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感到事情的严重性的村民迅速穿好衣服,来到门口。
“徐知青,出什么事儿了?”
“晕倒?哎呦,徐知青,老冯也晕倒了?”
冯婶子披着一件外衣就走了出来,着急地拉住徐子衿的胳膊。
“有两个捂住全身的人正在跟牧季青说话,怕不是要救走牧季青。”
“都晕了,连我在卫生所里面都晕了一会,清醒过来发现牧季青那边不对劲,就立马赶了过来通知你们。”
徐子衿顿了一下,见人都出来得差不多了就带着他们往卫生所赶。
“叔儿婶儿,咱们边走边说,去晚了,牧季青那一伙人怕是要跑掉了。”
“也晕倒了!老冯那身子骨怎么受得了啊,不行,我得去瞧瞧老冯。”
冯婶子念叨着,跟上大部队,打算经过康医生母子的住所时,也把康医生喊醒拉上,喊康医生替冯会计瞧一瞧,突然被弄晕倒,身体会不会被这一遭弄差。
“大队长他们不是到公社没回来吗?再则我一个身上带着伤的人,不是他们三人的对手,就过来打扰你们的休息了!”
徐子衿一边跑一边向旁边的村民解释。
“徐知青,你做的对嘞!你一个女娃娃哪里是三个人的对手。”
“对极,多些人也能将他们拿下。”
徐子衿警惕地让他们在靠近卫生所的时候,拿衣服捂住口鼻。
所幸李高霏医术还没有像后期那般小有成就,如今才刚刚开始练习,技术不到家,加上缺了几味药材,做出来的迷药药效没那么猛烈,捂住口鼻还是能避免的。
“多谢徐知青的提醒,大家一定要注意,不要被迷晕了。”
村民们听话地捂住鼻子,来到卫生所附近,远远地就看见,两个人在躺在地面被捆住的牧季青面前,争论着什么,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一个人拿着准备的剪刀戳在牧季青脖子边,一个扒拉着拿着剪刀的那位,似是二人的意见相悖。
“你们要干什么?”
牧季青脸色惨白,再无之前的得意,大声地喊着,“救命啊!快来人。”
狂妄地想要害两个姑娘性命的牧季青终于也感受到被人加害,濒临死亡的处境。
“救救我,我不能就这么窝囊的死去,属于我的时代还没有来临!”
牧季青大声呼救,不甘心他的生命在此终结,结束于两个他看不起、自以为掌握在手心的两个蠢蛋穿越女手中。
“住手——”
村民即使听不见牧季青的呼救,也能看见秦倾辞跟李高霏的动作,大声地呵斥,阻止她们的动作。
李高霏听到村民的喊声以后,果断放开拦住秦倾辞的手,往相反的方向使劲跑。
反应慢半拍的秦倾辞握住剪刀的手没有李高霏的阻拦后,用的力略微重了一些,牧季青的脖子被她戳出个血洞。
秦倾辞在村民来到身旁之前,也往李高霏逃跑的那一处跑出,只是逃的太过匆忙,手上还带着那把带血的剪刀。
一路上,剪刀的血滴在泥地里,指引着秦倾辞与李高霏逃跑的路线。
李高霏慌不择路,跑向山边,看到追上了的秦倾辞手上那把带血的剪刀,泥土里那一滴刺眼的鲜红。
“秦倾辞,你做事太不谨慎了,你拿的剪刀不仅是自己的,还是你前段时间跟村里的人一起赶集买的,整个前进大队都拿不出几把这种款式的剪刀!”
秦倾辞意识到自己犯的错误,呐呐一句:“对不起,我没想那么多。”
秦倾辞脸色难看,夺过秦倾辞手上的那把剪刀,徒手在一旁的树下挖了一个坑。
将剪刀埋了进去,处理好那个坑附近的血迹,她拉着秦倾辞快速往她们借住的村民家中走去。
回到村民家,李高霏跟秦倾辞脱下那身衣服,换回她们日常穿的衣服躺在床上。
她们刚躺下,村民家就被敲响,指明要她们到卫生所一趟。
隔壁被惊醒的三婶子来到她们门前,挖苦,“两个花枝招展的女知青,真是不害臊,竟然帮一个杀人犯逃跑!”
“你!三婶子,我们两个一整晚都好好待在家里,又怎会跑卫生所去?”
李高霏故作委屈地替自己辩白,“况且这位大哥说的可是有两个人看不清男女的人半夜想要杀掉牧知青。”
秦倾辞反应过来,“对,我们两个平日跟牧知青既没交情又没恩怨的,又怎会闲的半夜跑去卫生所。”
三婶子跟着秦倾辞一行人来到卫生所,见到康医生早已来到现场,捆住躺在地上的牧季青的脖子已经止住了血。
牧季青躺在地上,捂住脖子的伤口,有气无力地说:“那两个人是秦倾辞跟李高霏,她们要杀我!”
“既然我想要害人被抓,她们两个害我也应该跟我同罪!”
冯会计在一旁听着,觉得荒谬的同时又忍不住思索那两个人是秦倾辞跟李高霏的可能性有多大。
冯会计见秦倾辞等人过来,直接问:
“秦知青、李知青,你们来了,牧季青说今晚要杀他的是你们两个,你们解释一下?”
秦倾辞态度激烈,“胡说,我跟你向来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冒险杀掉你?”
秦倾辞恨死这个小人,要是李高霏没有阻止她,她们两个在那里磨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