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承德刻意走到姚子衿身边,靠得十分之近,见姚子衿不像刚刚在车上对他那么抗拒,心中布满了喜意。
不知为何姚子衿会改变对他态度,但是目前来看,是好的改变。
翁承德带着姚子衿进到盎然居,他惯用的包间,特意坐在姚子衿身边,给她夹菜,姚子衿也不再挑开他夹的菜,而是直接吃下去,翁承德见状更加满意了。
只是姚子衿对他态度越好,他就越心惊,三年前,姚子衿莫名疏离他也是这般,毫无征兆。
“衿衿,为何突然对我这般好?”翁承德犹豫再三,还是问出他心中的疑惑。
对此,姚子衿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她不过是对翁承德没有以往的疏离,缓和了对他的态度,就是对他好了?
姚子衿鼻头一酸,眼泪忽然就控制不住地从她眼眶流出,她靠近翁承德,一把扑到他的胸膛里,紧紧抱住他的腰身,“对不起,这三年,我错怪你了,我以为是你将姜绛逼出国,真的对不起。”
姚子衿说完就在他的怀里哭起来,翁承德听到姚子衿呜咽的哭声,心里像是被东西揪住一样。
翁承德把左手放在姚子衿的腰间,紧紧地将她搂住,一如姚子衿大学期间,他们每一次见面一般,右手放在姚子衿精致小巧的脸上,轻柔地替姚子衿擦拭着泪水,生怕他粗糙的大手会弄伤姚子衿的脸。
“没事儿,只要你肯回头看看我就好。”
翁承德在姚子衿断断续续的话语中知道,当年害得他失去衿衿的心的罪魁祸首竟然是他的好兄弟兼大舅哥——姚子丰,枉他以为是他在姚子衿大学期间雇佣人将她的一举一动拍下,记录下来一一发给他的事情败露。
毕竟他与姚子衿相差四岁,姚子衿大学时期,他就已经进入到翁源集团工作。
大学内燕燕燕燕太多,工作的他并不能时刻注意着,他害怕里面的野男人把姚子衿的心勾走。
只能雇佣一些人替他时时刻刻注意着姚子衿,而恰巧姚子衿最是痛恨被人监视,没有自由的日子。
他一直觉得是这件事情败露,姚子衿才会那么决绝地避开他,没想到是姚子丰这个混蛋逼走姜绛,令他的衿衿误以为是他不择手段逼走了姜绛。
“当年,你为什么不过来问清楚我再离开我?”
姚子衿有些讪讪,她当时听到翁承德的手下要抢下姜家的什么地盘,先入为主地把姜绛出国的事情跟这个联系到一起,失望之下才……
“我,我当年听到你身边的人说着要抢下姜家的地盘,一定要撕下姜家的一大块肉下来,就以为是你把姜绛家公司弄破产,还逼她出国。”姚子衿吸了吸鼻子,不好意思地说着。
“我错了,阿承,原谅我好嘛?”姚子衿抱住翁承德的手臂,脑袋往翁承德的胸膛上蹭着,喊起了她之前经常喊翁承德的昵称。
感受到姚子衿与他的亲近,翁承德在姚子衿看不见的脸上俱是满足,他好久都未曾与衿衿有过这般亲密的接触。
三年不曾见,衿衿撒娇的状态还是跟以前一样,像是猫儿一样,蹭着主人讨要好处。
他好喜欢这样的姚子衿!
“衿衿想要我原谅你,那衿衿搬过来陪我住好不好?”
翁承德见姚子衿脸上犹豫不决,趁热打铁道:
“我好久都没有这般近距离看过你,我们住在一起,弥补我们这三年缺失的时间,可以吗?”
“可是,翁源集团的总部在s市,我大部分时间都要在h市。”
“而且最近我还有一个综艺要录。”
“衿衿,难道你刚刚的话是假的吗?”翁承德脸上表现出受伤的表情,“在你心中,我连一部综艺都比不过吗?”
姚子衿想到那一部综艺,又看到翁承德受伤的表情,一时之间不知道作何选择。
翁承德给姚子衿考虑的时间,刚摸到兜里的烟盒准备出去抽一根,姚子衿不喜欢烟的味道,因而翁承德选择出去抽,变故突生。
为了方便上菜,翁承德与姚子衿所在的包厢的门并没有上锁,一个带着戾气的男人突然打开门把手闯了进来。
进来没多久就阴森森地把目光锁定在姚子衿身上,狰狞地笑着的同时,从腰间掏出一把水果刀。
“推阚依童落水的婊子,我们童童最讨厌水了,你这个贱人竟然把她推下水。”
“今天老天让我碰到你,就是想要让我替童童报复回来的。”
歹徒嘴上不停地叭叭着,手里的动作也不停,握着那把水果刀直直冲着姚子衿而来
在水果刀即将划到姚子衿脸上时,翁承德用手握住了水果刀,鲜血从他握住水果刀的手上流出。
姚子衿面对与自己脸只差几厘米,脸色煞白,心脏跳动地过快,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躲闪。
翁承德握住水果刀的同时,一脚踢过去,踢到歹徒的肚子,歹徒经受不住疼痛,放松了握住水果刀的手,水果刀便从他手中落地。
翁承德趁着这个机会,将歹徒制服,一只手控制着他,另一只手打电话报警。
报完警后,看见姚子衿受惊吓过度,站在那里失神,翁承德很是心疼,他再打出一个电话把盎然居的负责人喊过来。
盎然居的安保居然如此马虎,是该好好整顿了。
很快盎然居的负责人就带着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