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也是你的,又没人和你抢。”盛景玉哭笑不得的回答。
苏文鸢郑重其事的说:“抢倒是不至于,但有人惦记,你只要记住是我的就行。”
盛景玉虽然不懂她要干什么,但这话的意思听懂了。
并且盛景玉很喜欢她说的这两句话,点头说:“记住了,都是你的。”
说话的同时,盛景玉配合着她的动作,将她搂在怀里。
苏文鸢注意到二人的亲昵举动,一把将他推开,嘟囔说:“流氓!”
接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盛景玉还维持着刚刚的动作,一脑袋问号。
“???流氓?”盛景玉指着自己,不可思议的问说:“我吗?”
要是没记错的话,是苏文鸢先动得手。
叶衫强忍笑意,视线落在别处,都没敢看盛景玉没出息那出。
“不是……哪不对吧?”盛景玉看着苏文鸢离开的方向,不知所措。
叶衫轻咳一声,压下看笑话的想法,将事情经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着重解释了苏文鸢的抽风行为。
“为了不让苏林儿惦记宸王府的银子,她要把我送出去?我没银子重要?”盛景玉听到了重点。
叶衫赶紧解释说:“就是说笑的,不能当真,王妃刚刚说得话才是真心,她说宸王妃只能是她!”
盛景玉黑着脸说:“可她没说宸王一定是我,也没说宸王必须得活着!”
叶衫紧张的咽了下口水,感觉要出事。
“可是王妃说,宸王府的一切都只能是她的,这一切就……包括……你。”叶衫越解释越不对。
盛景玉没好气的说:“一切还分个轻重呢,我那么大一个王爷,被她归到一切里了?你说我是像门口的石狮子,还是像房里的白玉花瓶。”
“……就不能像人吗?”叶衫神情复杂的看着他。
她觉得盛景玉好像没有以前聪明了。
盛景玉眼前一黑,气得不行,摆摆手说:“你该干嘛干嘛去!少和你弟弟说话。”
叶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会说话了,也不会安慰人。
盛景玉快步去追苏文鸢,想要和苏文鸢讨要个说话。
叶衫看情况不妙,哪敢就这么离开,赶紧跟在后面说:“王妃就是生气,一时间说错了话。”
她说这些的时候,没想着盛景玉会生气,这次是她判断失误。
盛景玉脚步未停,最后一脸怒意的站在苏文鸢身前问说:“我还没有你积攒的那些金银俗物重要?”
苏文鸢头也没抬的反问说:“你觉得呢?”
那可不是一点银子,是苏文鸢打几辈子的工,都赚不来的钱。
别说是用盛景玉来换了,要是有人以她的性命威胁,她都得认真考虑考虑,自己的命值不值那么多钱。
但对面要是苏家的人,就不用考虑了,还是恨意更重。
盛景玉带着火气过来质问,得到的不是解释和心虚,而是一个态度明确的反问……
叶衫深刻认识到了,什么叫自取其辱。
非得过来,还非得问,自己偷偷生会气得了呗!这下怎么办?下不来台了吧!
叶衫虽然心里在吐槽,但还是很向着盛景玉的,想着给盛景玉搭个台阶。
还没说话,就听盛景玉沾沾自喜道:“幸好我不穷,身份也还说得过去,不然的话,你早跑了吧?”
刚刚他想着想着,突然觉得苏文鸢一时头脑发热,不无道理。
那么一大笔银子,换谁都有可能糊涂,最后想明白了就好。
叶衫无语,心想他还要什么台阶啊,他能自己跳下来。
早知道是这样,叶衫都不带跟着来的,白担心了。
苏文鸢和没事人一样,压根就没感觉到盛景玉的怒意,喝着鸡汤说:“苏林儿惦记进宸王府,继承遗产,在我这走不通,肯定得去找别人帮忙。”
“不管怎么样,她不能进。”苏文鸢态度明确,算是通知盛景玉。
盛景玉说:“就算你不说,我也不可能把她弄进来!今日早朝,盛子溪也到了,父皇让他去刑部,彻查昨日万国公府发生的那些事。”
苏文鸢放下碗,笑说道:“没了盛元合和盛子焱,盛子溪终于出头了。”
皇上这么安排,主要是想让盛子溪合理的站在大家面前。
以前不学无术,现在该做点正经事。
正好这件事,和盛景玉还有万国公府有关。
原本盛景玉是想自己查的,现在不得不让盛子溪插手,最后的结果,肯定是大事化小,以皇上的态度为主。
盛子溪见到皇后时那般高兴,也是因为这件事。
本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入朝议事,这下直接就可以上朝。
盛景玉没说话,早就想到了的事情,不惊讶。
二人沉默了好一段时间,苏文鸢在想苏林儿,不知道要怎么处置她才好?
原本不急,现在很急,因为苏林儿要恶心死她。
同时她也在猜测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