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皇上不喜欢盛景玉,盛景玉是不可能继位的。
其余几位皇子也都不行,最有可能的,就是眼前的八皇子。
因此单星对盛子溪的态度,也有所不同,恭维道:“若是殿下想治,臣自然可以,殿下觉得宸王这眼睛,是好是坏?”
盛子溪没有直接回答,他还不够信任单星,反问说:“父皇是怎么认为的?”
“宸王装瞎,就是欺君死罪,宸王真瞎,自然无罪,但皇上并未让臣对其医治。”单星如实汇报。
“哦?”盛子溪沉思良久,最后喃喃说道:“装瞎,宸王确实很像是装的,就连六哥也曾说过,他的眼睛无碍。”
盛子溪明白皇上的想法,对皇上来说,真瞎最好,还能用,盛景玉的用处还很大。
但对盛子溪来说,管他瞎没瞎,死了最好!
单星恍然道:“废太子曾说过宸王是装瞎,看样子宸王的确是装的。”
他还没看到盛景玉,就已经有了结果。
“单太医真是神医,怪不得父皇会特意把你请到京城!”盛子溪笑了,称赞他的聪慧。
盛子溪头一次希望盛景玉是装的,这样他就活不成了,皇上一定会借机处置他。
此时的单星,已经不想管皇上是什么意见想法,他只想听盛子溪的。
既然这宸王殿下,爹不疼娘不爱的,死就死了,再怎么优秀也是枉然。
他们商量好以后,在外面继续等,等苏文鸢把他们给请进去。
苏文鸢却根本没有让他们进去的意思,正窝在椅子上喝茶。
叶衫已经把灵安阁里的侍卫,都叫了出来,守在苏文鸢身边。
盛景玉给她的那块令牌,就放在桌子上。
不用她多说什么,来往侍卫都能看得到,自然也就没有任何异议。
就算她此时说,要带着他们去攻打皇宫,他们都不会有意见,会觉得苏文鸢肯定有自己的安排。
盛子溪在府外,冻得都开始哆嗦了,宸王府的大门还没开。
他又叫人上前叩门,门打开一个小缝,孟奇恶狠狠的喊道:“等着。”
接着大门又重重地关上。
盛子溪还挺有耐心,愣是又等了许久。
孟奇也没告诉他要等什么,反正就不让进,就在外面等。
他身后的几个太医,哆嗦的更厉害。
今天可是除夕啊,不让休息也就算了,还把他们拉过来挨冻。
冻一冻也行,一会儿不能还要让他们硬闯吧。
又过了有一炷香的时间,盛子溪等不了了,亲自上前叩门。
门打开后,盛子溪用力一推,没推动,里面孟奇正死死的抵着门,就给他留一条缝。
“让开!我是奉命前来,你们要抗旨吗?”盛子溪怒声质问。
孟奇伸手,一脸的无赖相说道:“圣旨!”
这么大点事,皇上怎么可能下旨,只是让盛子溪领命前来。
皇上的理由是关心盛景玉的身体,想让太医给盛景玉治伤,这么合理的理由,完全没想到会有人拦着盛子溪,不让他和太医进去。
盛子溪也没想到,所以才在外面傻等。
这时候才发现,苏文鸢根本就没打算让他们这群人进去。
这种事苏文鸢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她还恐吓过太医,把太医们吓得都不敢来宸王府。
那时候有盛景玉撑腰,做便做了,眼下盛景玉昏迷,苏文鸢还敢这么来。
“宸王妃呢?让她出来见我!”盛子溪怒声质问。
叶衫把门缝拉得大一点,笑说道:“王妃也受了伤,正在包扎,所以才让八殿下在此等候。”
盛子溪强压怒火说:“正好我带了太医,让太医进去看看。”
“不行,王妃说了,今晚王爷和她遇刺,刺客不一定什么时候会再来,所以没有她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府。”叶衫面带歉意。
此时苏文鸢就在她身后,正在往炭火炉里加炭。
盛子溪在外面冻得和孙子似的,气急败坏的说:“没有刺客了,我带着兵来的,他们可以保护好宸王和宸王妃。”
叶衫笑说:“那就辛苦殿下了,殿下不是已经把宸王府围起来了吗?”
这么保护就行,不用进去。
盛子溪用力一拍大门,有点要强闯的意思。
孟奇从门缝中挤出半个身子,凶神恶煞的看着盛子溪。
盛子溪心生胆怯,镇定心神说:“他们在外面,让太医进去可以吧?”
叶衫摇头:“不可以,这些太医我们都不认识,谁知道哪个是刺客?万一趁着王爷昏迷时,对王爷动手怎么办?”
盛子溪不可思议的回头看,这些太医没有一个年轻的,在这冻了半天,站在那都打哆嗦,能刺杀谁?
“你就是故意拦我!”
叶衫说:“我不是故意拦您,是王妃的命令,让我拦住所有人。”
“你去和宸王妃说,我是奉命前来,给宸王治伤的。”盛子溪再次商量。
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