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令祎下意识地紧紧抓着手心,看着谢允那副要发泄个痛快的样子,想起了他成婚前不久,那方面给人的体验是超差的。
她突然想拔腿就跑。
谢允解着腰带的手一顿,突然俯下身来,凑近了些。俩人的脸就要贴合到一起了,他忽然问道:“可以吗?”
申令祎被他压在枕头上,看他一副端着的样子,毕竟和他生活了四年,知道他这副样子是等着主动迎合。
她心里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取舍。
不等她回答,谢允好像失去了耐心一般,一张脸就凑了过来。
起先他先亲她的嘴,亲了一会儿,移到额头、脸颊、鼻子,后来又回来亲她的嘴。
申令祎起先抵触,后来就被他强行舐开了唇瓣,像刚成婚时那样,深深地吮吸着不放。她闭着眼睛让他亲吻,渐渐地感觉喘不过气了,下意思地呜呜摇头挣扎。
谢允忽然松开了她的嘴。两只手捧起她的脸,气喘地咻咻:“你放心,我一定护岳父大人平安无事,相信我……”
申令祎微翘的眼睫颤抖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睛。抬眼就看到了他的脸就在自己脸的上方。
申令祎为难,说道:“这里是书房……”
她脸颊灼热,自己也知道,一定是红的不行了。
几年后的谢允会收敛些,但是刚成婚不到一年的他,实在是太胡来了。
谢允仿佛解气地笑了起来,一眨也不眨地凝视着她,双目亮的异常。
“我不想等了,五个月,整整五个月……”
他又说道。
申令祎似乎要哭出来了,说道:“我还要回家。”
谢允抬头问道:“回家?”
一双修长温热的手,轻轻捋开她额间被汗打湿的头发,谢允抵着她的额头,目光如炬,说道:“出嫁从夫,你回哪里?”
申令祎抓着他的衣襟,轻声商量道:“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母亲尚在病中,我这时候不陪着她,却在这里和你……”说完,她又掉了眼泪。
谢允幽怨地啃咬了一下她的颈窝,幽怨道:“我已经五个月没碰过你了。”
申令祎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温声说道:“乖,我明天就回……啊。”
谢允突然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后颈,申令祎吃痛地皱眉。
“说的好听,上次你在蓟州也是这般哄我的,还不是反悔了。”谢允抬起头,不满道。
申令祎微笑,温声问道:“怎会,”
谢允苦涩一笑,自顾自地说道:“是的,这次你不会骗我了,因为你有求于我。”说完,他又幽怨地看了一眼申令祎。
竟叫他料中了,申令祎偏过头,不与他对视。心里很不好受,有那么一瞬间她在想,这辈子就跟谢允过了算了,
迟疑了下,双手搭在他肩上,推他坐了起来。
谢允不愿。但还是顺着她的手坐了起来,低头看见腰间一双葱管似的手,灵活地为自己宽衣解带。胸膛里一颗心脏狂跳不止,兴奋的快要惊叫出声。
他喘着粗气,一动不动地任由申令祎一件件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他变得从没像此刻这样如此听话,理智告诉他,这很可能只是申令祎使的美人计,和爱不爱自己无关,但绝对和她父亲的事有关。
但是低头看她面色平静,一件一件地为自己解开了腰带。还是忍不住全身发热,几乎一度无法思考。
俩人的衣衫终于都除的差不多了,彼此相隔不远。申令祎为难地抬起眼睛,望向他,见他不动。
心头突了一下,此刻自己已经做到了这个份上,恐他突然又犯起了古怪脾气,骂自己一顿利用他之类的。
“你怎么了?”申令祎小声唤道,见他双目只在自己身上停留很久,不禁蜷缩了下身体。
不知道为何,虽然之前也在他面前赤身过,这次却仿佛有些不同,忍不住害羞起来,双手交叉挡在身上想掩,却被他抬手拿开了。
谢允的目光停在她微丰的雪脯上,闭了闭眼睛,喉结吞咽了下,睁开眼睛,俯身便亲吻了上去。
他的动作,不经意间带着急切,牙齿轻轻撕咬着那个地方,其实令她并不是很舒适,下一秒,冰凉的耳垂上一片温热。
谢允吻着她的侧脸。
片刻后,谢允的脸贴在自己身上,却没有下一步了。
申令祎闭着眼睛,心中本已很不好受,见谢允又这样不肯配合,再也忍受不了委屈,她抓过一旁的衣物,推了推身上重重的人。
谢允有些不愿,眼也不抬,咕哝道:“干嘛?”
申令祎低声道:“天已经很晚了,我需要回家了。”反正你又不干。
谢允把那件衣裳扔到一边,说道:“你勉强吗?”
申令祎低着头,说道:“夫妻敦伦,有什么勉强。”
谢允想到了在山上,被申令祎挠伤的事情,突然问道:“若我不帮助你爹爹出狱,你就不害怕会白白牺牲了。”
申令祎对上他的视线,诚恳道:“今日我才知道,夫君是如何的伟岸丈夫,至于……”她的手沿着他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