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后被骂,觉得自己十分冤枉。
好好的谋划弄得稀烂,金口河还好意思怪他?
“既然世子这样说,那我再问一句,你当众刺杀宸王妃,这事您说怎么办?我听你的。”袁后一摊手,看样子不打算管了。
和怡公主瞪了瞪眼睛,本想说点什么,可伤口一疼,什么都没说出来。
金口河态度傲慢:“宸王妃又怎么样?宸王要是真缺王妃,我送他几个,实在不行,启空国又不是没有公主!一起送来。”
和怡公主都被这句话给气笑了。
“你可真敢说,让几位公主过来,你说了算啊?”
袁后补充道:“你觉得苏文鸢没有一个好的出身,能随便换是吗?你去问问宸王答不答应。你只是个世子,还不是王爷呢,比得了吗?”
启空国上下愿意惯着他,那是他们内部的事。
凭什么还要让安川国的人惯着他,他的身份也没高到哪里去。
和怡公主冷哼一声说道:“问完宸王,你再去问问那些大臣愿不愿意,苏文鸢的母亲,可是安乐侯嫡女!”
“知道安乐侯没死的时候,在朝中是什么地位吗?知道他有多少门生吗?知道有多少人受过他的恩惠吗?”
和怡公主接连几句质问,让金口河有些心虚。
“就你知道,可那安乐侯,不是都死了吗?还是因为……”金口河突然不说话了,好像想明白了什么。
再抬头看向袁后,袁后的眼神含有深意。
“安乐侯是因为勾结启空国死的,这事不会……和我们有关吧!”金世子脑子清醒不少。
和怡公主低头不语,没理会他的这个问题。
金口河又追问说:“他是冤死的?所以现在苏文鸢要查,还煽动所有大臣一起,替安乐侯伸冤。”
袁后点点头说:“就是这样,你说这个时候,你动得了苏文鸢吗?你不光动不了她,她还要追究你当众刺杀的责任。”
谁让当年的安乐侯,有一个好的人缘呢。
金口河意识到惹了麻烦,不再说话,眼皮一翻,开始装死。
他这个反应,弄得大家很无语,袁后烦躁的起身离开。
出事以后他开始装死了,要是能早点这样,得省多少心。
和怡公主开口说道:“既然病得这么重,就别再出门了,你半死不活的,袁大人才好帮你说话。”
说完她也离开了,连着其他人一起带走。
金口河就是装的,人都走了他才睁开眼睛,目光黯淡,看着有些狼狈。
他这次跟过来,真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同时他也不太理解,为什么和怡公主如此尽心尽力的帮启空国?
她不是安川国的公主吗?
俩人虽然成亲多年,但交集不多,金口河就当府里多了一个吃饭的人,平时不管他,他也就没怎么理会过和怡公主。
现在才发现,和怡公主好像比他重要的多。
这个问题,皇上也发现了,启空国的这些人,以和怡公主为主。
万贵妃过来提议说,让苏文鸢担责,皇上没有果断拒绝,是想用这个事,和盛景玉做个消息交换。
盛景玉手里有启空国的一些消息,没告诉他,他又着急知道。
怕盛景玉不愿意说,所以他打算以此威胁。
消息放出去后,盛景玉始终没什么动静,弄得皇上很焦虑。
一直等到晚上,宸王府也没消息传出来,皇上差点让人去请盛景玉入宫。
“宸王妃伤得也不重,应该早就没事了,景玉怎么没入宫?”皇上看起来很急躁。
皇后安抚说:“皇上别担心,景玉可能在忙着想对策,金世子伤得那么重,总要给个交代。”
皇上叹气,同时也接受了这个理由。
这事闹得这样大,大家都在等结果,盛景玉急着想对策也正常。
皇上还不知道,盛景玉是挺着急的,但他是急着搬回竹月阁。
苏文鸢这次很认真,完全没有要放他进去的意思。
叶衫早就看出来了,特意让人给盛景玉收拾出一个院子,可盛景玉不去,非要在书房睡。
他怕自己去了别的院子,就再也不回来了。
次日早朝,其他人还没开始说刺杀一事,盛景玉率先开口,要求皇上追究启空国的责任。
“金世子对王妃动手,显然是在欺辱安川国,她是宸王妃,他们对王妃都是如此态度,更别说是其他人了,恐怕朝中的这些人,金世子都没有放在眼里。”
这话把皇上给说懵了,盛景玉差点没把金口河弄死,现在还要找人家的麻烦?
不合适吧!
皇上还没发表意见,就有人跟着附和说:“以前安川和富川交好时,一直都是相互尊敬有加,但换了启空国后,就开始变的不同以往。”
“先前挑起战事不说,就说此次他们过来,狂妄无礼,一再挑衅,我们不断忍让,换来的是他们的得寸进尺……”
“皇上,这次断不能再让他们爬到我们头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