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睡得挺好,但你怎么没和我说一声,和我说了,这香有什么问题,我就自己盯着了。”
苏文鸢故作轻松的说:“又不是什么大事,能做好,有的用就行。”
她轻描淡写的态度,显然是没想借着这件事邀功。
“明知道我想把你留在府里,你也没生气,甚至也没反抗,是不是怕影响我休息?”盛景玉问得很直白。
不问的直接一点,苏文鸢始终支支吾吾的遮掩,不愿意说实话。
见他不依不饶,苏文鸢没办法,只能点点头说:“是。”
接着又细细的解释说:“本来一到冬日,你身体就不好,前段时间再没睡好,赶上天气突然变冷,很容易生病。”
“我问过花凌了,虽然每年冬季,你是装出来的重病,但你这身体,爱在这时候生病也是事实,提前养身体总比生病后养病,要舒服的多。”
“行了,我都说完了,你要感动死了吧?”苏文鸢嘴欠的补充了一句。
盛景玉的确很感动,没理会她嘴欠的那句,伸手就把她给抱住了。
胳膊越收越紧,苏文鸢有点承受不住他的热情。
“好了好了,给我留点喘气的空隙。”苏文鸢在他后背轻拍几下,想让他松开胳膊。
盛景玉只是微微松开一点,并没有要完全放开苏文鸢的打算。
苏文鸢无奈说道:“我们就这样抱着,合适吗?”
打死她也想不到,盛景玉的反应有这么大。
多大点事,至于吗。
盛景玉固执的不肯松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不出太多矫情的话,就一直抱着。
过了一会,苏文鸢质疑说:“你不是在借机占我便宜吧?”
“开始不是,但是现在有点想……”盛景玉直言不讳。
苏文鸢警钟大作,用力挣扎,好不容易从他的怀抱里出来,一连在他的胳膊上打了好几下。
“你!没安好心!龌龊!再见!”苏文鸢打完就跑,要多快有多快。
盛景玉的心情已经平复的差不多了,但他不明白,他和苏文鸢之间,到底差了些什么?
苏文鸢明明是会关心他的,可为什么还是抗拒他?
他主动了不止一次,但次次都挨骂。
难不成醉酒那天,给苏文鸢留下了什么阴影?
盛景玉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这个想法,给吓了一跳。
不能吧!
盛景玉开始反思,要真是这样,算不算是他的问题?
苏文鸢不是喝多了吗?应该不会记得太清楚吧?
真能记得那么清楚,又是哪部分可能会……产生阴影?
苏文鸢离开时嘴里还在嘟囔说太危险了,此时她绝对想不到,盛景玉正在反思醉酒那日的事,反思的重点还奇奇怪怪。
盛景玉想了半天没想明白,又开始思考万一真是他想的那样,那要怎么补救才行呢?
是不是需要一点,可以让人意乱神迷的药物进行辅助?
花凌是郎中,他肯定知道!
想到这,他又去找花凌了。
花凌看他急匆匆的过来,打趣说:“你不会是来和我要汤的吧?”
“不是。”盛景玉突然想起了安神香,嫌弃道:“我是想来看看,你是不是在偷懒,一个简单的安神香都做不明白。”
他要是做得好,完全不用改,苏文鸢也就不用整日费心了。
花凌翻了个白眼,不耐烦的摆摆手说:“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烦我,我这改的头都大了,你不帮我说话,还跟着说我。”
“你连睡了十几天,什么问题都没有,也不知道你那王妃瞎挑什么,凑合用呗,又没什么影响,死不了人。”
盛景玉理直气壮的说:“你拿了好处,完不成要求还有理了。”
花凌头一次有动手打人的冲动,可他又打不过。
“你追过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那我已经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花凌下了逐客令,盛景玉这才想起正事。
但这事难以启齿,又无从开口。
花凌在他脸上看到了犹豫挣扎纠结……
“又怎么了?”
盛景玉迟疑道:“你这除了安神香,有没有点别的……不一样的……”
花凌没明白,呆愣愣的问说:“我这还有香料和各种药,你要什么?”
“有没有,同样是在晚上用的?”盛景玉连说带比划的,想让花凌明白。
花凌还是没看懂,问说:“谁用?作用是?”
“两个人用。”盛景玉越说越含糊,就连视线都转移到了别处,不敢去看花凌的眼睛。
花凌终于明白了,略带质疑的目光上下打量,又正义凛然的说:“你这样做是不对的!成亲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