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他推徐知青跟丁茵都是疯病发作,不然再是想要谋害人,也会细细谋划,又怎会当众推人呢?”
秦倾辞抓住这一点,不停地说着,极力希望能洗脱她们身上的嫌疑。
“公安同志,你们可要还我们一个清白,我们是为了支援农村才下乡来的,一心想要跟着伟人的脚步建设美丽农村,可不是来这里被人冤枉的!”
在秦倾辞跟李高霏的极力辩解下,她们的嫌疑被洗刷,公安同志也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写入手中的簿里,将受伤的牧季青连夜带走。
“这杀人犯被带走了,今晚咱们也能睡个安稳觉噜!”
在说话的谢大嫂旁边,她的妯娌接过话儿,“是呀,不用担心杀人犯闯入咱们家犯事了。”
她悄声地跟着旁边的人说:“哎呦,要不是最近管得严,不让咱们老百姓随意放鞭炮,我都想买一响鞭炮在我家门口放放,去一下晦气。”
“现在新社会不兴这一套了,大嫂,你可千万别放鞭炮,会被人打成封建迷信的。”
“我晓得其中的利害,也就嘴上那么一说,真干了,那些天杀的红袖章怕是要闯进咱们家把我抓了游街去?”
三婶子在她们后面站着,正巧将她们妯娌二人的谈话听了个遍。
“你们两个高兴的太早了!杀人犯走了一个,咱们村子里还有两个疑似杀人犯的没走呢!”
三婶子看向站在中间的秦倾辞跟李高霏,心下已经打定了主意,等儿子近期的探亲假下来,她定要将他跟李高霏两人隔离开来,不让他们有一丝看对眼的可能。
这种狠心的女人,再有能力也不能当她家国安的媳妇。
即使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对李高霏有了很大的好感,打算等刘国安回来探亲就介绍他们二人认识。
李高霏比知青点那些女知青更会来事儿又如何,她的心不纯,保不齐因为她的狠心,替她家国安平白添了许多对手。
不得不说三婶子某种程度上也算真相了,原剧情中李高霏确实在随军以后,得罪了不少家属院的嫂子。
女主嘛,总会有一些极品过来找茬儿,随军智斗恶毒军嫂更是老生常谈的剧情。
虽然女主能解决掉这些极品嫂子,不让她们危及他们夫妻的地位,可也实实在在给刘国安的军旅生涯中树立不少敌人。
谢大嫂妯娌跟着三婶子的视线看向人群的中间,“公安同志已经盘查过她们,要是她们又怎么能不带她们回去调查?”
“三婶子,你可别在那里胡咧咧,这些知青一个赛一个厉害,小心她们去告你一个什么肥胖(诽谤)罪!”
谢大嫂心有戚戚,她之前就招惹过那个李知青,乱传她的闲话,被她逮了个正着,要不是大队长过来调解,她怕是真的被李高霏跑公安局告她。
三婶子不以为然,“公安同志哪里有这个闲工夫,咱们不过是说几句闲话,这个公安同志都要管,他们不得忙死!”
三婶子摇了摇头,这谢家的大儿媳也太好骗了,胆子又小,别人随便扯几句就被吓到,她的儿媳妇可不能找这种。
“公安同志不拉她们走,不过是没有证据,就连个能指证她们的人都没有。
牧季青都当众发疯了,他的话指定不能当证据,所以这两个女知青就平安无事咯。”
三婶子将她的推测说出去,谢家妯娌也信服这个婶子,她的儿子在外面当了个排长。
她的儿子肯定没少跟她说这些事,她的见识肯定比她们多。
三婶子这里的动静已经吸引了身边的人的旁观,她不仅不收敛,还越发大声。
“牧季青虽然疯了,他的话不能全信,可无风不起浪啊,咱们得防着些。”
谢大嫂抬头看月亮,不愿意应三婶子,她在李高霏手上吃过亏,赔了李高霏一块钱。
她为这一块钱没少被谢家人念叨,她是不可能再瞎说她们知青的闲话,跟李高霏的一切都不要掺和。
再被李高霏逮住,她岂不是再要赔李高霏钱?老天啊,再赔钱,她家那口子非得挠破她那张脸不可。
谢二嫂也想起她大嫂被迫赔的那一块钱,坚决不吭声,拉着谢大嫂退到一旁,假意商量着明天的家务事分配。
乖乖,那可是一块钱,她赔不起。
“你个老虔婆!瞎说什么呢?在那儿造我们的谣?”
秦倾辞听见以后,激动地反问三婶子,蹲下身去,抓了一把泥土,慢慢向着三婶子的位置走去。
“我可没胡说,你——”
三婶子转过脸打算跟秦倾辞一较高下,骂街她就没输过。
不想迎接她的并不是秦倾辞激动的脸,而是一把泥土,三婶子被泥土迷了眼,吐出口中的泥土,呸了一声。
“你个死丫头给我等着,我跟你没完!”
朝三婶子脸上扬了一把泥土,看着三婶子此刻的窘境,秦倾辞的郁气下来了一点。
就在这时,李高霏上前阻止秦倾辞想要靠近三婶子的动作,轻声劝导:“秦知青,不要冲动,有话好好说。”
她将藏有药粉的那只手伸到秦倾辞面前,秦倾辞看到她还有余粉的指甲,不情愿地把嘴闭上。
即使她也生气三婶子的嘴脸,也想像秦倾辞那边对三婶子丝毫不客气。
可是不行,三婶子是刘