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咱们是不是打扰人家俩人的好事了?要我说你俩也这么大年纪了,这是干啥玩意?”
“谁说不是,还叫咱们过来找了一晚上,要知道他们两个人一块,谁来啊。”
“哎,这一大妈真是太可怜了。”
众人议论的声音,一句又一句的传到了谭爱华的耳朵里,她整个人如坠冰窖,从未有一刻,觉得自己如此丢人。
没等她回过神来,就感觉到了指腹的疼痛,转头就看见了使劲掐着自己的聋老太,她面色微冷面带不赞同地朝着自己摇了摇头。
随后又朝着易中海的方向努了努下巴:“你还不赶紧说两句,你非要毁了老易才行?”
一大妈回过神来,明白了聋老太话里的意思,事到如今,能救易中海的人,也只有自己一个了。
挤开冷嘲热讽的众人,谭爱华走到最前面,一双眼睛直直看向易中海,语气冷淡开口:“老易你也真是的,我昨儿不就是叫你给贾家送点东西吗,怎么还叫人管地窖里去了?”
易中海终于等到了谭爱华开口,不动声色的呼出一口气,又意味深长开口:“我就是听你的,想着把粮食给贾家放地窖里头,正好赶巧贾张氏也在这里拿东西,我俩说了几句话,不知道哪个王八蛋,给地窖门锁了。”
“哎,昨晚我本来想喊你们过来开个门,结果实在是太晚了,这才想着等天亮再说来着。”
易中海话音刚落,边上就响起了嘲讽的声音:“这话说的,真是赶巧了,正好您二位都出现在了地窖里头。”
“谁说不是?怎么就这么巧?我前头还听说,老易跟老张他们俩,当年不是有那么一回来着?”
谭爱华使劲攥着自己的手心,“都是我这两天腿疼,早知道我就自己过来送了,你本来就身子不好,来,咱们先回家歇歇。”
她说完,又转头看向围观的人:“今儿的事情辛苦大家伙了,都是我的不是,我们家老易本来身子就不行,这又困了一晚上,我就先扶他回去了。”
说完这话,她颤抖的手扶上易中海的胳膊,对于站在边上满脸煞白的贾张氏,看都没看一眼。
贾张氏是真的愣住了,没想到,他们两个居然就这么先走了,那自己,自己怎么办?
周围的人看见一大妈带着易中海逃离现场,纷纷撇撇嘴:“我就说,你们这个一大爷就是假正经吧?瞧瞧,还跟寡妇一块过夜呢,之前还有脸说人家江川。”
人群外的江川,始终未发一言,双手插在口袋里,面带微笑,这太可有趣了,以南锣鼓巷消息的传播能力,怕是今天自己下班的时候,半个京城都能知道易中海跟贾张氏共处一室一夜了吧。
“嘁,真是不要脸啊,这俩加起来,都要过百岁了,居然还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我早就说了,你们院子里明明那么多困难户,怎么一大爷就帮衬着贾家,这分明就是他们两人的关系不对劲啊!”
“没有一个好东西。”
贾张氏被这些嘲讽的话,说得险些都要昏倒过去,可如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秦淮茹咬着下唇走了上去,扶住贾张氏的胳膊,小声道:“妈,咱们回家吧。”
贾张氏终于找到了可以叫她发泄的人,抬手狠狠地掐了秦淮茹一下,低声咒骂:“你这个扫把星,我一晚上没在家也不知道找我,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了,你好带着孩子改嫁?”
“我早就知道,你是个没个良心的东西,扫把星,贱妇!”
秦淮茹被她骂的眼眶一红,就要哭出来,碍于这么多人,只能死死咬着嘴唇,一双眼睛通红。
何雨柱看不下去了,黑着脸开口:“贾张氏,你快别说秦姐了,秦姐怎么了?天天照顾孩子,上班养家,倒是你,你对得起一大妈吗?”
“好好的,跟一大爷钻地窖,还有脸在这骂人呢,我要是你,我都没脸活了,恨不得吊死去,呸!”
“你,你,你。”贾张氏瞪大了眼睛,抖着手指指着何雨柱,结巴半天,都没说出一句整话来。
有人听见傻柱开口,也跟着帮腔:“谁说不是啊,贾张氏,你差不多就得了呗,这么大年纪了,也不知道羞。”
“一大爷也是的,怎么一点不挑食啊?看起来是真饿了。”
易中海家里,谭爱华站在窗口边上,正准备关窗户屏蔽掉外头的风言风语,就听见了何雨柱的话,她眸光一暗,整个四合院里,果然是没有一个好东西。
傻柱又是个没脑子的,不赶紧叫人散了,等事情早日过去,居然还在这里添火。
至于贾张氏,这个贱人……
谭爱华死死攥住了面前的窗框。
直到有人提醒了一句,上班要迟到了,院子里的众人才纷纷散开,这是这上班的一路上,贾张氏跟易中海两人共度一夜的事情,就如同长了翅膀的喇叭一样。
无论是认识易中海的,还是不认识他的,基本都知道了个一清二楚。
红星轧钢厂的副厂长,李新民,自然也听说了易中海的事情,说起来,老易还是厂里的八级钳工,如今出了这种消息,实在是对厂里的影响不太好。
捧着水杯在办公室来回溜达了两圈,皱着眉头朝着门外走去,来到车间门口,让车间主任将易中海叫到了办公室。
易中海脸色难看的很,即便知道厂里的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