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衣节后皇后闭宫自省,哑奴也顺利的出了城,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乐瑶整日里被困在府上,无聊的想发疯,人一旦闲下来脑子里就开始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自从上次做媒失败后,她的心里一直耿耿于怀此事。
关瑾君沐浴过后,见她又独坐软榻上发呆,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腰间,整个人白腻的发光。
单薄的吊带小裙下小腹可见微微隆起,却不影响她纤柔腰肢的美感,反倒增添了抹别样的韵味。
看的关瑾君小腹发紧,双眸越发暗沉。
“在想什么?”刚一开口,声音已经哑到不行。
乐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注意,“春花的事你解决的怎么样了?”
“太忙没来得及安排。”关瑾君挨着她坐下将人抱坐在怀里,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干什么,叫人听见又该吓着了!”这里是平时小憩的软榻,紧挨着窗台。
“我轻些!”关瑾君笑的邪魅,一手开始解腰带。
“我信你个大头鬼!”上次也是这么说,结果被折腾个够呛,乐瑶挣扎着要起身。
却听得身后传来一声轻笑,紧接着裙摆上移,关瑾君站起身退掉衣袍。
“你……”刚一回头,却见他已坦诚相见,忙又转头不看他,美色惑人啊!
她刚想明天再找春花谈谈,他又来这出,春花又该有心理阴影了。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人已经从身后抱了上来,衣带渐松滑落在地,“这种事食髓知味,若我说直接给他们一个恩典,成了亲自然就明白了!”
耳垂处传来一阵酥麻,乐瑶撇开头,“休想,春花不乐意,谁也不能做她的主,你那哪是恩典,分明是强迫。”
“好,随你!”关瑾君心不在焉,一弯腰将人抱回了软榻边。
烛火噼里啪啦的燃烧着,一阵风吹过烛火摇曳。
折射出两道交缠的身影,跟着摇晃的厉害。
房间里压抑的低喘和娇吟声终究是掩盖不住。
“还是这般娇娇软软不堪折的模样”关瑾君舒服的叹谓。
怀里的人儿眼尾泛红双眸水汪汪,一副娇弱不受力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
见她香汗淋漓,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爱怜的亲了亲她的鬓边,抱着人朝耳房走去。
房间里的声音终于停歇,守在门外的两人,一个面色红润眼中一片幽深,一个龇牙咧嘴满眼心疼。
何琳看了眼春花,眼中闪过一丝渴望,“春花,明年开春你就及笄了,可有想过找一个什么样的人家!”
春花迷茫了一下,眼神坚定道:“我要一辈子跟着我家少夫人不嫁人。”
何琳的心瞬间凉了半截,不死心问道:“这是为何?女孩子到了年纪都要嫁人的。”
春花立刻一脸痛苦的表情,“我才不要,少夫人说了,我想嫁就嫁不想嫁就不嫁。”
“为什么?你难道就不想找个依靠,找个人作伴到老了有个依靠!”何琳知道她小孩心性,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
耐心的哄道:“你难道不想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在你生病时嘘寒问暖,将来生个软软糯糯的孩子,就像平哥儿那样的,在你老了时陪你唠嗑?”
“想是想!”春花想了想若是能有个孩子那是极好的,可成亲那事太可怕了。
“若是能跳过成亲,直接要个孩子就好了!”
何琳见她终于松动了心里一阵窃喜,可是下一秒就笑不出来了。
凉透了的心骨碌碌滚落谷底!
果然是少夫人教出来的丫头,想法就是这般清奇。
翌日一早,关瑾君神清气爽的出了门,后面跟着个垂头丧气的何琳。
两人的背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乐瑶一眼察觉出不对。
转头看向春花,“何琳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春花一脸莫名其妙,还带着丝抱怨,“他问我想不想要个像平哥儿那样的孩子,我说若是能跳过成亲,直接要个孩子就好了。
谁知道他就不开心了,是他要问我的,我说了他又不开心!”
乐瑶一口牛乳喷出老远,“你这思想比我前卫多了!”
想到春花的心结,她觉得自己有义务解释和科普一下。
“春花你过来!”乐瑶招手示意她贴耳过来,春花乖乖上前,“其实夫妻间的事除了第一次有些不适以外,其他时候还是很愉悦的。”
春花诧异扭头,“少夫人莫诓我,您每次都叫的那般凄惨,身上还带着伤。”
她贴身伺候少夫人怎会不知,少夫人不过是想安慰她罢了。
乐瑶尴尬扯起嘴角,“那是,那是愉悦舒服的声音,至于那个“伤”,它不叫伤,叫,叫种草莓。”
“真的!”春花睁着一双学术研究满是求知欲的眼看她。
乐瑶悄悄摸摸从床铺下搜了本书,“这个给你,回去一个人的时候看看,若是你了解了还不愿成亲,我尊重你的决定。”
春花接过就要打开,被乐瑶阻止,她带着满脸问号退了出去。
乐瑶看着一脸懵懂的春花,暗暗道:何琳我只能帮你到这了,剩下的自求多福吧!
春花拿着小本本匆匆回了房,她太好奇了什么东西非得要一个人的时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