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叔,姚婶。”
翁承德拎着姚子衿的行李箱进到了客厅,极其自然地坐在姚子衿的身侧,姚子衿这个时候坐在姚妈身边,只顾着跟姚妈撒娇。
姚爸敏锐地看见了翁承德手上的伤,关心地问道:“承德,手上的伤是怎么了?”
网上的消息已经传开,翁承德也没有遮掩,直接告诉姚父姚母,有歹徒想要攻击姚子衿,他是与歹徒缠斗期间受的伤。
姚爸姚妈听到以后,两个人围住姚子衿,将她全身检查了个遍。
见姚子衿没有受伤,老两口才放下心来,询问着姚子衿,那个歹徒结局怎么样,得知歹徒被扭送到警察局,姚爸到楼上书房打了一个电话,务必要让那个歹徒讨不了好,在法律的合法范围,受到最大的教训。
姚妈在客厅看见姚子衿跟翁承德相处没有以往那样别扭,心下满意,对于翁承德提出要跟姚子衿同居,她思索了片刻就答应了。
这么多年,翁承德对她家女儿的痴情,她都看在眼里,对翁承德放一百个心。
反正这两人年纪不小了,同居磨合一段时间,不久就可以把结婚的事情搬上日程了。
只是刚下班回家的姚子丰一进客厅,就听到姚妈不仅同意姚子衿搬过去跟翁承德一起住,把妹妹主动送入狼口,话里话外还带着催婚的意思。
他的脸色不虞,妹妹好不容易打算退圈,不多留她在家住一段时间,怎么反而将她推向别人的身边?
“妈,衿衿刚回家,在家里多休息休息,怎么好意思去打扰承德呢?他要管理翁源这么大一个集团,衿衿过去反而会妨碍到他。”
“不妨碍,不妨碍,衿衿能过来是我的荣幸。”
翁承德听到姚子丰拆他台,试图想要未来丈母娘打消允许衿衿与他同居的念头,迅速接过话茬儿,防止姚子丰真的说服姚妈。
经过翁承德的再三保证下,姚子丰勉强也赞同了这件事,而一旁在沙发上的姚子衿却在这个时候睡着了。
翁承德辨赢了姚子丰,转过头正想要对姚子衿炫耀,却发现姚子衿已经睡过去。
难怪刚刚他跟姚子丰这么吵,都没有看见姚子衿出声。
想必是今天下了飞机,又遇到歹徒,累过去了。
翁承德示意一旁不服气的姚子丰看向睡着的姚子衿,翁承德本想发挥男友力将姚子衿抱回她的房间。
没想到他刚碰上姚子衿就被看着狗男人碰自己妹妹,气得咬牙切齿的姚子丰弹开他的手,皮笑肉不笑道:“承德,你手受伤了,还是我来吧!”
翁承德想说,不过一点小伤,不碍事的,可姚妈也在这个时候开口附和,翁承德不好拂未来丈母娘的面子,只能放手,眼睁睁看着姚子丰抱着姚子衿上楼。
看着姚子丰的手放在姚子衿的身子上,翁承德觉得异常碍眼,让人想要狠狠地教训一顿那双手的主人。
姚子衿这一觉睡到了夜幕降临,翁承德早已在姚子丰的委婉说辞下,不得不离开姚家,没有能成功将姚子衿拐到自己家。
厚脸皮如翁承德,明明昨晚几乎是被姚子丰赶了出来,第二天一早却如同无事人一样,带着丰厚的礼物上门,还带了姚子衿最喜欢的那家小馄饨。
翁承德过来的时候,姚子丰已经出门上班去了,他很是顺利地来到姚子衿房门,拿着从姚妈手里拿到的钥匙打开房门,进到姚子衿的卧室里。
翁承德见到睡姿还是跟三年前一样的姚子衿,熟练地坐到床头,挑起姚子衿的一根发丝在鼻边痴迷地嗅着。
姚子衿睡着的时候,总觉得身边有人,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的床边坐了一个人,像个变态一样,在她身上嗅来嗅去。
姚子衿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挥了一拳到身边的那个人的脸上,再远离那个人,摸索到开关,打开了房间里的灯。
房间里的灯一开,原本被遮光窗帘挡住阳光显得如同黑夜一般的房间瞬间亮了起来,姚子衿也在此刻看清楚了那个登徒子竟然是翁承德。
翁承德此时脸上有着对姚子衿的诧异,被姚子衿打出来的拳头印明晃晃挂在翁承德的脸上。
翁承德用着自己受了伤,包着纱布的那只手摸上自己脸上被姚子衿打出来的红印,“衿衿,是我,不是贼。”
姚子衿看见翁承德包着纱布的手,脸上还被她打了一拳,满是对翁承德的歉意,“对不起呀,阿承,我以为是有人摸进我卧室了。”
他昨天还救了她,今天就被刚睡醒的她打了一拳头,姚子衿见翁承德抿嘴,走上去用手碰了一下他脸上的红印,“疼么?”
“不疼。”翁承德抓住姚子衿摸向他脸上的手,十指相握,“衿衿要是不好意思,就搬过来陪我,好不好?”
姚子衿有些犹豫,“我刚刚才回家一天,就跑去你家里,爸妈会伤心的。”
“可是,你之前答应过要照顾受了伤的我的。”翁承德可没打算让姚子衿住在姚家,小姑娘要是不趁热打铁哄到他家里,怕是在自己家里安顿下来后就不愿出来跟他一起住了。
还得是要早点哄小姑娘要个崽,有崽在身边,她就跑不了了。
他还是想要姚子衿住在他身边,他们跟别的热恋中的情侣一样,一日三餐都在一起,他出去工作的时候,姚子衿能在身边贴心地给他打个领带,献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