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听到这话均是一惊,盛元合心虚的反驳说:“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婉莹心中怀疑,但没敢表现出来,只是对二人嘲讽她没名分一事,感到气愤。
苏文鸢越过他们说:“什么意思自己想啊,对了,再说一句,当年王爷的骑射无人可比,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无人可比,太子殿下要不要反思反思?”
盛景玉少年时能做到的,他们现在都做不到,甚至再过几年也做不到。
这种情况下不应该先自卑吗?
他们特意赶来嘲讽盛景玉,却一点便宜都没占到,盛元合要被气疯了。
还不如消停些。
苏文鸢和盛景玉避开人群,找了个安静地方坐下。
安川国每年都会有这么一次,皇上带着朝臣在围场狩猎,不过有时隆重,有时敷衍。
就连跟过来的官眷,也都是会骑射的。
此时正三五聚在一起,纵马射箭,像苏文鸢这样不会骑射还跟过来的,少见。
她故意找个安静地方,也是怕人打扰。
好在这群人也没那么闲,知道她不会,没故意上前冷嘲热讽。
除了那种不开眼的,就比如说和怡公主。
“历来会出现在围场的姑娘,都是会骑射的,宸王妃也来了,不如过去展示一番,我也好给你添个彩头。”
和怡公主人未至声先到,显然是奔着苏文鸢来的。
她身后还跟着刚吃过亏的陆婉莹。
故意高声喊叫,也吸引了一些人的目光。
苏文鸢调整了下坐姿,眯着眼睛把她从上到下打量一番。
接着嗤笑一声说道:“你这全身上下加起来,还没我一个耳坠值钱,那三瓜两枣你自己留着改善生活吧,还彩头?我都怕沾上穷酸气。”
盛景玉说:“王妃不善骑射,你会你来,本王也会给你添彩头的,去吧。”
盛景玉这个语气像是在撵狗,随便给点东西就能打发她。
再加上苏文鸢笑她寒酸,两口子的神情越看越像是在逗狗,压根就没重视她。
和怡公主气急败坏的说:“不会就不会,说那么多干嘛?”
“你会?”苏文鸢好奇反问。
不会也不是什么丢人事,和怡公主何必用这个嘲讽她?能有效果吗?
和怡公主别过脸说:“我是公主,不必学这些。”
“不会你来嘚瑟什么玩意儿?”苏文鸢白了她一眼,“不会你就消停看,鼓掌欢呼就行了,别那么多废话。”
苏文鸢真以为她会呢,要给自己露一手。
听到这话的妇人小姐十分认可,她们今天是来玩的,不是来找事的,也不想看到有人找麻烦。
这时袁后跑了过来,紧张的站在和怡公主身边。
对盛景玉毕恭毕敬,还满脸堆笑,又在和怡公主耳边说了几句话。
和怡公主不情愿的离开,没再说什么。
陆婉莹一脸震惊的左看右看,觉得很不可思议,这就完了?
和怡公主同样没讨到便宜啊,还被嘲讽穷酸。
这不骂回来就走了?图什么?
刚刚和怡公主见到了盛元合,问过后得知,他们在苏文鸢面前吃了亏。
便来势汹汹的过来,要给盛元合讨回来,结果是挨了顿骂又走了?
陆婉莹觉得自己白跟过来了,还以为能看到苏文鸢吃亏呢!
袁后是最后一个走的,冲着苏文鸢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之后才离开。
苏文鸢头一次见他演戏,惊叹道:“这种卑躬屈膝的劲头,拿捏的真好,不做太监可惜了。”
盛景玉笑出了声,因为袁后这些个动作,周围已经不安分了,苏文鸢不在意那些,反倒在评价袁后。
叶衫不解问说:“如此明显告诉大家,他和王爷关系匪浅,这样也会有人信吗?”
袁后诬陷盛景玉的方法很拙劣。
谁在和他国关系密切时,会大张旗鼓的表现出来?相反,要是鬼鬼祟祟才更值得人怀疑。
像是盛元合和苏原,俩人始终偷偷摸摸的。
袁后表现的这么明显,但凡想想,都会觉得不可能。
苏文鸢笑说:“就是因为表现的明显,才会被人议论,才会有如此大的动静,外加很多人的亲眼得见,这都是证据。”
真和苏原一样鬼鬼祟祟,得多久才能让大家发现。
而且这种偷摸做得事,轻轻松松就能解释清楚,根本不会引起大家的注意。
“说得多了,总会有人信,信的多了,就解释不清。他没时间实施那种精细缜密的计划,今日之事,也有可能是在为以后做打算。”
当年给安乐侯定罪,只是几封旁人不得见的书信,还来历不明。
因此大家一直对安乐侯叛国一事有所质疑,只要有人提起,质疑声就不断。
若是在发现书信之前,也有这么一位使臣,和安乐侯纠缠不清,那情况就会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或许他们就是要故技重施,但这次比上次更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