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鸢这次做好了十足的准备。
苏原他们,住哪都行,但住在余轻竹花钱买的宅子里,就是不行。
至于这宅子要过来以后干嘛用,苏文鸢还没想清楚。
反正空着也不给他们。
苏文鸢还没出门,叶衫突然跑过来告诉她,今天是苏林儿的生辰,她在府里邀请了部分好友。
苏献顺势也邀请了一些朋友,想借银子。
月秀疑惑问说:“她的生辰不是今天啊?”
苏文鸢想起来了,每年苏林儿都不过生辰。
因为她比苏文鸢出生的要早一点,但又要装作比苏文鸢小,所以就不能按照真正的生辰过。
每年一到这天,她就要和苏原王氏闹上一闹。
苏原王氏看她过生辰都要偷偷摸摸,便对她心生愧疚,每年都会送她不少好东西作为补偿。
可没人记得苏文鸢的生辰是哪天。
余轻竹在世时,苏文鸢每年的生辰,都过得热热闹闹。
叶衫还在和月秀解释,“反正府里就这么说的,去参加的人,也都是奔着给苏林儿过生辰去的。”
苏文鸢勉强笑说:“就是这天,她出生比我早,但苏原不肯承认,觉得这样会显得他更加无耻。前些年她从不过真生辰,今年事情败露,苏林儿应该是不想装了。”
苏文鸢都已经把他们的破事抖搂出来了,装也没用。
月秀也想起了什么,恍然道:“每年都有这么一天,苏林儿心情不好,来找王妃的麻烦……”
月秀的声音逐渐变小,心虚的看了看四周。
她就是刚想起来,一时间有些失了分寸,忘了周围还有外人在。
说完她还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苏文鸢的反应。
生怕苏文鸢会因为这句话生气,但苏文鸢早就已经不高兴了,不过是因为苏林儿。
“王妃放心,他们不会乱说的。”叶衫安抚。
苏文鸢回应说:“又不是我做了亏心事,为什么怕人说,月秀,以后这种事,想起来就告诉我,我总得讨回来,不然我这个王妃,可就白做了!”
月秀松了口气,但又有些不安的问说:“王妃,我们今天还去吗?”
苏文鸢说:“就得今天去,早知道我早就去了!差点错过!”
这么重要的消息,临出门才知道。
叶衫解释说:“苏林儿怕苏原不让,所以一直都没声张,外加上王氏的事情,导致她在京城的名声不好,声张也来不了多少人。”
能来的,都是那些平时关系好的。
苏献这两天为银子发愁,本来还在想,要寻个什么理由,和那些朋友见面,借银子。
没想到苏林儿要过生辰,刚告诉他,他就派下人去请人了。
有这个理由,那些朋友多少都会给他些面子过来的。
苏林儿也不介意,头一次过生辰,来的人越多越好。
都解释清楚后,月秀又开始在心里打鼓。
“都是苏林儿和苏献的朋友……”
她担心人多,会对苏文鸢不利。
苏文鸢抬手打断说:“你要是不想看我大杀四方,就留在府里,不过你最好别后悔。”
月秀见状不再劝她,咧嘴笑说:“王妃要去,我一定会跟着去!”
她跟着苏文鸢多年,忍耐习惯了,就不是会和人吵架的性子。
也多亏现在宸王府里没什么刁奴,外加上月秀还在苏文鸢身边,没人敢招惹她。
不然就月秀这个性子,到哪里都是要吃亏的。
苏文鸢也教不出来,天生不会仗势欺人,没办法。
路上苏文鸢一直沉默,脸色阴沉。
没到苏府时,就瞧见了一连串的马车,还有忙碌的下人。
不管怎么说,苏原之前也是丞相,苏林儿还是个端庄秀丽的小姐。
那时候认识的人多,即便现在落得如此下场,还是会有人过来捧场。
但不知道今天过去,还会不会这样。
苏林儿选的地方也好,府里最好的院子,榕竹院。
这个院子,苏文鸢已经下令,不让其他人用了,苏原和王氏都搬出去了。
可正因为他们搬了出去,所以这个院子才空下来,刚好适合苏林儿设宴招待客人。
头一次操办这种宴会,苏林儿忙的不亦乐乎,还对几个姨娘颐指气使。
“你们一群做妾室的,这辈子都没机会操办席面,如今能有机会帮忙,也算是福分了,都上点心。”
“日后要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