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一地的心,让其他朝臣们吓破了胆。他们从未见过,哪个皇后敢在大殿上就拔刀,直接挖了一个郡王的心。
不仅挖了郡王的心,还直接将这颗心切成碎片,这是杀鸡儆猴,做给他们看的啊。
“作为烈国朝臣,尔等食君之禄,本该担君之忧,为天下百姓谋福祉。可偏偏在新帝刚登基不久,朝堂尚不稳固之时,暗中商议谋反。
尔等打的不就是朝堂尚不稳固的小算盘吗?可有一个人想过,若今日皇上败了,这纷乱的天下该如何是好?
那些已经在生活的泥潭里痛苦挣扎的百姓,又该如何是好?尔等简直是畜生,不!说尔等是畜生,简直是侮辱了畜生。
尔等不仅是坏到骨子里的蛀虫,更是蠢得无可救药,光着屁股拉磨,转着圈丢人。
看不清自己吗?家中没有镜子总有尿吧?何不以溺自照?就凭你们这点小计俩,就敢谋逆?
脖子上顶个球,都用来装粪水了吗?!”
“你……你……你……”朝臣被骂得,无地自容。
有位年纪稍大的老臣,气得指着云倾,脸上怒意难平,“你……你一国之后,竟在大殿上辱骂朝臣,让朝臣没有丝毫脸面,我烈国没有你这样的皇后。”
云倾冷哼了一声,转头看着那个说话的老臣,冷冽的开口,“宠本宫的人,都要看本宫脸色,你又算个什么东西?本宫凭什么给你面子?
本宫尚未指名道姓,你便要对号入座,说明你是有自知之明的。本宫在大殿上辱骂朝臣?
朝臣在大殿上逼宫谋反之际,你又在作何?哦,我想起来了,你在装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不参与谋反,无论最后谁胜了,对你都没有任何影响。”
“娘娘,那人是贺云。”
听着贺云的名字,云倾脸上的冷意更浓烈了,“作为皇帝的臣子,在皇帝遇到危险时,不为君为国,选择装瞎和稀泥。
既然要装瞎,那便让他真的瞎了吧!来人!给本宫挖了他那双狗眼!丢出去喂狗!另夺去他的乌纱帽,明日午时三刻,斩首于午门!”
“是!皇后娘娘!”
这个贺云,一把年纪了却有蹂躏幼童的嗜好,京中近日好几起幼童被蹂躏至死的事情,刚好查到他头上。
本打算婚后再腾出手来收拾他,却没想到今日他倒是在朝堂上做了这个出头鸟。
那正好用他来威慑朝臣,也让朝臣知晓,将来对皇帝要有什么样的态度。
否则,都以为新皇人人可期,人人可反了。
赫连珩站在云倾身后,听着她铿锵有力的一字一句落下的话,心里软软的。
她在护着他。
这样的感觉,真好!
贺云被拖走了,他一脸的惊恐,“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他本以为,只要两边都不占,他就是最大的赢家。
却没想到,这皇后不按套路出牌,直接要挖了他的双眼,还斩首于午门。
拖他的侍卫,伸手直接捂住了他的嘴,贺云再也说不出来任何一句话,只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拖走,体验着被挖了双眼的痛楚。
大殿上的局势已经完全明朗了,谋逆的人,全都被拿下。
赫连珩伸手紧紧地牵着云倾。
云倾转身,看着躺在地上几乎没了生气的赫连壁,再次下命令道:“将赫连壁拖出去,剁碎喂狗。
所有朝臣观礼,务必保证每一个人都看清楚,谋逆是什么样的下场,不为君忧,不为民想,是什么样的下场。”
跪了一地的朝臣,顿时吓得一颤。今日,他们都见识了皇后的狠厉,丝毫不输于皇上。
果真,是皇上心爱之人啊,这两人的手段,简直是一模一样。
“是!皇后娘娘!”
云倾不禁捏紧了双拳,感受到云倾心底的恨意,赫连珩急忙握着她的拳头,轻轻地将掰开,细细地摩挲着。
云倾这才松开手,看着被拖出去的赫连壁,让人押着那些朝臣,一起去观看赫连壁被剁碎的场景。
赫连壁,他罪该万死!
为君为子为夫他都该死!
她的脑中,前世的一幕幕都浮现在眼前。她身怀六甲,家族被灭,满门冤魂,她死去的孩子,流离失所的百姓……
感受着云倾身上的戾气,赫连珩伸手将她搂在怀里,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一定是让球球恨得咬牙切齿的事。
她不愿意说,定然是不想将伤疤再次揭开,他查过赫连壁,除了赫连壁想要拉拢云家,送了云柔到球球身边外,并未与球球有过接触。
所以他一直没有想明白,到底是何事,让球球恨得咬牙切齿。
他揽着云倾,柔声安慰道:“球球,你有我。”
赫连珩温柔的声音,抚平了云倾心头的躁意与恨意。
是啊,重活一世,她和家人的人生轨迹早已经改变了。这辈子她与赫连壁没有任何交集,唯一的目的,便是让赫连壁死!
云柔死了,芜侧妃死了,赫连壁也死了。
仇人都下了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