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一想到盛景玉被埋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还把皇后和其他人当成好人,她就觉得胸口堵得慌。
盛景玉哑着声音说:“可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我也不爱听。”
盛景玉被逗笑了,紧接着心脏疯狂跳动,像是要跳出来一样。
这样不讲道理又完全偏向他的话,他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听到过了。
苏文鸢拍了拍胸口,保证说:“我留在宸王府,是因为我有我该做的事情,但我也会好好维护我的盟友!不会让他们再笑你!”
挺感动的一句话,却因为盟友二字,让盛景玉恼火。
苏文鸢嘿嘿一笑,手又伸过来了,搭在盛景玉胸前。
盛景玉推开说:“都说了是盟友,别动手动脚的。”
“说的这叫什么话!我们都成亲了,我就……看看……”苏文鸢管不住自己乱动的手,还有那点子色心。
盛景玉眼神晦暗不明,嗓音沙哑,喉结上下滚动,深吸一口气说道:“成亲了,光是看看可不行。”
苏文鸢嘿嘿一笑说道:“你先让我看看再说,我就第一天看到了,后面你挡的太严实了。”
洞房那天过后,盛景玉防她就和防贼一样。
盛景玉拉紧衣服说:“醒酒你会后悔的。”
“是我占了便宜,我后什么悔?”苏文鸢说得理直气壮。
就在这时,月秀推门进来,给苏文鸢准备洗澡水。
“王妃可以洗澡了。”月秀上前扶起苏文鸢,往屏风后面走。
盛景玉松了口气,抓着衣服的手也可以松开了。
“出去。”苏文鸢靠在桶边,眯着眼睛摆了摆手。
月秀哄劝说:“他们都出去,我留下好不好?”
苏文鸢站都站不稳,让她自己洗澡,属实不放心。
盛景玉眼睛还看不到,万一苏文鸢摔了,场面说不定会有多乱。
“不好,我可以。”
盛景玉听到里面的对话,叹气说:“你出去吧,正好我有事找叶衫,你让叶衫进来,万一有事也可以照顾一下。”
没办法,月秀只能出去把叶衫叫进来。
有个人总比没有人要好。
盛景玉咬着牙说:“把厨房里的酒全都藏起来,以后看都不要被她看到。”
他算是知道,为什么安乐侯不让她母亲喝酒了,估计她这酒量,就是遗传了她母亲的,稀烂。
“好。”叶衫憋着笑。
说话功夫,苏文鸢已经洗完了,她沾点水就出来了,到处寻找衣服。
叶衫看着苏文鸢晃晃悠悠的身影,很是担心。
苏文鸢换好衣服,刚要走出来,盛景玉猛地想到了什么。
“你出去吧!”盛景玉猛地起身,快步来到屏风后面。
叶衫一愣,什么情况。
还能是什么情况?苏文鸢这身衣服见不得人。
要不是他反应快,突然想起来了,苏文鸢明天就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叶衫还没出去,苏文鸢就已经扑到盛景玉身上了。
隔着一层相当于什么都没有衣服,盛景玉呼吸愈发沉重,胳膊上青筋暴起。
苏文鸢的手还不老实,一直往衣服里钻。
“别动了!”盛景玉的声音中,带着些许乞求。
他的理智正在崩塌,就差那么一点点了。
苏文鸢酒劲上来,哪里听得到他在说什么?
“我们都成亲了,你不要那么小气。”苏文鸢解开了盛景玉的衣带。
衣服扯开的瞬间,盛景玉仅存的那点理智消失了。
两道人影从屏风后面,纠缠到床边,蜡烛吹灭,俩人也翻滚到了床上。
借着窗外月光,能看到纱帘幔帐上晃动的身影。
衣服凌乱飞出,在地上层层叠叠。
苏文鸢如愿看到了想看的,手在他身上慢慢摸索,紧接着就是一阵疼痛,带着压抑的呼痛声。
外面树影晃动,屋内声音愈发难耐。
面红耳赤的声音,一直持续到天空泛起微亮。
苏文鸢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
盛景玉没有上早朝,俩人就这么睡了一上午。
这下也不用竹月阁下人瞎传什么了,一个眼神大家都懂。
盛景玉很少有睡到中午的时候,醒的就早了点,看着怀里眉头微微蹙起的苏文鸢,不自觉的想笑。
她醒了,大概率会发疯吧。
盛景玉猜得一点错都没有,一声刺耳的尖叫,直接传出了竹月阁。
“你家王妃起床的动静还挺大的。”花凌把醒酒汤交给月秀。
月秀尴尬的说:“王妃不是天天这样。”
苏文鸢也不想喊的,但她还没睁眼,就被身边一个温暖坚实的身体给吓了一跳。
疑惑的动了动胳膊,在即将要碰到不该碰的地方时,盛景玉轻咳一声提醒。
苏文鸢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睛,瞧见了没穿衣服的盛景玉,眼睛上的白纱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