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科的人急匆匆地来到四合院,找到易中海,告知聋老太太病情危急,需要他立即前往医院探望。
易中海顿时心生焦虑,他立刻派人去锅炉房找何雨柱,并要求他一同前往医院。
二人急忙赶到医院,见到聋老太太躺在病床上,她的眼神无助而悲伤,泪水和鼻涕交织在脸上。
她哭诉着自己的委屈,表示不想再活下去了。
易中海和何雨柱立即走到聋老太太的床前,轻轻地安慰着她。
易中海握住聋老太太的手,关切地问道:“老太太,您怎么样了?疼痛有没有缓解一些?”
聋老太太哽咽着回答:“还是很难受,心里也很痛苦。我觉得自己太委屈了,冤枉得太厉害了。”
易中海轻声安慰道:“老太太,我们都知道您是受了冤枉,但是您要相信,我们会帮您找出真相,让那些冤枉您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聋老太太抹着泪水,颤声说道:“我真的不想再待在拘留所了,那里太可怕了,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聋老太太握紧易中海的手,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委屈。
她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易中海,这十天在拘留所里,我真的过得很难受。”
“食物很差,每顿都是一些稀粥和发霉的面包,根本填不饱肚子。床铺破烂不堪,硬得像石头一样,我晚上几乎无法入睡,饱受着身体的煎熬。”
易中海听得心如刀割,深深感受到了聋老太太的痛苦。
他握住聋老太太的手,温柔地说道:“老太太,我知道您在拘留所的日子一定很辛苦,我没有能够及时保护您。”
聋老太太颤抖着继续说道:“中海啊,我的身体每个部位都疼痛得厉害,特别是胸口,时常有剧烈的胸闷和呼吸困难。我感觉好像有一座大山压在我的心头,让我无法呼吸,真的好难受。”
易中海的眼眶也湿润了,他紧紧地握住聋老太太的手,语气中充满了愧疚和无奈。
“老太太,您一定要坚持住,我们会尽快找到解决的办法。我会立即联系医生,让他们给您进行详细的检查和治疗。”
何雨柱走到聋老太太的另一侧,温柔地说:“老太太,您一定要坚持下去。我一定想尽一切办法,报复回去!”
聋老太太抬起头,目光带着希望地看着两人,颤抖着说道:“你们真的能帮我吗?我真的希望能够回到家里,过平安幸福的日子。”
易中海坚定地点点头。
聋老太太向易中海哀求道:“中海,你能不能帮我去找杨子晨,我愿意向他道歉,让他能原谅我。”
“我实在不想再住在拘留所里了,太痛苦了。”
何雨柱听了立刻反驳道:“绝对不行!我们怎么能向他低头道歉?他不仁我们也不义!”
“况且,他动手摔断了你的拐杖,他也应该赔偿!”
聋老太太听后叹了口气。
她有些无奈地说道:“傻柱啊,你也知道现在的情况。我们已经落到这个地步了,再争吵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知道你心里有委屈,但是我真的不想,再住在拘留所里受罪了。”
何雨柱仍然坚定地表达着自己的立场:“老太太,我不同意。我们不应该对他低头,更不应该让他得逞。他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聋老太太沉思片刻,看着何雨柱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奈和痛苦。
“何雨柱,你不理解。这个世界不是那么简单的黑与白,我们必须面对现实。”
易中海叹了口气。
聋老太太看看易中海,又看看傻柱,叹了口气,说道:“我不是因为害怕才要道歉,而是为了自己能够早日脱离苦海。你也知道,拘留所的生活实在是太艰苦了。”
何雨柱听着聋老太太的话,心中颇为纠结。
他也不想看到聋老太太再受苦,但又不甘心低头认错。
最终,他叹了口气,默默地点了点头。
聋老太太感激地看着何雨柱,轻声说道:“傻柱,虽然我们心中有愤怒和不平,但为了自己的安全和自由,我们暂且忍让一下。”
易中海也附和着说道:“老太太说得对,我们暂时忍让一下,但这并不代表我们放弃追求正义。我们会找到机会,让杨子晨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聋老太太点头表示理解,并与何雨柱、易中海紧紧握手。
易中海沉思片刻,他知道眼前的困境并非易于解决。
他说道:“即使杨子晨同意了道歉,我们还需要按照法律程序办事。要将聋老太太立刻接出来,需要支付高额的保证金,并且还需要轧钢厂开具一份保证书。”
“那就开呀!”何雨柱立刻跺脚说道。
“但是这份保证书只有李副厂长才能开出,这就让我感到非常为难。”
众人都陷入了沉默,他们都明白这个问题的困难程度。
没有李副厂长的帮助,他们很难顺利解决聋老太太的困境。
在这时,何雨柱突然开口说道:“一大爷,我有一个想法。虽然我们与李副厂长之间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