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易,你说咱们怎么办啊,万一他们真的发现咱们……”贾张氏结结巴巴,整个人都慌了神,万一真的叫别人看见他们两个人被锁在地窖里。
哪怕他们真的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做,怕是也不会有人相信他们的,一想到接下来的后果,她整个人都有些头皮发麻。
要知道,她可是整个四合院里头,最为清正的寡妇,怎么能出这种事情,别的不提,以后她怕是都要被那个小娼妇踩到自己头上去了。
易中海满脸不耐,一手挥开她,低声冷斥:“你去里头躲着去,事儿都已经这样了,你现在问我有个屁用?我怎么知道要怎么办。”
他是真的烦躁了,这个贾张氏干什么都不成,偏偏就废话多,这话问的,事到如今,除非俩人能变成苍蝇飞出去,不然还能有什么其他法子?
贾张氏闻言瑟缩着朝着地窖深处走去,刚走了两步路,身后的易中海再次开口:“一会儿要是门开了,你别出声,就躲在里头,我先出去,回头我再来救你。”
贾张氏本来就怕黑,听见这话,当即愣在了原地:“那,那怎么行?”
易中海现在这个态度,一会儿他要是出去了,能不能把自己救出去都是两说,再说自己一直不露面,万一,万一。
“闭嘴!”易中海再度呵斥出声。
外头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两边院子里相熟的邻居此刻都被找了过来,大家伙围在一块,多少都有点为难。
这要是两个孩子,能怀疑的地方就多了,被人抱走了,拐走了,或者贪玩出去玩了,但是两个大人能去哪里去?
何雨柱扶着聋老太,两人满脸担心不似作假,尤其是老太太,这会儿眼眶都急红了,不停地拉扯着刘海中的手:“他二大爷,你可一定要把老易给找回来啊,你说,要不是出了什么事,这老易好端端的,怎么会不见了呢?”
何雨柱闻言咬了咬牙,转头就要朝着外头走去:“我去报警去,我就不信了,好端端的这么大两个人会不见了。”
“报什么警!”刘海中一把拉住何雨柱:“你还嫌弃咱们院子不够出名?公安昨儿才过来一趟,这会儿又要报警,你存的什么心思!”
易中海在的时候,报警就报警了,这会儿他都不在了,要是再出什么事情,还不是自己这个二大爷挨批评吗?
“先在院子里找找吧,好端端的,总不会突然不见了。”刘海中沉着脸开口,说完这话,他猛地一愣,突然扭头看向中院角落顿了顿。
“谭爱华,你今儿是不是还没去过地窖?”
一大妈闻言一愣,随后猛地一拍脑袋:“老易一直没找着,哪有空去地窖,再说那处平日都不怎么锁门不是。”
“我去看看!”何雨柱大步朝着地窖走去,其他人也跟着快步跟了过去。
地窖内的易中海,一双手满是汗水,心里既批判着自己被人发现,又担心自己被人发现,贾张氏则是蹲在地窖的深处,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江川跟在人群的最后面,脸上带着淡淡的笑,也跟着期待了起来,一会儿的场景,就是不知道聋老太能不能受得了这个刺激,嘿嘿嘿。
“咣当”
走到地窖门口的何雨柱,抬手扯了扯挂在上头的门锁,顿时拧眉低咒了一声:“这谁这么欠,怎么还给地窖门锁上了。”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一串钥匙,找出地窖那把钥匙,快速敞开了地窖的门,随即出现在门后的便是脸色煞白的易中海了。
被关了一晚上不说,担惊受怕的,这把年纪的人,多少是有点受不住了,顶着两个黑眼圈,看见何雨柱的瞬间,他眼泪都快涌出来了。
“柱子……”
“一大爷!”何雨柱扬声开口,双手搀扶着易中海就朝外走了两步:“一大爷,你怎么在这儿啊?我昨晚上回来的时候,明明瞧见这个地窖的门都没锁啊!”
“好家伙,我就说呢,易中海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没了,感情被人关在地窖里头去了。”
站在何雨柱身后的一大妈,神色不明,昨晚两人可是一块上的床,好端端的,易中海怎么会出现在地窖里头,还被关了一晚上?
易中海这会儿连话都不敢应,只能不停地点头,又试图反手将地窖的门给拉上,刘海中跟阎埠贵两个人,跟他认识这么久,看着他这个动作,直觉里头有什么不对劲。
两人对了一个眼色,刘海中率先看向何雨柱:“柱子,还不赶紧扶着你一大爷坐坐,老易这是被关在里头一晚上了吧?”
阎埠贵则是推了推眼镜,不动声色的朝着地窖门口移动。
“他三大爷,你这是干啥呢?赶紧给地窖地上门吧,万一一会儿开着门进去耗子怎么办?”易中海开口的语调,都带了几分不易察觉地颤抖。
江川快人一步冲上前,直接拉开了门,按开手里早就准备好的手电筒,朝着里头直直照去,就见最里面的墙角处,赫然蹲着一个人。
“啊!”
“我草,什么情况?”
“谁啊!”
大家顺着他的手电光看过去,纷纷看见了角落里那个胖乎乎的背影,纷纷惊叫出声。
江川龇牙一乐,看向刘海中:“二大爷,这里头怎么瞧着好像还有一个人啊?”
原本还想要阻拦的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