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衣节前夕,家家户户忙着祭扫清点贡品,宫中却出了件大事。
皇后寝宫被盗,盗的还是皇后凤冠上的南珠,那可是皇后尊贵身份的象征,事发又在寒衣节前夕。
这是大大的不吉利,宫中立刻传出流言。
惠文帝震怒,自他登基以来,二十多年还是头一遭发生这样的事
“此事必须严查务必抓住凶手严惩。”惠文帝沉声看向俩人。
宫中出事太子和关瑾君二人连夜被招进宫。
“儿臣必会查明真相尽快找到真凶!”夏侯珏双眸微沉,眼中满是凌厉。
这事儿是冲着母妃来的,他定然不会放过幕后之人。
“宫中守卫森严,平日里连一只猫都出不得皇城,且事发后宫中即刻戒严增加了守卫,想必盗贼一定还在宫中。
微臣以为只要派人挨个搜查,必定能找出真凶。”关瑾君抬眸看向惠文帝。
“皇后宫中平日里戒备森严,若不是宫中人,只怕也不会如此了解宫中守卫的换班时辰。”惠文帝眉头微皱,一脸若有所思。
究竟是谁如此大胆,他的目的又是为何?
“微臣愿领御林军彻查此事!”关瑾君跪地请命,眼中一片清冷。
一连数日他安排的人手在城中各处暗自走访,并未有哑奴的踪迹,想来人被皇后带进了宫里。
皇宫并不是他一个外臣随意能进的,他只能出此下策,哑奴在宫中一日,他身份被泄露的风险就增一分。
“如此你二人合力,太子负责搜查宫中嫔妃和公主皇子的住处,晨风则负责其他各处。”
惠文帝看着下首二人吩咐道。
“皇后,不好了!”桂嬷嬷面色煞白惊慌失措的跑进来,“陛下下令搜宫,这哑奴的事可就藏不住了。”
孙琼珍脸色也好不到哪去,“看来丢珠是假搜宫才是真,这个关瑾君果然不是好对付的。”
“娘娘,这可怎么办?”桂嬷嬷听着外面的动静早慌了神。
“怕什么?派人将那个疯妇人杀了便是,死无对证的事,谁能拿本宫如何?”孙琼珍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既如此,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反正这么多年她的手早就不干净了,再多一条人命又何妨。
“这样一来线索就彻底的断了,那个孽种的生母是谁就只有陛下一人知晓了。”
这些时日太医院各种法子使尽,好容易有了起色,若是放弃岂不功亏一篑。
“倒也未必!”这个时候只能断尾求生。
听说关瑾君对他那个娇妻很是宠爱,或许能从她那里问出些东西也未可知。
孙琼珍冷冷看向冷宫的方向,“派人即刻就去办。”
冷宫偏僻阴暗的角落里,两名黑衣人悄悄潜入,抓住躲在角落里的人死死掐住其脖子。
“啊啊!!”哑奴被人掐着脖子痛苦的面部青筋暴起,面色逐渐青紫。
两人死死掐住她不放,眼见着哑奴就要一命呜呼。
冷宫的门被人踹烂,关瑾君率先冲了进来,深邃双眸一片冷寂。
一个飞身抬脚踢倒其中一名黑衣人,另一只手牵制住另一名黑衣人,生生将他的手折断。
“啊!”两名黑衣人瞬间被制服,只听咔嚓两声,两人的下巴被卸了。
“将人带走!”关瑾君拍了拍手,转头看向倒在地上的哑奴,“你们先出去!”
等人都退下,关瑾君才蹲下,抬手探向哑奴的鼻间,随即眉头皱起眼中一片深寒。
……
“这么快就抓住凶手了?”惠文帝看着关瑾君带着侍卫押着两名黑衣人出现。
又见旁边抬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怎得还闹出人命了?”
“回禀陛下,死的是哑奴!”关瑾君跪地抬眸眼中一片清冷。
“什么,她怎么会出现在宫里?究竟怎么回事。”惠文帝一脸不可置信,看向躺着的人。
和坤掀开 白布一角看了一眼,朝惠文帝点头。
“前些日子,哑奴失踪,微臣四下派人搜查无果,不想今日在宫中搜查盗贼时,却发现她正被这二人灭口。”关瑾君转头看了眼哑奴。
“只可惜臣去晚了一步,哑奴已经被他们活活掐死。”
“真的死了吗?”惠文帝一脸失落,这世上又少了一个惦记她的人。
“来人召皇后和太子觐见。”
若说这个宫里谁容不下哑奴,除了皇后没有旁人。
须臾,夏侯珏和皇后匆匆赶来,“父皇,出来何时?”
待看清那两名被扣押的黑衣人后,面色阴沉下来,“就是这两个贼人盗取的南珠?”
惠文帝看了眼夏侯珏没有回答,转而看向皇后,“当着太子的面,皇后要如何解释?”
“陛下说什么臣妾不明白。”孙琼珍装作毫不知情 一般看向惠文帝,“既已抓住刺客,为何还不立即正法?”
“你倒是想立即正法,如此才称了你的心如了你的意!”惠文帝神色冷了几分,抬手指向哑奴的尸体,“她怎么会出现在冷宫,皇后难道不应该解释一下吗?”
侍卫掀开白布,夏侯珏惊得瞪大双眸,“这不是……”
“她是谁本宫从未见过,瞧着模样似乎是个老宫女!这皇宫里少说也有上千号人,臣妾哪里每个都认得。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