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协商好,陈志安带着村里三的男的走了过来,与苏振国商量了一番,便分成两路。
陈二狗家由两个人先看着,剩下的几个人去山上,等到了地方其中一个下山来报信。
如果公安先来了,就听从他们安排,如果没来,这边出手,尽量在村子里抓住这伙人。
许燕在山上,看着黑漆漆的四周,整个人紧绷着,紧紧握着手里的刀,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
林子中,突然看到了火光,许燕偷偷找了一棵树藏在后面,防备看着火光越来越近。
待火光越来越近,许燕一动不动,大气都不敢喘,害怕上来的是人贩子同伙。
“燕燕?”
只看到冯七被绑在树上,根本没有看到许燕的人影,四周也没有挣扎的痕迹,是躲起来了?
“燕燕,我是叶晚晚,没事了,你出来吧!”
听到熟悉的喊声,许燕以为耳朵幻听了,结果又听到叫声,才发现是真的。准备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紧张的腿软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晚晚,我在这里!”
其让人叶听到了动静,准备举着火把过去,但叶晚晚出声阻止了。
“爸,您和这两位大哥在这边等着,我过去找她。”
那个叫许燕的女同志已经很勇敢了,至少那会没有跟着要下山,当时时间赶,就和她解释情况,结果那女同志虽然害怕,但还是同意了。这会有熟人来了,估计会安心下来。
“好,你注意点,有事叫我!”
叶晚晚没有开手电筒,慢慢遵循声音走到了许燕身边,待看到许燕坐在地上,不经意间带上一丝哭声。
“晚晚!”
蹲下身来,叶晚晚靠近许燕,轻轻抱住了她,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道,“没事了,我在这里。”
原本压抑的害怕情绪,在叶晚晚的安抚下,一点点释放出来,小声地哭了出来,为什么她偏偏遇到这种事?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会遇到这样的事?许燕心底的委屈一下子释放了出来,小声变成了嚎啕大哭。
山上很安静,几个大老爷们面面相觑,特别尴尬。一个知道位置后,就下山了。
苏振国想了一下,将冯七给弄醒,准备从他嘴里套话,最好能说出他们今晚的计划。
冯七看到这场景,心里暗道糟了,但佯装镇定,“你们想干嘛,绑着我干什么?我告诉你们,杀人绑架是犯法的,到时候有你们受的。”
“哦,你个人贩子还好意思说什么,有点意思啊,贼喊捉贼!”苏振国冷笑,眼神锐利。
“放你的狗屁,我才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呢?你快放了我,不然有你好受的!”
话刚说完,就嗷嗷大叫起来,根本没有阶下囚的自觉。
在不远处听到的叶晚晚心里冷笑,这人和赵老三一样,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瞧见许燕哭声小了下来,叶晚晚轻轻拍了拍她的额头,“燕燕,你在这等我会,我去给你报仇。”
许燕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但还是听话的松开手,乖乖地点头。
苏振国还没有动手,这人就假装鬼哭狼嚎,吵得两人脑袋都疼了,就这骨气还有胆子当人贩子?
“爸,我来帮你审问吧!”叶晚晚走了过来,轻飘飘地说道,“老师告诉我一些小方法,可以让人很疼!这方法看起来很简单,身上也不会有明显的伤口。我倒要看看他嘴多硬能扛过去呢?”
虽然有一些怀疑叶晚晚说的真假,但苏振国还是同意让她来动手。
一旁举着火把的男人,听到叶晚晚的话忍不住皱眉,不知道这小同志想干什么?
只瞧叶晚晚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裹着的布袋,这是老师给她的几根针,让她拿来救急用的,没想到此时也可以用上。
人们常说十指连心,十根手指扎破,将手指挤出血的过程,是非常疼的,这也是人昏迷救急的一个方法。
“看到我这针了吗?非常的锐利,等会就要扎在你身上,你放心我们一点点的来!”
叶晚晚拿着放血针,在冯七面前慢慢示意。
针一寸半长,又细,看起来没啥威胁,冯七觉得就是狐假虎威,但当针扎进他的十个指头里,甚至还挤出血来的时候,钝钝的疼痛感袭来,直接疼的叫了起来,比刚才的叫声凄惨了不少!
“啊!疼!”
这声音听举火把的人一激灵,心底的疑虑瞬间消散,脑海里只留下一个念头,人不可貌相啊!
“别叫的这么吓人,这才刚开始呢!咱们有的是时间,一点一点的来!”
叶晚晚笑的诡异,慢慢地说着,从语言上无形中恐吓他。
接着叶晚晚将针靠近他脸上,在眼前近距离的晃呀晃,最后停顿在人中的位置,让苏振国按住冯七的头,然后从人中斜刺上去,疼痛再次袭来,整个人嗷嗷鬼叫!
“女同志,我错了!咱们有话好好说,别扎了!”冯七讨饶,叶晚晚没理他,动了动针,说实话她只听过李大夫说怎么扎,还没有下过针。
没想到这针扎的几个位置这么疼,还有更疼的地方,只是在脚上,叶晚晚不想闻着脚臭味,于是面不改色的吓道。
“想清楚说什么了吗?要是没有咱们继续,还有更疼的地方,可以慢慢来!”
冯七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