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丁老二扬起他蒲扇般的巴掌扇向喋喋不休的刘丽,将她扇到地上。
刘丽回头看了一眼围观的人,脸上好大一个红肿的巴掌印,竟是连旁观的邻居也怨了上。
从地上站起来,居然往离她最近的几个女人身上扑,被身后的丁老二薅住头发,这才没打到她们。
“这丁老二媳妇儿可真泼,看她刚刚的动作,要不是丁老二拦住,像是要跟我们打起来一样。”
差点被伤到的女人对着远去的刘丽翻了个白眼,跟着身边的人声讨着刘丽。
“就是,什么人啊这是,咱们只是站在这儿,还没说话就好似我们得罪了她一样。”
三伯公收好那份文书以后,将丁老太公送回去,围观的众人也无声散去。
只是瞧着他们脸上的神情,老丁家媳妇儿为了娘家要卖女儿,被公婆领走孩子,还被丈夫开瓢的八卦要在前进大队热闹好一阵了。
众人走后,屋内的丁肃也没心思留下吃饭,对徐子衿跟丁松清说了一声,就匆匆带着五个孩子回到老宅。
冬日的饭菜易凉,特别是耽误许久的饭菜,丁松清不好意思,收拾着饭菜进厨房。
“我把这些热热再吃,吃凉的不好。”
吃完晚饭后,丁松清红着脸,提着一桶热水,敲响徐子衿的房门。
“子衿,我替你提了一桶热水。”
徐子衿跳着去给丁松清开了房门,“谢谢你啦。”
丁松清一个激动,手上的肌肉紧绷,快步将热水提进去。
“家里没有浴桶,待会我找队里会木工活儿的人打一个,你还需要打别的吗?”
至于他爸就算了,当大队长已经够忙,等他打出来还不如他自己上手。
“有,我要打几个柜子装东西……梳妆台能打吗?”
“能!”
徐子衿说起这个就来劲儿了,这房间空落落的,起码也要先将柜子打出来,她的行李还一股脑放在炕上呢。
两人说话间靠得太近,徐子衿的秀发不经意擦过丁松清的嘴唇,闻到对方头发的香气,以及擦过他嘴唇的微妙感觉,他的嘴巴变得干涩,不停得咽口水,不能再在这儿待下去了,他害怕他一个冲动成了畜牲 。
他急忙想要走到屋子外,不想越着急越出错,跟想要到炕上的徐子衿一个对撞,两人拥抱在一起,丁松清的手握住徐子衿的肩膀,不自觉用力收紧。
感受到胸膛不一般的柔软触觉,丁松清的脸红透了,连眉间骇人的刀疤也变得粉嫩起来。
丁松清应了一声就匆匆走出去,“你先休息,我出去了。”
徐子衿见逃走的丁松清一脸慌张,摇头轻笑,将房门关上。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准备出门的徐子衿打开大门,发现敲门的是丁松清。
“子衿,我给你带了两个鸡蛋,饿的时候吃。”
徐子衿推拒,光吃鸡蛋太噎,“不了,丁大哥,我刚吃过早饭。”
丁松清往徐子衿手上塞过去,“干活的时候不要太着急,慢慢干,不要扭到伤处。”
徐子衿仍是婉拒,丁松清强硬塞进她的口袋里。
“干不完呀,等中午休息的时候,我替你干了,中午大家都休息了,不会知道的。”
丁松清见徐子衿白皙的肤色,手上即使有些茧子,可想来也是帮家里干活落下的,下地干活,可不是家里的活儿可以比拟的。
“你上午下地的时候,千万不要跟别人比,不要傻兮兮地闷头干活儿,慢慢干到中午休息,剩下的全都交给我。”
徐子衿疑惑,“现在不是没完全化冻的时候吗?活计应该不重?”
“要看你分配到什么活儿,冬天有冬天的活计要干。”
丁松清不放心,反复叮嘱徐子衿不要着急伤到自己。
徐子衿无奈,把她当小孩了吗?
“知道了,走吧走吧,再不走来不及啦。”
徐子衿把丁松清推出门口,自己也跟着出去。
锁好门以后,丁松清带着徐子衿往地里走,两人一前一后。
来到村头,遇到昨天热情喊她去借住的那群婶子,也正往地里去。
秀满婶眼尖瞧见徐子衿,离开队伍,来到徐子衿身边,喊停徐子衿,等丁松清走得稍远一点,她才开口。
“小徐知青,你这是跟丁老幺住一起了?”
秀满婶的声音愈来愈小,“不是我讲他的闲话,这丁老幺,在大队跟个恶霸也没什么差别,干的混事可多了。”
“嫂子都说打就打,你呀,最好不跟他住在一起,跟丁老幺保持距离,万一他要是对你起了色心,喊破喉咙都没人救得了你哟。”
徐子衿抽开被秀满婶握住的手臂,“婶子,你误会了。”
“丁同志并没有跟我住在一起,我是借住在他的房子里,可他回他爸那边住了。”
徐子衿内心一排乌鸦闪过,真没想到,有着刘丽夫妻的惊天八卦在前,大队里好事儿的婶子们还能注意到她借住在哪儿。
“那还好。”秀满婶不死心,“只是小徐知青,跟一个恶霸做邻居也不太好,万一他要是一个暴躁,打你了咋办?要不你再考虑考虑别人家?”
秀满婶自吹自擂自家房子,期待徐子衿能改变主意,最好能进他们家住。
只是徐子衿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