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下掸子都如同一记记惩罚,棒梗疼得哭喊不止,可他知道,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也不能躲闪,只能默默承受妈妈的责罚。
“你看看你,一副顽劣的样子,将来能有什么出息?“
秦淮茹的话语里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妈妈,我……我错了,对不起……“
棒梗哭着低声道歉,然而他的道歉并不能缓解秦淮茹的愤怒。
“错了?错了能怎么样?错了就可以不受惩罚吗?“
秦淮茹的语气越发严厉,仿佛要将自己内心的怒火全部倾泻在棒梗身上。
贾张氏听到动静出来,看到秦淮茹手持鸡毛掸子在责骂着棒梗,她急忙上前问道:“淮茹,怎么了?为什么要这么打孩子?”
秦淮茹气喘吁吁地说:“这孩子偷鸡了!偷了轧钢厂的鸡!”
贾张氏一边生气地责备棒梗学坏,一边心疼孙子被打。
她赶紧拉过棒梗,抱在怀里,轻声安慰道:“你怎么会做这种事呢?你知道偷东西是不对的吗?”
棒梗抽泣着点头,他感到妈妈的责罚和外婆的关怀,心里一阵愧疚。
他低声道:“我……我不该偷鸡,对不起妈妈、外婆。”
贾张氏用手轻轻拍着棒梗的背,安慰着:“孩子,不要哭了,外婆知道你会改过的。”
“但是你要记住,偷东西是不对的行为,要诚实守信,不能再做这样的事了。”
秦淮茹见儿子认错,也稍稍松了口气,但她还是严肃地教育着棒梗:“你要明白,偷盗不仅伤害了别人的利益,也伤害了自己的品德和未来。”
“你现在虽然小,但你的每一次行为都会对以后产生影响,要懂得自己的错,好好改正。”
……
次日早上,傻柱要出门去锅炉房的时候,正好看着了秦淮茹。
他上前,有些担忧地问:“秦姐,你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为什么一大爷被抓了?”
秦淮茹心里一紧,知道傻柱和易中海关系好,不敢让他知道是自己告诉警察的。
她含糊其辞地说:“我也不太清楚,听说他似乎有点麻烦,不过具体原因我也不太了解。”
傻柱的眉头深锁,他知道秦淮茹在隐瞒一些事实,但他也不好追问。
然而,他对于易中海被抓的事情心里仍然很难受,感觉失去了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傻柱坚定地说:“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要弄清楚。如果有人冤枉了一大爷,我一定要让那个举报的人付出代价!”
秦淮茹看着傻柱的坚决表情,心里有些矛盾。
她知道傻柱是为了保护一大爷,但同时也害怕他会卷入更大的麻烦。
她温柔地拍着傻柱的肩膀,劝解道:“傻柱啊,你也要为自己考虑。这些事情太复杂了,我们先保持冷静,等待警方的调查结果。”
在审讯室里,易中海坐在椅子上,面对警察,他的情绪非常激动,一直声称自己是无辜的,对于被指控的罪行毫不认可。
警察面无表情地看着易中海,冷静地说:“易中海,我们已经收集了很多证据,显示你涉嫌故意杀人。现在你必须承认你的罪行,并配合我们的调查。”
易中海却一直在辩驳反对,声音中带着愤怒和绝望:“我真的没有杀人!我绝对没有!你们根本就冤枉我了!”
警察并没有因为易中海的激动而动摇,依然冷静地继续追问:“那么,你对于死者的死因有什么解释?为什么在案发现场留下了你的指纹?”
易中海矢口否认:“我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留下指纹?你们一定是在陷害我!”
双方争论不休,气氛越发紧张。易中海的情绪渐渐失控,他拍打着桌子,试图表达自己的无辜。
警察则保持着沉着,试图从他口中得到真相。
经过一番激烈的争辩,警察逐渐收敛了冷酷的态度,开始试图用更温和的方式劝解:“易中海,如果你真的是无辜的,我们会认真调查,绝对不会冤枉你。但是,你必须理解,我们也必须依据现有的证据进行调查。”
易中海依然情绪激动,但他渐渐感受到了警察的态度转变,开始冷静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情绪,表示:“我知道你们有工作要做,但请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杀人。”
在审讯室里,警察面对着易中海,神情坚定地说道:“易中海,我们已经收到了一个重要的证人证词,就是许大茂。当年,他亲眼目睹了你把杨子晨的父亲推入机器。”
易中海听到这话,顿时呆住了,他不敢相信许大茂居然会出卖他,而且还有如此具体的证词。他感觉自己的心开始慌乱,心虚的感觉愈发强烈。
警察继续复述许大茂的证词:“许大茂说他看到你推杨子晨的父亲进了机器,而你却没有及时报警或采取任何救援措施。这是一桩严重的人命案件。”
易中海开始意识到,警察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指向他,他感觉无处可逃,心里越发慌乱。
他试图辩解:“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