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鸢淡淡笑道:“没事,你继续。”
“王氏还骂说,那小贱人从生下来就会勾引男人……”
“闭嘴!”盛景玉没忍住,怒喝一声,“滚。”
先前传话的侍卫,只说王氏在骂苏文鸢,没有一个说细节的,顶多是在被逼问急了的时候,吐出两个难听的词。
谁像孟奇似的,一字不落的重复,这时候开始显他记性好。
叶衫不敢耽误,赶紧把人撵出去。
出来后问说:“你猜之前那些人为什么不照样汇报?”
王氏疼得都要胡言乱语了,能说出什么好话,在府里骂个三五天都不会重复。
就孟奇傻呵呵的,听得认真,学得也认真。
“他们记性没我好!”孟奇骄傲的说着。
接着喜提一记飞踹,叶衫都有打死他的心。
盛景玉听完那些骂人的话,想着要不要把王氏毒哑。
“你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留她性命就行,其他无用的器官,该处理处理。”盛景玉说。
苏文鸢蓦地笑了,说道:“怎么没用,继续骂吧,骂多了,自然会有人管,我也不能一直做恶人啊。”
王氏骂得越凶,就说明她越想死。
当年余轻竹感受过的绝望,也得让王氏感受一次。
苏原不管,那就让她继续骂,看最后倒霉的是谁。
紧接着第二天,苏原就被皇上给训了。
“启空国使臣还在京城,丞相府却天天在闹笑话?上次你污蔑宸王妃,有意偏袒王氏,本就该处罚!”
“念你是一国丞相,不好降职,这才没有处置,等你以功抵过!结果你还犯错?”
皇上看他就烦,直接官降两级。
苏文鸢知道后,终于露出了笑模样,心情看着也好多了。
苏原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活该。
回府他就处置了王氏,和盛景玉提出的办法一样,不死,但哑了。
府里众人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这几天没有一天能睡好,耳边全是王氏的咒骂和惨叫,她嗓子都哑了,声音却一点都没降。
腿疼的厉害,嗓子不算什么。
苏原已经不再是丞相,府门上丞相府的匾撤下,换成苏府。
苏文鸢盯上了苏府的宅子,这宅子是余轻竹的!
都不是丞相了,还住那么好干嘛?
苏文鸢算计的功夫,下人来报,启空国使臣来访。
自从金世子挨打以后,启空国这帮人就老实了,只有和怡公主上蹿下跳。
有关调查一事,他们闭口不提,看样子是不打算调查,知道查不出。
今日使臣突然过来,苏文鸢怀疑他们别有用心。
“来得是谁?说了什么事吗?”
侍卫回禀:“没说,就说要见见王爷,来得是那个叫袁后的。”
那日和苏文鸢吵得最凶的。
“我去就好,你好好想你的事。”盛景玉没打算把苏文鸢牵扯进来。
苏文鸢皱眉问说:“介意我听吗?”
她怕袁后给盛景玉挖坑,这人心思不纯,一看就爱算计。
“不介意,但没必要,在宸王府,他还能反了天?”盛景玉语气轻松,不像苏文鸢那样严肃。
“也是,那你有事喊我。”苏文鸢不再坚持。
袁后没在宸王府待多久,走时笑容满面,一刻钟后,还差人给苏文鸢送了赔罪礼物过来。
苏文鸢如临大敌,询问说:“他来说什么了?”
“主要是夸你。”盛景玉面露不悦,“夸你聪明伶俐,他十分佩服,希望你不要把上次的事放心上,他是启空国使臣,肯定要为自家主子做事。”
除此之外就没再说什么。
苏文鸢满脸质疑的打开礼物,是一双白玉筷子,上面还刻着花纹。
“很贵吗?”苏文鸢问。
叶衫想了想说:“反正不便宜。”
“不像送给我的,多加小心吧。”苏文鸢扣上盒子,不再理会。
第二天,袁后又来拜访,盛景玉借口不见,他在门口做贼一样四处看看,这才离开。
第三四天依旧如此,盛景玉不见,他就走,一刻都不耽误。
偶尔四处瞟两眼,透着心虚。
第五天,袁后出现在宸王府后门……
“京城里是不是已经有传言了?”
苏文鸢都没出去,但猜测是这样,不然袁后不可能如此大费周章。
叶衫装傻充愣的回答说:“什么传言?”
“没事,你去找王爷吧。”苏文鸢把人支开,又把月秀派出去。
这段时间她心情不好,很多事盛景玉都会刻意瞒着她。
苏文鸢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没错,但也不能不管盛景玉啊。
月秀回来后同她说,外面是有传言,说宸王和启空国使臣私下关系熟络。
见过面,还送过礼物。
后面几天是没见过,可袁后鬼鬼祟祟的,还特意找到了后门,难免不让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