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秦知青,别打啦,有话好好说。”
李高霏只站在旁边焦急地劝架,并不上手阻拦。
三婶子即使被徐子衿按住一只手,可她反应过来以后,直接用脚踹了上去。
秦倾辞被三婶子偷袭,挨了三婶子好几脚,她
气势汹汹地用左手薅住三婶子头发,发急了竟然用拳头往三婶子脸上招呼。
秀满婶见突然打起来的两人,手足无措,呆愣在原地好久,被李高霏细声细气的劝架声惊醒,连忙上去帮忙拉架。
好巧不巧,秀满婶也是选择拉住三婶子,不让她继续动手,秦倾辞趁机打了她好几下。
“哎呦!哎呦!”
三婶子被两人控制住,施展不开,挣脱开两人的束缚,往地下一躺痛呼出声。
“好痛!我这把老骨头怕是被打得不轻,你这女知青,婶子我不过说了几句,就不依不饶地打我。”
三婶子捂住肚子,她能独自带大一对儿女,可不是好惹的,豁出她这张老脸,也要让对面的女知青刮下一层皮。
“这是觉得我家建军在外当兵留下我们母女俩在大队好欺负啊!”
让这群新来的女知青知道她刘三婶的厉害,不敢随便招惹她。
“赔钱!必须赔钱!还得赔我营养费。”
秦倾辞火气被浇灭,面对眼前的场景头疼,她也好想躺下来碰瓷。
“你也打了我,我们顶多算互殴!”
秦倾辞翻了个白眼,“婶子,做戏也做的真些,我刚刚撞的是你的左边肚子,你捂住右边算什么回事?”
秦倾辞认定三婶子是装疼碰瓷,“赔钱是不可能的,快些起来吧,省得在这儿丢人现眼。”
此时,被三婶子痛呼声吸引过来的大队长,看见躺在地上嗷嗷直叫、头发凌乱且脸上有一个拳头大小的伤痕。
对面站着同样的头发如同糟婆子一般凌乱,脸上挂彩的新来的女知青,脸色沉了下去。
“干什么?不回家休息在这儿干什么架?”
三婶子见到丁肃到来,感觉靠山来了,自觉丁肃会看在生活在同一个大队多年的份上,袒护她一二分,痛呼声也就更大了。
“大队长,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这新来的女知青,她不分青红皂白地打我,还有这丫头跟秀满嫂,她俩拉偏架,只拉我一个人,眼睁睁看着女知青打我。”
早在徐子衿住进丁老幺的新房,她刘三婶就不稀罕了,身份好归好,随意住进进男人房子如此轻浮,嫁给她儿子,她还怕徐子衿耐不住寂寞偷人,给她们老刘家丢脸。
她儿子可不缺女同志的喜欢,这不就有个现成的女知青喜欢她儿子么?
秀满婶惊讶,如同吃了屎一般恶心,放开托住三婶子脑袋的手,“三嫂子,我跟徐知青好心劝架,如今倒成我们的不是?”
她跟三婶子关系也就那样,不咸不淡的同村人,见面多聊些八卦,一直知道三婶子有些泼,没想到她泼起来连同伴都举报。
“我之前可提醒过你,不要随意掰扯人家,是你非要说胡话刺激秦知青。”
秀满婶决定日后要少些跟三婶子接触,她来到丁肃面前,“大队长,好心劝架,没想到被三嫂子这样误会,真的是冤死了。”
秦倾辞也跟着在丁肃面前辩解,“大队长,是她讽刺我先的,您看看我手上,脖子上全是她掐出来的印子,况且她伤得才没那么重,都是装的,刚刚还捂错地方了。”
要是这个大队长护着自家人,硬逼她妥协,就不要怪她以后给前进大队找事儿了,毕竟剧情在手,想要搞下一个前进大队的大队长就是信手拈来的事儿。
“捂右边肚子,呵呵,笑话,刚刚徐知青在她右边拉架,我害怕不小心伤到徐知青,怕徐知青又找我麻烦,特意避开的。”
秦倾辞说的都是实话,她在徐子衿手上一向落不着好,打架害怕她冲到她手边,徐子衿会讹她,特别注意跟徐子衿拉开距离。
“大队长,你看看我的脸,建军啊,你不在家,他们一个个都欺负我——”
丁肃喝止住想要抢白的三婶子,“闭嘴,你们五个都跟我来到大队部,一个个慢慢说清楚。”
丁肃带着徐子衿五人来到大队部,一个个逼问下,做出了决断。
“这件事,刘三嫂跟秦知青都有责任,刘三嫂你也是村里的老人了,怎么还跟年轻时一样爱说闲话,还有徐知青跟秀满嫂好心给你们拉架,你还倒打一耙骂人家拉偏架
身为军属,你要顾及建军的面子,不要干这种事情抹黑继军,不然事情传出去,建军的战友会怎么看他?等你有机会到建军那里探亲,你也要这样给建军平白树立敌人吗?
三婶子听到会连累自己宝贝儿子,眼皮耷拉着,低声保证:“大队长,我错了,不应该摆出泼妇的样,给建军丢脸。”
秦倾辞听到丁肃骂三婶子,心下暗爽,这个老贱人,连大队长都不愿意包庇她,活该!
丁肃见三婶子低头认错,心下满意,还不算蠢到无药可救,教训起另一个当事人。
“还有秦知青,你也不能这么冲动,说打就打,凡事要三思而后行。”
秦倾辞只是来前进大队的知青,并不是本地人,丁肃并没有像教训三婶子那般训她,只是略微说说。
这些知青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