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妙灵知道百姓这是畏惧皇权,也没有在勉强。
“你随我到诊室来吧”
见神医同意给自己看诊,二皇子唇角向上扬了扬,跟着女人进了诊室。
号脉片刻,女人收起了搭在男人手腕上的手。
“二皇子身体有什么异样?”
“身上倒是不痒了,就是被本皇子抓伤的伤口,好多还在流脓,不好结痂,您看这是怎么回事?”
欧阳妙灵认真思考了一阵,看着面前的二皇子说:“其实有这些症状,是你身上还有余毒未清,还需在一段时间的调养,才能彻底康复”
“那就有劳神医,替本皇子解毒,本皇子定有重谢”
“重谢就不必了,二皇子把剩下的诊金付清即可”
“本皇子今天来,就是专程给您送诊金的”
说完一拍手,只见一个小厮捧着一个小木箱子,走到南宫宇的面前。
南宫宇上前打开箱子:“这里是剩下的诊金,还请神医笑纳”
女人看见满满的一箱子银票,心中早已经笑逐颜开,但是面子上依然保持着平静。
“孙掌事”
早已经从地上爬起来躲在一边的孙掌事,听见有人在唤他,赶紧跑了过来。
“主人”
“你把这些银票拿下去”
说着眉眼扫向捧着箱子的小厮。
孙掌事立刻明白主子的意思,赶紧上前接过银箱走开了。
欧阳妙灵坐下来开始开药方,她把每副药都放了少量的解药,等开的这几副药吃完,这个狗屁二皇子身上的毒就彻底解了。
接下来就是利用这个蠢货的时候了。
欧阳妙灵心里想着这些,恭敬的将手上的药方递给面前人。
“这个你拿去,按这个方子在吃一阵子,你身上的毒就彻底解了”
二皇子听到自己身上的毒要彻底解的时候,心下一喜,拉着欧阳妙灵的手,连说了好几声“谢谢”
“都是应该的,二皇子不必客气”
欧阳妙灵挣脱被南宫宇握着的手,与南宫宇应付着寒暄几句,就把南宫宇打发走了。
南宫宇离开医馆,坐上马车,在口中念念有词道:“什么狗屁东西,今天竟敢让本皇子下不来台,等本皇子身上的毒解了之后,看本皇子怎子收拾你。..呸”
随着嚣张的二皇子离开,医馆再次恢复了平静,病患又井然有序的排队看诊。
皇宫里
南宫铭轩满脸怒容,眼神中透露出无法遏制的愤怒。
他大步走向太后,声音震耳欲聋。
“太后,您怎能如此行事?当本王好欺负的吗?”摄政王的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斥责。
太后坐在高位上,脸色阴沉,她的眼神冷漠而坚定。
“摄政王,莫要放肆!本宫做了什么事,让摄政王如此震怒”太后的声音不卑不亢,却也透露出一丝威严。
摄政王的拳头紧握,他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你做过什么事情,你心里清楚,还要本王提醒你吗?是不是太后坏事做多了,都记不清楚你对本王做过什么吗?”
太后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用力拍了一下扶手,站了起来。
“摄政王,你休要放肆,哀家的安康宫岂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南宫铭轩怒视着太后,他的声音近乎咆哮。
“敢对本王的后宅出手,本王看你这个太后是当得太安逸了吧?”
太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被愤怒所取代。
“摄政王,你休要污蔑哀家,哀家宫门都未曾出过,怎会对你的后宅做什么?”
摄政王冷笑一声。
“太后难道忘记五年前的一些事情了,还是需要本王帮你想想”
两人对视着,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整个宫殿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仿佛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一边的张嬷嬷赶紧有眼色的上前劝说。
“摄政王您和太后之间肯定有什么误会,都消消火,冷静一点,把事情说清楚,误会解开就好了”
“滚,有你这个狗奴才什么事?要是让本王查清楚,那件事有你的参与,本王先扒了你的狗皮。”
“太后,要是让本王在发现,你的手伸进本王的后宅,休怪本王不念叔嫂之情”
说完愤怒的推开旁边的张嬷嬷径直离开了。
张嬷嬷被南宫铭轩推的一个趔趄差点倒在地上,赶紧站稳了身子,对着太后就是一顿输出。
“太后这个摄政王越来越不像话了,竟敢闯宫威胁与你,太后是该给她点眼色看看了”
太后听了张嬷嬷的拱火,气的摔碎了手边的茶盏,不解气又起来把宫殿里面的所有摆设统统砸了一遍,才稍稍解气。
“欺人太甚,此贼不除,难解我心头之恨。”
太后咬着后槽牙,恶狠狠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发泄完情绪后的太后越想越觉得南宫铭轩今天找上门说的那些话,让他汗毛直竖。
难道五年前的那件事他知道了?不可能啊,事后知道那件事情的人,都已经被她灭口了,南宫铭轩不可能知道啊。
但是从他今天来安康宫发的一通火来看,应该是跟五年前的那件事有关。
“张嬷嬷,你去打听一下,看五年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