身边还跟着个棒梗,躺在地上不停地打滚。
“还我奶奶,还我奶奶,我奶呢,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你这个丧门星!”
秦淮茹一脸凄苦地看向棒梗,弯腰将人拉了起来,又抬手捂住他的嘴巴不知道教训了什么,棒梗总算安静了下来。
却是一把挣脱开秦淮茹的钳制,狠狠踹了她腿上一脚,转身朝着贾家跑了回去。
秦淮茹眼眶微红看着一大妈,“一大妈,昨儿我婆婆也没回来,我本来还想着过来问问你呢,这,这,她不会跟一大爷在一块吧。”
谭爱华的脸色黑了又红,她们家平日里帮贾家良多,今儿一起来她发现易中海不见了,就立刻来找了秦淮茹,毕竟两人在一个厂里上班,想问问秦淮茹是不是厂里有什么事,所以老易一早出门了。
这会儿听见贾张氏也跟着失踪了,一大妈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怎么偏就那么巧,两个人一块不见了。
她忍着自己的怒意:“你婆婆既然昨晚就不见了,你怎么这会儿才出来找?我知道你跟贾张氏关系不好,可,可,我家老易……”
秦淮茹手足无措:“不是的,一大妈,你误会了,我真不知道,我昨儿睡得沉,是棒梗早上来跟我说,婆婆昨晚出去的时候叫他看见了,但是不叫他说,没想到今儿早上还没回来。”
“是吗?这么大的事儿,你们不赶紧叫人帮忙一块把人找出来啊?”
突然插进两人对话中的声音,当即把秦淮茹的眼泪给吓了回去,谭爱华一瞬间也白了脸,转头看见是江川的瞬间,她的脸色更难看了。
“不用你管,你不是要上班吗?去忙你的吧!”这会儿老易出了事情,谭爱华的语气也没有了往日的和蔼。
说什么帮忙找人这种话,换做其他人,谭爱华就信了他的好心了,但是这个人是江川,跟他们家本来就关系不好,谭爱华信不了一点。
江川看着两人对自己的戒备,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反思,这事整的,失算了啊,原本想着,一大妈要做饭,指定是要去地窖的。
却给忘了,人都不见了,还做个屁饭?
不过这种事情,自然容不得两人拒绝,江川嗤笑一声,抬手捂在嘴巴两边,扬声道:“快来人呐,易中海跟贾张氏两人,昨晚一块出了门,这会儿了两人还没回来呢。”
他的声音不小,早上的院子本就不算吵闹,不但中院的何雨柱闻声快步走了出来,很快就连刘海中跟阎埠贵两个人,也赶来了中院。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一脸严肃地看向江川:“你这个孩子怎么能胡说八道?一大爷怎么可能跟贾张氏待一块一晚上呢?”
“嗤”江川没忍住,嗤笑了一声,这阎埠贵看上去这么正经,结果说话比自己还没边怎么。
刘海中满脸紧张,只是嘴角却翘得高高的,怎么看都是一副看好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