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谁不知道金凤一家人最宝贝的就是这个小丫头!也难怪,这一屋子男娃子,就这么一个女娇娇,谁家可不是要可劲儿稀罕吗?”
“你可别这么说,这甜甜老师厉害着呢?欺负娃娃们那可是本事大着呢!怎么会怕金凤呢?”说这话的就是被打手心那娃的奶。
当天一听自家儿媳妇儿说自家小孙孙手都被打肿了,就恼的不行,这逮着机会,可不就是要好好损她两句吗?
“唉呀,咱可不能再说了,这要是咱说两句让人家心里不痛快了,到时候找咱娃的事可咋办,咱当娘当奶的可不是要心疼死吗?”
“敢?他奶奶的,我家三代单传,就这一个孙孙,送到学校那是认字去的不是给人欺负的,这要是让我知道哪个瘪犊子玩意儿,给我孙孙穿小鞋,那可清等着吧!”
“泼出去这条老命不要,老娘也让她不得安生!”
“哎呀,哎呀,徐婆子,哪里就这么严重了?用得着喊打喊杀的吗?这我们不能举报吗?”
“我反正都想好了,要不是我娃的错,在谁手里受欺负我就举报谁,还当老师?当他奶奶个祖姥姥!”
“这办法好!”徐老太一拍大腿,一众人像是达成了什么共识,聚在一起讨论开了。
谭甜甜只觉得自己脑瓜子嗡嗡的,冷汗都要下来了。
要知道,她可是没少把自己在村子里受的闲委屈,撒气撒到那家娃身上。
她没教那个班?
不打紧,有主任在,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想起来主任,谭甜甜的心安了不少,没关系的,没关系。
思绪拉回到两天前,她着急之下直奔主任办公室。
主任是一个啤酒肚地中海,带着点老人味儿的中年男人。
其实在二十一世纪,这样体型的中年人,非常常见,但是这是78年,一个物资匮乏的年代。
这人要不是有什么大病,吃药把自己吃成这样,那就是真的有几分能耐。
而显然,谭甜甜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点,因此虽然心里嫌弃到不行,她还是在踏进这个学校的第一时间,就锁定了这个主任。
而事实证明,她也没有错,这些年仗着主任的势,她在学校混的可谓是风生水起。
真的没有人察觉到两人之间的猫腻吗?
不!绝对是有的,毕竟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两人的行为也压根算不上多隐晦,反而算得上大胆。
那老师上课上到一半没见人影,是去了哪里?主任三番五次的包庇,袒护是因为什么?
别说什么合眼缘这样的鬼话,骗骗小孩子还差不多。
但是大家都心照不宣,不愿意多生是非罢了。
而且据说,这个主任是京市派下来的,在京城惹了事,被分到他们这个山沟沟里暂避风头,还是会回去的。
可见来头不小。
那主任叫王荣耀,四十二岁,唯一的爱好就是玩女人,唯二的爱好是吃。
所以他又胖又油腻。
那天谭甜甜闯进去的时候,他正精虫上脑,拉了裤链在自己玩他那玩意儿。
桌前摊开的是一本不方便透露名字的书籍,摊开的页面,可谓是精彩纷呈。
正起劲,猛的有人进来,王荣耀也是吓了一跳。
待看清是谁,马上收了脸上的恼怒,目光直接地落在那因为走路而跳动的并不算大的两坨上。
“主任,主任,你可一定要帮帮我!”谭甜甜面色焦急。
王荣耀却一点没有转移目光的意思。
老娘们家家的,一点小事儿就咋咋呼呼。
手一伸,就从衣领里捞住了两坨。
“甜甜宝贝,不急,你先让我快乐一下,天大的事情,我给你解决!”
谭甜甜恼怒,欲言又止,但也知道这人的脾性,不如了他的意怕是不行。
压下心里的急躁,配合的软倒进人怀里,但是也没有把全部重量都压人身上。
这就是她能讨人喜欢的关键,总能在意想不到的小细节给人惊喜。
果不其然,随着谭甜甜的配合,衣服的起伏更大了,甚至更加快速。
谭甜甜好一阵哼哼唧唧,王荣耀听得兴奋,上手就要撕扯谭甜甜的衣服,却是被谭甜甜按住。
“哎呀,死鬼,还在学校呢!把衣服撕坏了我还怎么见人啊!”说着话,自己已经开始解起了扣子。
“哎好,好,好,我不撕,甜甜宝贝自己脱给王哥看?”
只见谭甜甜妩媚一笑,站起了身,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边扭边脱,目光更是直勾勾地看着王荣耀。
一副,我的眼里只有你,你就是我的天,我的地,我的全部的样子。
怎么不让人心潮澎湃,昂扬激动,一飞冲天。
然后八字蹲,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