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后,何雨柱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他知道聋老太太的情况很不妙,需要有人照顾。
他想起寡妇秦淮茹,觉得她可能是个合适的人选,于是决定去找她。
当何雨柱找到秦淮茹时,她正在屋里整理家务。
何雨柱试探性地开口说:“秦姐,听说你对护理病人很有经验,我想请你帮忙照顾一下聋老太太,她身体不太好。”
秦淮茹停下手中的活儿,看着何雨柱:“傻柱,我确实有些经验,但是我现在也有我的家庭要照顾,还有两个孩子,实在是有些手忙脚乱。”
何雨柱有些失望,但还是坚持道:“秦姐,聋老太太真的需要帮助,你能帮忙一下吗?我会尽量协助你的。”
秦淮茹摇了摇头,苦笑着说:“你也知道,照顾一个身体虚弱的老太太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我有两个孩子要照顾,而且家里也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实在是没有太多的时间和精力。”
何雨柱犹豫了一下,然后说:“你看……我们以前是邻居,你我之间也算是有些交情,聋老太太现在真的没人照顾,如果我们不帮忙,她可能会很辛苦。”
秦淮茹听了何雨柱的话,脸上露出一丝不忍的表情,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我理解你的难处,但我实在没有办法帮忙。我想你可以去找其他人,你妹妹何雨水就挺合适的。”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心里有些愤愤不平,但他也明白她的处境。
他不想勉强别人,所以只能无奈地说:“好吧,那我再去找别人。”
在离开之前,何雨柱还是担心地望了一眼秦淮茹,然后转身离开。
他知道自己必须继续找人帮忙照顾聋老太太,这个责任不能推卸。
尽管心里有些气愤,但他也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无法强求别人。
一大妈被带走后,易中海的生活陷入了混乱和疲惫之中。
他早上起床时,不再有一大妈亲切地叫醒他,他不得不自己听着鸡叫,可他总是怀念着一大妈那和蔼可亲的声音。
走出房间,易中海看到屋子里凌乱不堪,没有了一大妈的悉心打理,家务乱了套。
他试着找东西吃,但厨房和柜子都空空如也,再也没有了一大妈的热腾腾的饭菜。
易中海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洗衣服,过去都是一大妈帮他弄好的,现在他拿着一堆脏衣服,有些束手无策。
他尝试着自己手搓,但一不小心,衣服被染色了,让他愈发焦虑。
白天他要上班,但没有了一大妈的照顾,他总觉得什么都做不好,心思难以集中。
工作效率也大打折扣,同事们都看出了他的不对劲,纷纷关心问询,可易中海总是敷衍着回答,不想让他们担心。
晚上回到四合院,他原本期待着一大妈的丰盛晚餐,现在却只能随便吃点。
回到自己的房间,床铺凌乱,房间不再整洁,他开始怀念起一大妈每天的细心打扫。
整个人陷入疲惫和失落之中,他无法承受一大妈离去带来的巨大改变。
一个大老爷们,没想到居然会因为生活琐事崩溃。
他开始明白,一大妈对他的影响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大,她不仅是家的存在,更是一种温暖和安心的象征。
易中海焦急地准备去拘留所了解一大妈的情况,但就在他刚要出门的时候,警察突然出现在四合院门口。
警察带着严肃的表情走进来,易中海立刻上前询问:“请问一大妈现在怎么样了?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没有消息?”
警察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一大妈被判刑了,判了一年零十个月。”
“什么?!”易中海惊呼道,“为什么会这样?她冤枉!”
警察摇了摇头,面无表情地说:“她被指控教唆杨子晨的母亲跳井,经过调查证据确凿,法院判决她有罪。”
“不可能!一大妈不会做那种事!”易中海激动地辩驳道。
易中海听到警察的解释,心中愤怒和疑惑交织。
他急切地追问:“你们有证据证明一大妈是教唆的吗?她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那是杨子晨母亲自己的选择!”
警察沉着地回答:“我们经过调查,收集了多方证据,包括目击证人的证言和通话记录。虽然杨子晨的母亲自己做出了跳井的行为,但一大妈的言语和行为在其中起到了重要影响。”
“她的指责和激烈的话语让杨子晨的母亲产生了极大的精神压力和困扰,这也成为了她做出绝望选择的导火索。”
易中海愤怒地反驳:“这不可能!秀珍不是那种人!她虽然说话直率,但绝对不会去伤害别人。你们一定有误会!”
警察深深看了易中海一眼,理解他此刻的情绪。
然后说:“我们也是按照证据来办案的,公安经过审理认定了她的罪行。你如果有异议,可以通过合法途径申诉。”
易中海愣在原地,心中的愤怒和无助交织在一起。
他知道一大妈性格直爽,但绝对不会去故意伤害别人。
然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